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震江『嗯』了一声,就动作缓慢的坐到了床边儿,平缓的吐息,感觉着莫啡在血ye裡流动,慢慢的,把他心底的躁狂平静下来。
他还是没有好……接受莫啡针的疗程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可还是抗不了心底的瘾,只要尝试戒针,心臟就跳的厉害,人莫来由的慌,医生让他不应该急躁的,毕竟莫啡戒瘾的时长,视乎个人体质而异。
可白震江渐渐的,却是觉着不对劲了,他觉得这个瘾,甚至更凌驾于大烟的瘾,是更抓心挠肝、奇痒无比的异样感。
「我今日见过徐总统了,他对于这个生意,展示了浓厚的兴趣。」武子良双手插在裤兜裡,垂眼看着皮箱裡整齐排列的莫啡针剂,就笑着道,「他想和你见个面。」
白震江又『嗯』了一声,明知道武子良就站在了面前,可他却又觉得对方很遥远,说话声都像是隔了一层棉花,听不真切,脑海裡就只笼统的认为自己听的『懂』。
武子良弯身下来,突然就抬手,重重的搧了白震江的面门,这力道并没有任何保留,白震江长着白家遗传的高个子,却是卒不及防,整个人就往旁摔去了,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可他目光怔怔的看着武子良,那表情还是笑的。
武子良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林玉说道,「你把皮箱收起,明日见总统前,不许他下针。」
☆、第五百二十八章、往后
第五百二十八章、往后
时至春夏交替,南方的农地都覆满了绿,新芽从春季抽出,如今已都长出一截儿了。
长长的路轨上,响起一阵鸣笛声,惊走了轨上的鸟儿,列车呼啸疾行,在宁静的山川裡轰隆不绝穿梭而过。
子yin坐在窗边的软坐上,静静看着外头的风光,彷彿是看着外头的风景出神,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军衣,裡头穿着单薄的亵衣、薄棉裤,髮梢上还带着一点水气,是刚刚才晨浴过了。
那军衣毫不称身,胸袋上头的勳章整齐排开——这是三军元帅的制服,并不是他这区区一位院长能有的。
浴室的门打开,白镇军光着赤裸的膀子,冒着水气走出来,身上肌rou纠结分明,足显了武人的身段,他看到坐在窗边的子yin,就走过去了,理所当然把人拢到怀裡,在那髮旋儿上轻轻一吻。
子yin看着外头的景色,轻声说道:「……大哥,快要到了。」
「还早,也没到廊坊。」白镇军沈声应道。
子yin抿了抿唇,就轻轻的『嗯』了一声,然而看着窗外,却如何也不是个雀跃期待的模样,反之,是益发的显得心事重重。
白镇军垂眼,把子yin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裡,他就握紧子yin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手心的软rou。
「北伐军……已经都归队了吗?」
「对,都归队了。」
「……我离开那么久,书记处的作业…不知道是累积了多少……」
「加急的批文,二弟都已经处理。」白镇军就顺着子yin的话,回道,「你不要担心。」
子yin听着,嘴唇就合了起来,是已经无话可说了,白镇军看怀中人沈默下来,就冷硬的抿直了唇。
「悠予。」白镇军就沈声道,「有句话,我多年前说过,现在,我还要再说的。」
子yin便回头过来,直直的看向大哥。
白镇军与他四目相对了一阵,就认真地道:「孃儿没了,大哥还在。」
子yin眨了眨眼,一时间,却是没有显出任何反应来。
「往后,大哥照顾你。」
白镇军的声音总是带着威严,每一句话,都彷彿是个沈重的军令,也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敲在了子yin的心房。
这段话,在孃儿刚去世的时候,大哥就说过了,当时子yin听了,只觉着酸涩难受,彷彿是一再陈述着妻子逝去的事实。
而多年以后,再次听着了,子yin却是垂下眼去,胸口空荡荡的,生不出一丝悲喜。
「大哥……」子yin垂着眼,就压抑地道,「对不住……」
儘管他当初确实是背着孃儿,禁不住爱上大哥了,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放下妻子,只与大哥好的。
从来都没想过。
白镇军沈默地看了子yin一阵,就垂首下去,贴着那软热的唇吻了,在唇舌交缠裡,他就嚐到了咸味儿,他抚着子yin的脸蛋,为他抹去一手的shi。
「悠予。」白镇军就抚着他的后脑勺,问道,「要不要大哥?」
子yin抿了抿唇,就道:「………要……」
白镇军抬手,把子yin抱坐到怀裡去,深深的亲吻他,子yin张开嘴,柔顺地回应着大哥,软热的舌头才探出来,就被霸道的勾缠过去,啜出了暧昧的水声,子yin被大哥吻岔了气,移开唇的时候,只能剧烈的喘息。
「大、哥……呜……」
「你喊我甚么?」白镇军翻开军服、撩起单薄亵衣,就抚弄起那平坦的rurou,拉着两颗褐色的小粒夹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