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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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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撑着动了起来。你能感受到果木焚香有一阵躁动和孤寂的意味,但你不明白这个根源是什么,只能放出酒香试图安抚着。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夏以昼还是在你身上边哭边动,明明是你的易感期,却是他像发情期似的渴求你。

    夏以昼的奉献有种孤注一掷的感觉,好像再也见不到面了,最后一次做爱的感觉。他的主动让你更加情动,但是在你们都高潮过很多次后,你终于忍不住想让他停下了。你的易感期已经没问题了,但你怕他出问题。他跟不要命似的,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根本不耐受。他自己坐着动了几次后有些力竭,又缠着要你给了他几次。或许夏以昼都不清楚他自己无意识释放了几次果木焚香勾着你,邀请你。

    你不解,哥哥一向稳重,怎么床事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他要你就给了,就像他过去你要什么他就给你一样,但是什么都得有度吧,也是他教的。你看着快要昏过去还下意识不放你走的身体,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俯到他身边假装意乱情迷地喃喃道“哥哥……”果不其然他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突然清醒过来,僵硬住了。其实你平时想着夏以昼自慰也会喊,反而今夜克制着没有喊,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

    你埋在他肩头,下身不敢停还在动作,没敢让他发现自己清醒与否。一时寂静无声,只有规律的啪嗒声混着咕唧的水声,还有不知道谁大脑里砰砰的心跳声。夏以昼听着这声,感受着靡乱的动作,眼神失焦地从你的肩头看天花板跟海水一样晃荡。他张张嘴,找回声音,试探开口:“你说……什么?”嗓音哑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的了。

    你本来只是想让他停下,不想为难他。现在突然想直接挑明心意了。无由来地想到今夜夏以昼不要命的献身,你莫名惶恐,感觉这次放人走了,怕是这辈子再也没有交集。

    “哥哥……哥哥……”你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床都晃起来,你悄悄护住哥哥的头,不让他有撞到床板的可能。你的眼中也因为情动和某些复杂的情绪而涌出泪水,落在夏以昼颤抖着的肩头。“夏以昼……”就像回到了过往你对夏以昼生气时会嗔怪地喊他的名字,时隔多年你再次当面撒娇似的念了出来。同时你今夜最后一次操进了哥哥最深处的生殖腔,被满腔热液一淋的你瞬间射了出来,和夏以昼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时间没有人动弹。你们早已坦诚相待,此刻你还眷恋地享受和哥哥的温存,静静地感受着两人身体的交融,像坏小孩等着哥哥的责罚。半晌也没听见声响,你终于抬头起身,却只见夏以昼睫毛颤巍巍地挂着泪珠,面上潮红还未褪下就昏了过去。你怜惜地吻去他的泪珠汗珠,才发现自己咬破的下唇都干了,一阵疼。你抚唇笑笑,这不是有用的吗?家长会心疼小孩的。

    你轻柔地把夏以昼抱起,去浴室给他细致地清洁遍了,拾掇拾掇一遍房间,又将抱他回房上了药。最后你才清洁完自己,释放出丝丝酒香安抚着他,亲亲他额头,搂着他沉沉睡去。

    夏以昼这一觉就是睡到第二天晚上,以至于一觉醒来以为还没过多久。到底装了alpha这么多年,身体素质还不错,醒得比你想象中早,恢复得也还行。要知道折腾也是折腾到了第二天天将亮。

    他快醒时一动身你就留意到了,现在你把倒的温水和刚温的粥端进来。夏以昼感受着身上没有丝毫不适的干净,又是一阵无所适从,不敢看你。你倒是无所谓一样把东西放下,然后轻轻坐在床边垂着头,声线里满满都是委屈:“先喝口水吧。你不在这么久,我都会做粥了……”一想到这么多年来的事,你还真打心底里感到委屈,眼泪一下子就留下来了。

    夏以昼便顾不得其他,着急忙慌地给你擦拭泪水。他本就不责怪于你,反倒是对你歉疚有加。你顺势趴在他怀里,倒是把这几年的眼泪和假装坚强全都哭了出来。

    夏以昼柔柔地拍着你的背安慰你。末了,你可怜兮兮地从他胸脯前仰起头,双眼又红又肿,咬烂的下唇没见点好,夏以昼见状更是心疼得把什么事都抛之脑后,抬手抚上你的脸,拇指小心摩挲过你的嘴唇。

    你看着他专注的神色,又有些意动,猛地将双手撑在他身侧,呈一种禁锢的姿态凑近他。他被吓得倒抽一口气,眼神飘了下闪过慌乱,你又可怜讨巧:“哥哥……疼……”夏以昼想说帮你擦药,你却径直吻了上去,在唇齿间低语:“……亲亲我吧……”。夏以昼大脑霎时空白。良久,才磕磕绊绊道:“不……不可以的。”却没有推开你。

    你突然抽离。用受伤的神情望着他,“不可以吗……为什么不可以呢?你不要我了吗?哥哥。”夏以昼更慌乱了,“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哥哥……”你很小声,却足够你们两人听见,像情人间的喃喃低语。“明明你也爱我是吗?你不拒绝我,甚至……邀请我。”

    夏以昼本来还想负隅顽抗,却在听到最后陡然投降。你什么都知道了。他作为哥哥,好像也就这样了……

    “我也爱你,哥哥。”现在是你邀请他。“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哥哥。”

    酒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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