究室的我出现了,血洗了一切并且逃离,包括那些本不该诞生来饱受生育之痛的同款孕母们。正因如此,我自然会对记忆中的造神石分外了解,毕竟那就是已深深镌刻在我身t里的东西,即便我也和早就过世的原型一样并不相信。
然后纳se出现了,被塞了造神石进身t——据他所称——又si而复生,给我表演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奇迹。而听了我做出的一番解释,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照旧是个惊慌失措且与霸气外貌十分违和的白痴。
他已经蹦着站了起来,再度惶恐地0上自己那的确完美复原的脖子:“我不懂……这到底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简单言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快要无敌了。”
“什么无敌?”他低着头望向我,对我施加毫无自觉也毫无作用的压迫,“是我再也不会si了吗?”
“……要试试吗?”
“试什么……?”
“让我再试着掐si你一次。”我抬头望着的确高大的他,看着他那莫名锋锐的犬齿,总觉得也可以拔下来一颗做收藏品,“如果是真的,你会b上一回更快复活,甚至有可能根本掐不si。”
“好。”
“……嗯?”
“你掐我吧。”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即他竟立即同意了,哪怕他已展露出苦大仇深的悲壮表情,“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能接受自己si在你的手里。”
完全没想到纳se会选择答应,我一时也没了言语,好在依然有要亲自使力的勇气。他紧张而决绝地闭上了眼,甚至可谓贴心地半跪了下来,在我的手覆上他的脖颈时还是克制不住地发了颤,摆明还是包含恐惧与不安感。
他并不信任我,这不奇怪,毕竟我也不信任他。若他当真撒了谎,大不了就让他真的si在我那早已沾满鲜血的手下,再分尸分装送到奉落蟠手上。
但事已至此,我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发了问:“如果你这次si了呢?”
他虽然迷惑,倒也坦然:“si了就si了啊。”
“之前明明都求我放过你,让你活下去,这会儿怎么就忽然看淡生si了?”
“因为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说了我是你的狗。”
“你这解释可真牵强。”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平心而论,他着实真诚,可也没多少底气可言,大概是愚钝如他都能觉得自己的想法分外奇怪,“我之前特别害怕,又很痛,所以特别想要逃掉。可我其实哪里都去不了,没有地方可以真的容下我,而你又说要当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听你的话。”
“哈……”
“当然,我还是很怕疼,真的特别怕疼。”说着说着,他便莫名脸厚地同我讨价还价起来,“要不你g脆先把我打晕再掐吧,那样应该就不会有多痛。请问这样可不可以呢?”
si而复生的实验进行得十分顺利,纳se亦b上一回更快复原了脖颈,恢复了呼x1。他依然迷惑,但也分外兴奋,居然还想伸手将我抱起来转圈。
结果他才刚将娇小太多的我举起来,我就又是狠狠一耳光打上他的脸:“你还得寸进尺了?”
他马上乖巧地将我放下,而这一回的他也因我更糟糕的力道而红了脸,但没打出伤口也未出血:“抱……抱歉……”
“算了,你离我远点。”
“唉?可是主人你要去哪儿啊?”见我丢下他独自靠近迷彩se的载具,他赶紧迈出他的大长腿迅速b近,还再度推销起了自己,“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还会唱一点歌,弹琴也……”
我立马打断了他:“你不用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那能不能别丢下我?”他说,“我真的没有地方去……”
鬼使神差地g了件蠢事,我没拒绝这个定将成为大麻烦的雄x狼人同行,甚至还将他带到了就近的安全屋,让他独自在卫生间内做了清理与梳洗。无论如何,我认为自己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即便我确定他很快就会有超过我的力量,或许会令我掌控不了。
当然,如果他是真心想认我当主人,我自然能够掌控他。这似乎都成了场不得了的博弈,而以从未改变的年少形态存活太久的我也并不在意输赢。
哪怕我怀疑自己会因此丢掉x命,但我不在意,那便是确实不在意。
想到这儿,我又瘫在遮掉防尘布的沙发上叹了口气,倍感头疼地闭上眼睛,直到卫生间内的水声停止。
然后那扇隔绝我和里方狼人的门稍微开了,露出双羞涩而忐忑的眼睛,还有那若隐若现并sh漉漉的身t。他相当尴尬地望着我,与有些困惑的我做了对视,终于憋出相当弱气的一句:“那个……我没有能换的衣服。”
“我也没有能让你换的衣服。”突然想起并没有别的雄x在这儿投宿过,我也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不对,你一个狼人明明浑身都是毛,有非得穿衣服的必要吗?”
他认真地纠正了我:“才没有,我们狼人都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