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起于两天前,我的旧相好又给我找了事g。他当时又急又躁,又慌又乱,所以我选择称火打劫。
我瘫在半旧的沙发上,与屏幕那头的他面对面:“要我杀了你兄弟,还要速战速决,必须要加钱。”
斯文败类款的男人表情严肃,甚至有些沉痛:“加多少?”
“原价的一半。”
“太多了。”
“那就他si后,你所能得到好处的一半。”
“……还是原价的一半,我答应你。”说着说着,他又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了叮嘱,“你可以对他为所yu为,但绝不能破坏他的某些财产,尤其是我刚才对你叮嘱过的物件。”
勉强耐着x子听他说完,我迫不及待地断了线,又照他给的房屋布局图做了些准备,于两日后前往这回的工作地点。当我顺利解决了目标人物的护卫,又在间奢华亮眼的房间中将其手刃,开始忙里偷闲检阅战利品的我却发现了些奇怪的设备。
红se木柜上的边缘不起眼处摆着瓶酒,却完全是空的,摆明有些不对头。所以我将之一把拿起,却发现其下方竟有个极其娇小的按钮。
我作si地一按,木柜的另一侧就发出一阵微响,出现了一个同样小巧的把手。等我又尝试着将这把手握住扭了扭,还看到其自行分为两截朝两边打开,暴露出一个同样奢侈的密室来。
但有谁正在里边,发出黏糊而混乱的呜咽,好像还有可怜兮兮的哭喊。我相当警觉地走入其中,随时准备再给谁脖子上来上一拳,却在成功入内后看到了完全出乎自个儿意料的情形。
高大壮硕的雄x被绑成了相当恶趣味的形状,口中还带着口塞,且是衣料全被剥夺的ch11u0形态。他一脸屈辱而无力地趴在那儿,疯狂流着眼泪及唾ye,脖颈间更是系着条结实的狗链,缠得他那毛茸茸的毛发都打了结。
简而言之,那是个狼人,一个摆明被当作x1g束缚、饲养并羞辱的狼人。
而他起初把我看作了能助他脱离苦海的救世主,之后却因我身上沾到的血变得惊恐,还为我的靠近而竭尽全力yu往后退。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种机会?
于是我一脚踩住了他的肩,再是缓缓使力下压,随即更是踏上他那被灰se毛发完全包裹的背。大概高出我半米还多的an0狼人被吓得动弹不得,只是情不自禁地战栗着,那分外漂亮的尾巴也是低垂着被夹紧,彻底而直接地传达出他对我的恐惧之情。
我在他的背上踮起右脚脚尖,再是心情愉悦地继续下压,险些就要将他的骨头压断:“今天运气不错,我刚好因为杀了人兴奋着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明显抖得更凶了,却是大气都不敢出,索x用长长的狼嘴将特制的口枷sisi咬住。
瞧他貌似低眉顺眼的听话模样,我忍不住t1ant1an嘴角:“把pgu撅起来,趴好。”
他这会儿倒是不立刻照做,也有可能是被我的话惊到了,接下来的数秒都维持了同先前一模一样的凄惨动作。
我放过了他那已伤痕累累的背,可又直接对着他的侧腰来了一脚,踹得他近乎失了声,之后才因过分的疼痛发出混乱的惨叫:“我说趴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接下来,不知名姓的年轻狼人被我用脚翻了个面,展现出低垂的x器与平坦的腰腹,还有他那张颇有些气势的狼脸。可他实在恐惧极了,眼泪汪汪地不停ch0u泣着,由此展现出一种绝妙的反差感。
多少有些违和,可也着实让我愉快,以致我又对着他宽阔的x膛来了一脚,令仍未获得口唇自由的他又发出一声尖叫。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是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再轻咬嘴皮,最后慢条斯理地低下身去。
我取下了他的口枷,再随意地丢到一旁,由此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分外惊恐地望着我,却也识趣地不企图后退逃脱,或者说是已经害怕到不知该做什么。
然后他对我说出了会有si亡描写,受不了请注意避雷。
当即将自个儿的狼嘴迅速合拢,纳se又咽了咽口水,下身的x器又好像涨大了几分。我对此了明于心,于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分开sh滑无b的r0uxue口,对着那大小y度都分外惊人的roubang缓缓坐下。
我眯眼发出了一声轻呼,而他也是如此。即便我都尚未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经再度sheny1n着仰起头,拉长同样线条完美的脖子,腰胯亦不自觉地向上耸立。
如此可怜、无助而又yi。
总算被伞状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我也忍不住ngjiao一声,再是喘着气重新掐住他那迷人的脖颈,开始上下摆动起身t。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我边动边骂,随着自行吞吐的频率不断道出糟糕的言辞,对莫名期待的他施加另一层面上的攻击,“白白浪费了你这狼人的好皮囊,也浪费了你这根y邦邦的好roubang,你就应该被肢解了做成个假d玩具。去si,去si,去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