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雪,”段苍崖温润如玉的声音从未有过的狠厉冰冷,“想要就自己脱了裤子转过去趴好,不想要就马上乖乖把明烛天救活,你想好了吗?”
玉南雪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太多事情了……
“要苍崖哥哥,”他胡言乱语地哭,“我要苍崖哥哥……要哥哥……”
他什么都没有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副病弱残躯本就活一天赚一天的日子,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比苍崖哥哥……更重要的?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玉南雪靠在桌前,纤细手指哆嗦着慢慢向下,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昏迷的明烛天,一点一点褪下绸裤。
他仍是羞耻至极,只褪到大腿根就再也不肯往下,转身颇为悲壮地“咚”一声趴在桌上,两团白嫩圆rou颤颤巍巍撅起来。
段苍崖呼吸微微一滞,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只是料定玉南雪年纪小脸皮薄,又未经人事,绝没有胆子当着明烛天的面真与他如何。
他说那些话,不过是想激小南雪认输,乖乖救治明烛天。
可没想到……
看着那两团小白屁股,他小腹滚烫,竟硬得有些控制不住:“玉南雪,你真是……不知廉耻!”
玉南雪羞愤欲死,手指紧紧抓着冰冷木桌边缘。
他不敢想苍崖哥哥看到他这副不知廉耻自感下贱的样子,会有多厌恶鄙夷。
可他没有机会了。
救不活明烛天他会被武林盟所有人的怒火千刀万剐。
救活明烛天,也会被苍崖哥哥送去逍遥谷,永世不复相见。
他少年懵懂的情意,他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并肩同游共踏山河,都已化作冷灰泡影。
只剩他强求逼迫来的这次肌肤之亲,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我喜欢苍崖哥哥……喜欢……苍崖哥哥……”玉南雪保持着这个yIn贱不堪的姿态泣不成声,“我只是……喜欢苍崖哥哥……喜欢……也错了吗!”
带着薄茧的那双大手如愿以偿落在他快要被风吹凉的雪白tun丘上。
玉南雪浑身酥麻发颤,哭腔都甜腻了三分:“苍崖……哥哥……啊——”
那双手并不温柔,粗暴甚至有些残忍地狠狠一掌打在他娇嫩tun尖上,顿时留下一个微微鼓起的鲜红掌痕。
玉南雪疼得下意识想躲,却被最温柔最宠他的苍崖哥哥单手按住后腰紧紧按死在桌上,武功江湖第一的修长大手一下接一下狠狠打在软白娇嫩的一双tunrou上,打得tun波飞颤屁股开花。
“小南雪,谁教你的这种yIn贱恶毒手段!竟用人命做要挟逼迫男人cao你!”段苍崖怒火难消,他天真无邪的小南雪到底被谁教坏了!
“疼……好疼……呜呜……”玉南雪疼得摇着屁股哭叫求饶,“苍崖哥哥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呜呜……好疼……哥哥饶了我……苍崖哥哥……”
“疼?”段苍崖此时却已听不进去小药师的求饶声,他狠狠把那两瓣yIn荡小屁股打得滚烫通红肿胀大了一圈才停手,双手握面团似的握住两瓣tunrou向分开,露出tun缝间娇嫩浅粉的小菊xue,“这就喊疼求饶,一会儿苍崖哥哥进去了,你岂不是要疼死过去?”
玉南雪害怕了,有那么一瞬,他想逃。
可是来不及了。
一个滚烫坚硬硕大如鹅蛋仿佛怪物似的东西,抵在了他粉软娇嫩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菊xue上。
残忍蛮狠地狠狠顶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玉南雪瞬间被剧痛击中三魂七魄,疼得小脸煞白崩溃哀鸣,“疼……呜呜……苍崖哥哥……不要了……南雪不要了……好疼……屁股……屁股裂开了……要裂开了……”
段苍崖在身后紧紧箍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顶。
玉南雪绝望地被迫承受这场可怕酷刑,很快屁股撕裂的痛就变得不重要了,那根rou柱粗长得可怕,不断往里插帆仿佛没有尽头一般,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不要……苍崖哥哥……呜呜……不能……不能再深了……肚子……肚子要被顶破了……顶破了呜呜……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要受着!”段苍崖毫不怜惜玉南雪第一次承受的凄惨哭声,狠狠往里插,“小南雪,这是你求来的!不许哭!自己招来的自己受着!现在你满意了吗!”
玉南雪咬着唇呜咽,不敢再哭。
他求来的,他用明烛天的性命威胁苍崖哥哥,求来的这场酷刑。
再痛,也要受着!
段苍崖的小腹一下一下狠狠撞向玉南雪红彤彤的屁股,粗硬浓密的Yin毛扎着被cao到红肿的xue口。
滑腻肠ye一股一股顺着抽插的动作从交合处涌出来,玉南雪的哭声渐渐甜腻得变了调。
段苍崖把玉南雪的上半身从桌上拉起来,让他双手撑着桌沿站立,被cao得努力踮起脚尖上下晃动吞吐tun间巨物。
“舒服了?”段苍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