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不能亲了,再不干正事我这里就快忍不住强暴你了。”
我拉着左迟的手去摸我的性器,左迟竟然很顺从,那漂亮细腻的手指就这样轻轻握住了我的柱体,大拇指蹭着龟头,手上又微微使劲按压,爽得我压抑了那么久的性欲差点喷薄而出,我狎昵道:“手活那么好啊。”
左迟用口腔湿润着摸过我阴茎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指去做扩张,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贴着我耳朵的声音相当暧昧:“我从高中开始就和陈俊研上床了,每天都要做,他的性器太大了,如果我不给自己做好准备就得一直下不来床;后来替黄承凯入狱,在监狱里只要有空哥都要拉着我做,如果碰巧遇到他打架打赢了,还要当着很多狱友的面给他口交,如果他输了……”
“输了……会怎样……”我斜睨着黑暗里左迟的脸。
他没看我,有点自嘲地说:“我就给赢的那个人口交。真是万幸,那个男的只喜欢女的。”
我第一次知道这些,这些我根本查不到,原本风光无限的黑帮二把手,其实不过是一个还没被抛弃的性资源。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在我看来左迟今天非常反常:“你受刺激了?”
“我不说你不高兴,我说了你也不高兴。”左迟微微挺腰往上抬,用后穴去吞我的阴茎,一只手拍拍我的脸:“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把我看得和别人不一样。”
“这种事啊。”我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地把我的性器整根吞了下去,伴随着他的惊叫我简直爽到天灵盖发麻,我抱着左迟略显单薄的肩背,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宝贝,你是个婊子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有多不情愿吗?”我抱着他动,他死死搂着我像条没有依靠,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老大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当着人家妻子儿子的面,屁股里夹着他们丈夫父亲的精液,你明明就很爽吧。”
左迟的眉头皱着,眼睛却含着一汪水,我挑眉道:“怎么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哦……只是上面的嘴不说啊下面在狠狠夹我呢……”
他就算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还是能冷得要死,如果不是我还插在他身体里恐怕说得话也不仅仅是:“闭嘴。”
“你真是惯会提上裤子不认账这套,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不认账也太早了吧,咱们才刚刚开始呢。”
我按住他的腰,发着狠劲往上顶,去吮吸他的锁骨和乳头,左迟有好几次想去抚摸自己的手都被我狠狠打开了,我跟他说不可以,只可以用后面高潮,前面只可以爽得用来失禁。
也不知道左迟是不是对失禁有受过什么刺激,一说这两个字他反应就极大,踹了我一脚说:“你放屁,要做就快点。”
我嘴上答应着,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对这事羞耻那我今天还非得把你做到失禁不可。
23
我想就算是以后大家形同陌路,左迟也一定是我时不时会回味和他做爱感受的炮友。
尤其是越到高潮来临之前时,盛气凌人平常连好脸都没给过我的人在我怀里化成一滩水,哆哆嗦嗦地说不要,我既想亲吻他的后颈又想看他濒临崩溃的脸,好像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我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了,没有套,内射的时候他的腰挺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好像在为接受我的精液做最好的准备,打开内里所有柔软的关卡,还有因为手撑在我的大腿上,肩胛骨挤出一条线,从上到下一路延伸,隐没在阴影里。
其实内射的时候我真的出轨了,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心里全都是他了。想和他恋爱,想每天和他说情话,想饭后和他一起去甜品店买蛋糕,想每天晚上都能在他身体里射精,想一起吐槽老大坏话,想如果我死了或者他死了我们会是彼此最牵挂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不过只有一瞬间。
等他反应过来我内射的时候又恢复了平常见我鼻孔出气的架势,如果不是背对我,左迟可能反手就是一巴掌,我眼疾手快地把他的手背过来抓好,趁他刚射过精浑身软乎乎没力气的时候去吻他身上每一处骨点。
我又硬了。确实还不能结束,他还没失禁呢,他还没哭呢。
我蹭了蹭他汗湿的发梢,说:“再来一次吧宝贝。”
他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反应没那么快,也没想到我看着他能连续来两次,但我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他一定感受到了,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左迟忽然唔了一声,我愣了一下:“你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啊。”
我真是大意了,就这一下手上没使劲,忘了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善茬,就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谁他妈叫你内射的!”
我很无辜地摸摸脸,虽然这一巴掌不疼还来得在意料之内:“你自己又没说,再说了,”我的食指贴着我的阴茎往他本来就被撑满的后穴里塞:“这里本来也不差我一个人的精液吧。”
“还是说宝贝你会怀孕!”我装作惊讶道:“那这两天可不能和老大做,生个不知道谁是爹的孩子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