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又提起另一件事:“爷,咱们这次在滨城是住在沈澜少爷家,还是住客栈?”
方玉闻摇了摇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荒谬。
苏涣心单纯又懵懂,况且她根本不认识阿澜,多半只是年轻人对陌生人感到好奇罢了。
“涣心乖。”方玉闻哄他,“我疼你的时候就好好受着,别成天想着玉卿。”
却不知苏涣心的心里只有那个从未蒙面的男人。
甲板上方玉闻招呼苏涣心来到自己身边。
他粗糙有力的手指跟铁钳似的,捏着苏涣心软neng的y蒂玩玩具似地玩弄着,又r0u面团一般抓弄腿间那团sh软黏腻的br0u。
此时的方玉闻想觉得虽然他很喜欢苏涣心,但方玉卿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方玉卿不能人道,倒也不是容不下他们夫妻平日里恩ai。
船上什么也没有,她剩下唯一的乐趣居然是和方玉闻日夜厮混在一起。
苏涣心敞着腿,被他玩得跟发情了似的,吐着neng红的舌尖,眼前阵阵泛白,不过一早上,就被他玩得cha0喷了三四次。
方玉闻略一思索:“住阿澜家,这回正好可以叙叙旧。”
不仅如此,商船上更是有方多来自东洲的、平日里用钱都买不到的宝贝。
船上的日子枯燥无味,尤其是在苏涣心已经将来往商船的新奇玩意儿都见识了个遍后。
他心不在焉地往内室看了一眼,却发现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的苏涣心不知什么时候又打起了jg神,坐在床沿听他们说话,一双杏眼亮晶晶的。
苏涣心快乐又苦恼。
喜的是她确实得偿所愿,方玉闻睡了她,果然对她好,给她方多好处。
礼单已经筹备许久,方玉闻扫了一眼,见安排得很妥当,便点点头同意了。
毕竟一来她是方玉卿的妻子,她可不敢让方家人知道自己和大哥偷情;二来就算方玉卿真的病si了,她也没想和方玉闻定下来,她还想要其他的男人呢。
船队遇上了一支来自东洲的商船,船上带着的蛟珠皓白透亮,价值连城。
她对方玉闻的要求很低,只求之后万一方玉卿早si,方玉闻能看在两人这段露水情缘的份上对她照顾几分,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苏涣心又心安理得起来,心里盘算着那她可得在方玉闻变心之前给自己多捞些好处。
一时间方玉闻被他蛊得愈发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船在水上走了那么多天,苏涣心早就闷得不行。
但很快苏涣心就想开了,男人嘛,变心的速度快着呢,尤其是方玉闻这种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很快就会玩腻了。
她向来喜新厌旧,没了新鲜感,就想找些新乐子。
以前他可能不懂,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对苏涣心多少有些了解。
她在床上乖巧温顺,下了床又嘴甜会哄人,明里暗里都是g引,却偏偏一副乖巧弟媳的模样。
方玉闻正当壮年,对x1ngsh1难以餍足,哪怕不c苏涣心,也喜欢把她抱在怀里玩。
苏涣心想若是这个阿澜也能成为她的男人,一定会对她和很好的,也一定能在人的集邮册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苏涣心挨了教训,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乖了许多。
方玉闻既然对苏涣心上了心,平日里便没少huax思哄她,那尺度早就超过了对弟媳的照顾。
“咱们要备礼要注意些什么吗?”
此时听到敲门声,方玉闻抬眼,慢条斯理地将苏涣心的衣物整理好,将她抱回内室安置好,才让人进来。
亮晶晶的眼神,舍不得离开的视线,朝人撒娇的甜言蜜语,证明苏涣心想得到那件东西。
船上的日子本该一切从简,但苏涣心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甚至b起方玉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涣心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得走了神。
留过学,家境优越,面容英俊,就连思想也开明豁达
彼时方玉闻正在心不在焉地处理公务,怀里抱着衣衫不整的苏涣心。
方玉闻皱了皱眉,莫名地有些心慌。
他满心满眼都是苏涣心,看苏涣心只觉得娇憨可ai,哪哪儿都挑不出错来,怪不得方玉卿这么疼她,这小家伙就该被人护着好好宠ai的。
方玉闻挥了挥手:“不用太讲究,心意到了就行。阿澜见识广,留洋回来眼界也开阔,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
愁的是方玉闻对她好得有些出乎了苏涣心的意料,让她隐约有些忧心。
她长得跟小妖jg似的,又会撒娇讨人喜欢,更是将方玉闻迷得神魂颠倒。
船即将靠岸,下人拿着打点当地官员的礼单来敲门找方玉闻核对。
在商船的几天航程中,方玉闻又仗着这次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彻底肆无忌惮,每晚都睡在苏涣心房里,吃得满嘴流油。
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