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苍崖手臂揽着小南雪细腰,他只喝了三分醉,还没到神志不清的时候。
可那股甜甜的药香钻进鼻子里,却让他感觉格外昏沉:“叫我什么?”
玉南雪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庄主……呜,主人……”
“小玉奴…”段苍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玉南雪的后腰慢慢摸下去,“上次,你的苍崖哥哥把你弄疼了,现在……好些了吗?”
玉南雪只觉得被段苍崖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在着火:“好……都好了……呜……”
“不信,”段苍崖低头,带着三分醉意的眼睛清醒而不容抗拒,“让主人看看,嗯?”
药田边的小屋里,陈设很简单。
玉南雪趴跪在他一个人睡的小床上,屁股向外对着段苍崖高高撅起,两只手颤颤巍巍把裤子褪到膝窝处,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和白嫩丰腴的大腿。
“主人……看……”玉南雪羞耻得恨不得把脸钻进地缝里,却无耻大胆地软声说着羞死人的话,“看小玉奴的屁股,已经……都好了……”
段苍崖站在他身后仔细看,低沉声音醇厚如酒:“小玉奴,主人看不清。”
玉南雪羞的屁股都泛起粉红,两手向后自己掰开自己的两边屁股蛋,把水红色微微抽搐吐出yIn水的小屁眼了展示给他的苍崖哥哥……给他的主人仔细看:“小玉奴的小……小菊xue,也好了……”
段苍崖呼吸一滞。
他明明只cao过一次,他天真害羞不知世事的小南雪就像被彻底cao熟了一般。
勾人的要命。
段苍崖压着低喘缓缓上前,撩开衣摆掏出了自己胯下硕大阳具:“小玉奴的菊儿里面呢?里面可也好了?”
玉南雪把屁股掰开到最大:“主人进来……进来自己看嘛……呜呜!”
段苍崖插进来了。
已经尝过一次这根大屌滋味儿的菊xue战栗而顺从地乖乖吞下这根巨物,内壁下意识地放松柔软,纵容巨物插的顺畅舒服畅通无阻。
“小玉奴的菊儿真软,”段苍崖不等玉南雪适应,就迫不及待地疯狂抽插cao干起来,“出了这么多yIn水,天生该被cao的小yIn菊!”
玉南雪已经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上死死抓着床单,只剩屁股高高撅起被cao的啪啪作响tun波乱颤:“苍崖哥哥呜……”
段苍崖听到这个称呼,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玉南雪委屈地乖乖改口:“主人……呜呜……主人……小玉奴的菊儿……就是给主人cao的……呜呜……是主人的……天生给主人cao的小yIn菊……呜呜……”
想起被明烛天欺负的那些夜晚,更是悲从中来:“主人狠狠cao小玉奴的小yIn菊……呜呜……把小玉奴cao烂cao坏……不给别人cao呜呜呜……是主人的……”
段苍崖听到这讨好的话,cao的更加凶猛,凶狠地连cao了数百下。
玉南雪哭声忽然高昂变调:“要去了……主人呜呜……小玉奴要去了……”
段苍崖掐住玉南雪纤细腰肢狠cao了几下。
一股滚烫充沛的yIn水从菊xue深处涌出,哗啦啦浇在了段苍崖肿胀的大gui头上,舒服的要命。
段苍崖咬着牙在高chao痉挛的肠道中狠狠顶了最后几下,忍着射Jing的冲动抽出来。
玉南雪仍沉浸在痛苦又欢愉至极的高chao上,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地抽搐哭泣。
段苍崖像摆弄布娃娃似的把他的小玉奴翻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Jing光,分开一丝不挂的白皙双腿,看向腿心那处软嫩饱满的小小馒头逼。
上次明烛天伤重,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小嫩逼。
玉南雪Jing神恍惚地察觉到段苍崖要cao他的小逼,慌忙双手遮挡,哭着抗拒:“不要……不要cao这里……”
他的雌xue小逼被明烛天cao过,甚至……甚至还被,尿过。
太脏了。
这么脏的小逼,不配再被苍崖哥哥cao……不配了……
玉南雪这个态度激怒了段苍崖。
他单手握住玉南雪的两只手腕拎起来,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打在酥软逼rou上。
“啪”的一声yIn水四溅。
玉南雪呜咽着拼命闭紧双腿:“不能cao呜呜……苍崖哥哥……”
小逼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玉南雪哭着求饶:“主人呜呜……这里不能cao……真的不能cao……玉奴求主人了……不要cao小逼……不要cao小脏逼好不好……”
段苍崖气极反笑,抓着玉南雪的手扣在床头,反手用床上的衣服绑了个死结:“一个小奴儿,竟敢不让主人cao你的小逼?”
接着起身压上去,能一剑战千军的手强行分开小玉奴的双腿,坚硬如铁的滚烫rou刃毫不犹豫地顶开花瓣,粗暴插进了绵软多汁的香甜逼xue中。
玉南雪来不及反抗,感觉到段苍崖的鸡巴已经插进雌xue中。
进来了。
苍崖哥哥的鸡巴已经……已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