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做了坏事又在撒谎的小猫,真可ai。
顾南希甜蜜地笑着,手不怀好意地溜到了子衿光滑紧致的腰上。怀里的小人身子一紧,头低得更深了。
“那个珊瑚喜欢么?”顾南希岔开话题,“昨日那个红珊瑚亮出来的时候,朕看你眼睛都亮了。”
子衿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了一丝娇羞,“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凤后那边”
“凤后不是小肚j肠的人,你不必担心这个。”顾南希打断了子衿的话。
子衿张了张闭嘴,不再答话。凤后虽然x子和善,为人亲和,但陛下不喜凤后的事众人皆知,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了。
“给你安排的那处住的还习惯吗?朕听茯苓说宝勤殿给你在煌樊g0ng北苑腾出了几间屋子。”顾南希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子衿点点头,“北苑没人住,也清静。”过了一会,子衿又开口,“不过邢侍郎也搬进来了,正好可以做个伴”
顾南希挑挑眉,“哦?邢鸽也搬进去了?”
子衿聊的放开了,手自然的搂过顾南希的腰,认真点点头,“掌勤大人许是看奴和邢侍郎都是司伶殿出来的,所以把我们排在一处,可以多走动走动。”
顾南希心里无奈叹气,小白羊怎么能去和小狐狸多走动呢,也不怕有命去无命回。
不过顾南希嘴上还是笑笑,“也是,你们两个应该有很多可以谈论的话。”
另一边的小狐狸邢鸽正屋门紧闭,焦头烂额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茯苓,你说这怎么办呢?陛下怎么就知道你哎都怪我,那天我怎么就用了百濯香呢!”邢鸽一脸懊恼,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茯苓不忍看他如此着急,只好柔声宽慰道,“陛下到也没怎么我,只是罚了我一些俸禄,你不必太担心。”
邢鸽听罢更是一脸心疼,走过去轻轻握住茯苓的手,声音有些惊讶,“这么重的罪,陛下就只罚了俸禄?会不会”邢鸽顿了顿,面露可怕之se,“她会不会嘴上不说,然后再找人偷偷害了你?”
茯苓点点头,反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怎么说我也是从小就待在陛下身边的,即便是陛下心里有怨恨,也不会要了我的命。”
邢鸽宽下心,可仍是皱着眉,“但我总觉得只是罚俸禄是不是太轻了些?”
“我听说”茯苓也叹口气,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我听安陌卿说,陛下想着把我打发到其它g0ng里”
“这消息可靠吗?!”邢鸽心里一颤。
茯苓点点头,“当时安陌卿来龙yang0ng的时候,我待他b较好,所以他也是向着我的,就就把陛下和他说的告诉我了,让我早些做准备。”
邢鸽一惊,陛下贴身nv侍,被送到其他g0ng里做事,这就基本等于不会再得到陛下青睐,一辈子就会像柳絮飘荡一般,无依无靠。
而这茯苓哪个g0ng里敢要呢,谁敢让一个曾经伺候陛下的人伺候自己呢?就算敢,谁又敢保证陛下会不会为了不见茯苓,以后就再也不去那个g0ng里呢?
“来我g0ng里吧。”邢鸽认真地看着茯苓,“我去宝勤殿花点银子走动走动,让你来我g0ng里,就是你不要嫌我只是个小小侍郎就好”
茯苓苦笑一声,“我们这样的事被陛下知道了,我又来你g0ng里,陛下不得大怒么。”
邢鸽失落地低下眼,过了片刻,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刘侍郎!刘侍郎就在对面,你去了刘侍郎g0ng里,我们也是可以常见的,我一会就去和刘侍郎说。”
茯苓摇摇头,“刘侍郎什么x子你还不知道么,他几年没有见过陛下一面,如今陛下终于肯召见他了,他怎么会跟自己找不痛快呢?到时候他一定说他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然后拒了你。”
邢鸽满脸绝望,“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
看着邢鸽一脸着急,茯苓低了低眸,思索一阵后问道,“邢鸽,那天你确定去了梅园吗?”
邢鸽满心都是茯苓的去处,突然听茯苓说这个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后说着,“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那时候马上千秋宴了,我又怕吵到人,就去了梅园练曲。”
“那你可碰到什么人?”茯苓看着他,追问道。
邢鸽有些疑惑,思索一阵后直直说道,“不算碰到人吧,当时许是有人听到了,在问我是谁。我我以为是吵到了哪位主子,怕被罚,就从梅园小西门跑了。”
茯苓听后,一动不动深深地看着一脸懵的邢鸽。邢鸽被茯苓看的全身发毛,颤颤巍巍小声问着,“怎怎么了”
闻言,茯苓才松了眼神,柔声笑道,“那人是我,我听了你的曲子,甚是好听,就想着去寻你,可是没寻到。”
邢鸽悬着的心放下来,甜蜜地笑着,“所以你昨日问我有没有去过梅园,就是为了这个?”
茯苓点点头,轻笑,“一开始我只觉得,有这么美的歌声,那人一定长的不好看吧,不然样样都好,对其他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