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凉风徐徐,轻柔的风吹过脸庞,不似白天那般热得让人出不了门。
江竹拎着在门口屯了两天的垃圾,慢悠悠的从四楼走下去。一想到刚刚弯下腰拿起这两袋厨余垃圾的时候,那股恶臭味现在仿佛仍在鼻尖流转。
打了个干哕,江竹捏着指尖从兜里小心的抽出一包便携shi巾,塑料被撕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等擦完手,江竹拍拍胸脯顺了口气儿,头也不回的赶紧往回走。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江慠摇摇晃晃的扶着楼梯上楼。喘气声太大了,江竹心想,喘得好像有那么一丢丢色情,她摇了摇头,企图把一些黄色废料丢出脑海。
江竹记得这个男生,上次好像也是在楼梯口,虽然是两年前的一面之缘,但不知为什么,江竹对那一幕的场景印象很深。
当时江慠着急上学,狭窄的过道,平时一个人上下楼都有些逼仄,于是江慠不小心把拿着豆浆上楼的江竹撞到了墙边。
一时间江竹竟分不清到底是肩膀上的疼痛更明显,还是热豆浆洒在手上的刺痛感更强。
“对不起,我中午回来再给您买药可以吗?我上课要迟到了,我叫江慠,也住在这,我住五楼,请问您住在几楼,晚点我给您把药送过去,非常抱歉。”江慠把脑袋低着不敢看她,神情紧张,既怕江竹不接受道歉又怕上课迟到。
江竹看他这幅样子还算诚恳,摆摆手,“算了,不耽误你上课,没什么大事,你快去上课吧,我家里有药的”。
江慠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谢谢,低头就跑出楼道,江竹赶紧回家,用清水冲过手以后,单着一只手在药盒找京红烫伤膏,等黏糊糊的一层药敷到烫伤处,冰凉的感觉覆盖了刺痛感。
听着喘息声越来越小,江竹才开始慢慢的爬楼梯。这栋居民楼已经有年头了,一层楼里有两个住户,楼层也不算太高,拢共十个住户。
等江竹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江慠趴在自家楼梯口,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江竹想了想还是干脆把他叫醒,不然明早上叫别人看见了也不好。
刚俯下身子,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江竹轻轻拍了拍背,试图把江慠唤醒,但很显然,对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秉着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江竹内心一番天人交战后还是把江慠拖到自己家来歇息。
费尽力气把江慠拖拽到沙发上后,江竹去洗了洗手,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长叹一口气,又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薄被盖在江慠身上。
江竹抬手看了看表,显示快八点了,努了努嘴,坐到电脑桌前开始码字。
“庭院深处,传来阵阵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少爷,再快点,奴好想您,啊。。。”通房丫鬟小桃此刻身子似被下了药,通体泛红,小衫欲掉不掉挂在臂弯处,粉嫩的xue口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每当玉势被抽出,那口rouxue又恋恋不舍般将它吸回去。
“孟浪!”二少爷徐瑾轩本欲来找大哥商量要事,结果谁知刚踏入大哥的院子,就听到这般yIn叫。低低啜泣的声音似黑白无常勾魂的镰刀,竟勾着他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小屋的门前。
二少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在窗口上戳了个洞。只看见屋内只有小桃一人,正恬不知耻的伸出软舌舔弄那根玉势,方才,方才他明明看见这根玉势才从那口rou洞中拔出来,她竟然
不知羞耻!
二少爷白净的面色已经悄然泛红,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屋内的场景,今年他已15,虽然母亲也往房里塞丫头,但他从未与人交合,如今竟意外碰见大哥的通房丫鬟在白日宣yIn,他竟想狠狠的冲进房门将那物什换做自己的rou棍,只想捅得那口rou洞汁水淋漓,叫那丫鬟yIn叫连连。
二少爷弯着腰,姿势怪异的站在窗前,谁能想到外头人人称赞的君子此刻在一丫鬟的屋内听墙角。”
江竹把身子往后一倒,软趴趴的躺在人体工学椅里,双手狠狠的抓着头发,一脸苦恼的盯着文档里的文字,“怎么办,又没有灵感了。啊啊啊!”内心一片羊驼在油绿的大草原上吃草。
思来想去半天都没有灵感,在继续写和睡觉之间,江竹选择去冰箱里拿一瓶冰可乐,好好透一透脑子。
江竹没有开灯的习惯,习惯摸黑跑冰箱拿吃的,美名其曰欺骗餐,看不见吃的什么就代表没有摄入热量。因此当她看到沙发上躺着个人的时候,被吓得不轻,完全忘了这个人是一个小时以前自己带回来的。
江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凑近一看,月光打在江慠的脸上,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他的五官太卓越了,挺拔秀丽的鼻子落在这张脸上,配合红润的嘴巴,竟有一种海妖诱人的诡异感。
江竹咬着手指,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摸上了江慠的脸,视线随着指尖滑动的方向舔舐着眉眼,手指刮蹭了一下嘴巴,润润shishi的,好像布朗尼,她心里想。
等江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嘴巴贴上去了,都怪你引诱我,心底的声音疯狂呐喊。她轻启贝齿,伸出舌头去舔江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