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逐给曲安粥舔脚。
曲安粥明显当了真,他就是这样,不敢反抗他们的调侃,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也看不懂谢离文的暗示,自顾自地执行,好像谢离文是什么刽子手,只要不听从安排就会立马人头落地。
曲安粥不想死,也不想违抗命令被打。
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浑身不对劲的情形,也依旧忍着不耐,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对面男人的头发,想要把鞋子脱掉,却被卸下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垂下去,途中不知道蹭了哪,两腿中间的不适感更为严重。
见曲安粥实在没什么力气,李自逐也不闲着,勾着头就三下五除二把人的鞋子袜子全脱了,露出的下半张脸硬朗又俊挺,止不住地就顺着曲安粥的力道,用嘴唇磨着对方的脚背。
谢离文看到曲安粥的脚,往上是突出的脚踝,和本人是一样的细瘦,白,青筋也浮在其上,但不夸张,又是那么香,显得只露出一只脚,都好像带着点限制级的意味。
底下的老鼠就舔,吮吸,吃得急迫,鼻梁一直戳在软肉上,陷下去一点,甚至能够响到空间内的每个男生都听到啧啧的水声,是很暧昧的那种吸吮。
曲安粥,靠在谢离文的前方,一边又被人握着脚踝舔,粉红一片的脸上更是羞愤,狠狠攥紧了谢离文的裤子。
又因为那种情色带着暗示的声响,眼神飘忽,最终落在自己脚下的人的裤裆上。
对方半跪着,和犬类一样黏上他的肌肤,隐约间,是能看到被遮掩下裤子顶起的那一大包弧度的。
于是白嫩的脚心侮辱性地在李自逐脸上碾了碾,趁着男人力道松弛一点,把脚往下,冲着那个弧度踩过去。
滚烫的,似乎带着热气,用脚隔着裤子和内裤都可以感受到,这是根粗大,发育良好的健康阴茎,此时充了血,更是显得可怖。
曲安粥哼哼笑,好像抓住了对方的什么把柄:“贱狗,这样都能硬。”
下一秒,身后的谢离文粗着呼吸,凑在曲安粥的脸颊和脖颈上,滚烫的气流吹过皮肤,他大手握住曲安粥的腰际,几乎要把那一片的肌肤都蹭红。
他挺起胯,身下硬挺的部位就蹭在了曲安粥的两股中间,硬得曲安粥甚至有一种被铁磨上来的错觉。
“粥粥,你再说一遍。”红发男人难耐地用嘴刁着曲安粥的脸颊软肉,像是咬住了一团柔软的云,曲安粥瞪大眼睛,很快就感受到脸颊上湿漉漉的、被人用牙齿、唇瓣吮吸的奇异触感。
脚下是别人的阴茎,身后也是别人灼热的躯体和阴茎,曲安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想偏过头,隐约觉得这样的事态发展得好像也太超过,一边又止不住地用臀缝蹭了下身后的阴茎。
因为好像也很大,所以很好奇,蹭蹭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但那句话,不是对着谢离文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