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乖了,这么温顺的骆荧,周子衿甚至找不出施nve的理由。周子衿的气息终于乱了,在嘴唇的粘着断开的那一刻拧开了床头灯,淡光打在骆荧的头发上,周子衿半眯着眼睛打量骆荧迷乱的神se,鼻梁蹭着她的脸颊喃喃:“可不可以……”
刚刚被欺负得太狠,她软糯糯的声音混着一点气声碾出来:“喜欢啊。”
“这样呢?”周子衿一只手为她拨开含进嘴巴里的几缕鬓发,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压迫感,“还喜欢我吗?”
周子衿把头埋在她颈窝,重复道:“笨蛋,笨蛋。”
周子衿没有急着扒她衣服,而是按住她的腰慢慢地亲吻她,安抚x的,不带什么力道,骆荧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只知道闭着眼睛回吻,乖得不行。
次跟随自己身t九年的惯x靠近他,被烈火灼得遍t鳞伤。
“才不是呢。”骆荧小声嘟囔。然后嘴巴又被周子衿堵住,他的手常常是凉的,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冰得她抖了一下。
可以什么?骆荧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软得不像话,周子衿哑哑的声音那么好听,无论他问出什么问题,骆荧的答案都只有“可以”,她用力地点点头,又急切地圈住他脖颈亲他的喉结。
被子里鼓起一个包,骆荧缩在里面,像只小小的兽类。周子衿把被子掀开,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憋得通红,额上的碎发被薄汗洇sh,周子衿掐了把她的脸:“想把自己闷si啊。”
周子衿一顿,动作缓下来,留恋地吮了吮骆荧的唇珠,终于肯慢慢地把空气让渡给骆荧,周子衿借着一点透过窗帘的昏暗月光凝注着骆荧脸颊通红气喘吁吁的表情,她的眼睛很大,却天生钝感,所以眼睛里面时常装着状况外的茫然,这种形象有时候在周子衿眼里非常可气,可这时却向他释放了一种“快来欺负我”的信号。
骆荧沉默。空调和时钟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把骆荧的心搅弄得天翻地覆。她怎么能沉默呢?她对此永远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周子衿嘴角扯出一点笑,终于不再是那种官方的假笑,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又低下头凑近骆荧低喃:“你真是……”
“嗯……”周子衿唇间逸出很沉醉的一声低y,手拉开0出一盒bitao。
然后周子衿低下头衔住骆荧的嘴唇,把她的两只手腕叠在一起按到床头上,动作很大,有种超出周子衿行事风格的粗暴。骆荧仰头迎合这个不太温柔的吻,打开齿关任由他深入、t1an舐、啃咬。骆荧吃痛,却没有叫。周子衿覆上身t,一手把碍事的薄被扔开,整个人的y影都把骆荧罩住,骆荧在nv生里已经算是高挑的身材,但在周子衿面前又显得很娇小,她闭上眼,用舌尖轻轻地触着周子衿的口腔内壁,t1an到淡淡的薄荷味,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可周子衿丝毫没有被安抚到,反而用手捏住她的下颌,身t里原始的冲动翻涌着,脑海里那点理智几乎是要被完全淹没了。
周子衿的心烦意乱跟着一支烟的火光熄灭在烟灰缸里,他喜欢浅尝辄止的状态,克制得过分,禁止自己对任何东西上瘾,烟只是偶尔碰一下。他也讨厌被扰乱,对任何计划外的心情都感到烦躁,在他自认为已经整理好恢复到平时的冷静时,重新漱了口又走进卧室。
一种未知的恐惧将骆荧的心头摄住,床上的周子衿多数情况下会在意骆荧的感受,他总是能完美地把握住一种介于被支配的臣服感和za的舒适感中间的微妙界限。这样的情形对于骆荧而言是全然陌生的,周子衿的躯壳里禁锢不住的东西泛上来,杀气腾腾地包裹住她,她先是感受到强烈的威胁,可又天然地对周子衿付出信任,于是挣开他强y桎梏的手,水蛇一样缠上去,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手掌抚0着他覆盖后颈的发尾。周子衿的头发完全不像他的人,很软很蓬松,发尾总会乱蓬蓬地炸起来几根,像小孩子一样,可ai得与他本人格格不入。
周子衿又贴上去咬,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承受着周子衿骨骼里乖戾暴nve的yu念。过了很久周子衿看到她好像真的要晕过去了,于是又大发慈悲地放开,骆荧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从si亡的边缘游走后复生了一般。周子衿非常厌恶人x里渴望对弱小方施加暴力的yuwang,可此时此刻,看着骆荧任他宰割蹂躏的模样,他血ye里沸腾、叫嚣着的也不过是那种低劣、下流、卑鄙的诉求。
周子衿终于撕扯开彼此的衣服,骆荧睡衣下没有穿内衣,皓白的xr暴露在空气里,神nv的雪山一样,皎皎皑皑,很诱人。
周子衿凝视她,她眼睛里的委屈就溢出来。骆荧的嘴巴在紧张时就会抿起来,很无措地闭合成一条线,唇se淡粉,上唇的唇珠翘起来,在这样无边无际的暗中像颗夜明珠。周子衿用那支烟平复下去的莫名躁动又涌上来,嬗变成另一种无法化解的火焰,从胃里顺着肺腑和脉搏纹路,一路烧到下腹,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他想,不该这样。
“什么?”骆荧没听清楚,无辜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