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rou上的酸痛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ru头。两颗浑圆ru头被两个少年分别用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樱桃般的红彤彤的ru头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ru头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当然,两个被吸肿的ru头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式轮jian的肛门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年的身上抬起来时,在他那根刚刚从自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鸡巴上他看见了几块鲜红的斑点,没错,那是血。从在第一根鸡巴上坐桩开始,胡良就向他保证要让他哭出来,可是由于那个‘葛大炮’的加入,少年们显然超额完成了目标。堂堂的警察队长不仅在众目之下被Cao哭了,而且还被Cao尿了。那一刻的羞臊和耻辱,真是让高剑峰既刻骨铭心,又不堪回首。而且当他艰难地完成了葛涛的第六根桩,并不意味着这种羞臊和耻辱也到了终点。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着身体,朝天坦露着的、刚刚被jianyIn得洞门大开的肛门成了少年们观看、调笑的焦点。当一个少年提议拔光他的‘鸡毛’时,高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连声哀求,因为这无疑会被他的妻子发现。终于,少年们 ‘仁慈地’批准了他的请求,但‘鸡毛’可免,肛毛不饶,已经开始肿起来的肛门于是又开始了另一场磨难。一根圆粗的木制阳具重新捅进朝天的肛门里,被撑圆的屁眼无疑会让上面的每一根肛毛都纤丝毕现。男孩们的手轮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剑峰仰面朝上、疼得扭曲的脸上这场疾风骤雨般持续了一整天的jianyIn与凌辱在少年们的晚宴前终于暂告一段落,让初陷魔掌的警官队长得以止步于崩溃的边缘。胡良、刘闯为第二次登门的唐帅宝一行设了晚宴,与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不快结识相比,曾经势同水火的两帮恶少此时俨然成了一家人。地主胡良连同刘闯、许亚雷及几个头头儿陪同着唐帅宝、葛涛和胖子一起盘坐在炕上推杯换盏,余下的小喽啰们在院子里也摆开了酒宴。而高剑峰、顾斌和程战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在这场酒宴中,亲眼见证着这场重要的联盟。直至现在,高剑峰仍旧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场梦。从早上与顾斌在别墅里离奇相见,到经历了痛彻心脾的惨烈轮jian,直至现在光溜溜地蹲在桌子上羞耻地成了一个人rou烛台,他都丝毫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疑想亲口问问顾斌为什么与那些少年恶棍们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与顾斌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把自己运到这里来的‘活人棺材’里,可是被顾斌的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的嘴让他愤怒的质询无奈地变成不成语句的‘呜呜’和‘哼哼’声。顾斌却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释,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那同样深含着高剑峰鸡巴的嘴几乎不发出一点动静。只有在时不时‘棺材盖子’被少年们掀开一小会为他们透气时,少年们的巴掌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拧肆意取乐,难耐的疼痛才会让顾斌不再沉默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运到这里后,当各自深含着的鸡巴终于从两人嘴里终于吐了出来,可是还没等高剑峰缓口气,他就被从‘活人棺材’里连扯带拽地架了出来,哈腰撅腚地被一个矮壮的少年薅着头发一路踉跄穿过长长的院子,径直被弄进了这间让他刻骨铭心的屋子里。他真是不堪回想被六、七个少年轮桩接力的那段难言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桩,被那个后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Cao出了尿来。当坏小子们把摄好的录像展示在他的面前,并强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观看着随着少年的猛烈颠胯,自己乱飞着的鸡巴激喷出道道尿ye的画面,伴随着画面里自己的惨烈嚎叫声,高剑峰屈辱的呻yin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冲出了双唇。 “哈哈,不愧是大队长,嘿,这盏灯还真一气顶下来了。”酒足饭饱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旁边高桌上光身顶灯的高剑峰身上,其中的一个和他打起了哈哈。虽然高剑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但毕竟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晚宴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所幸不是众目中的焦点,被贯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与羞臊感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此时少年们目光又一齐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时让高剑峰刚刚获得些许平歇的心又紧紧揪在一起。 “就是就是,刚来就能顶的这么好,简直跟练过似的”‘黑头’嘴里斜咬着根牙签接声说道:“要不再给他加加码,呵呵,卵子上再给他吊上一盏。” 许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