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天兆帝强打精神,心中却在盘算如何从地道逃离这里。
“狗皇帝!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今天你就死定了!”
孟行雨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紧接着宴厅的后门在巨大的爆裂声中飞离出去,砸在台阶上碎成了数块。广场上的御林军早已严阵以待,冰冷的枪头直指孟叶两女。
“保护皇上!”
“呵!呵!呵!”
御林军指挥一声令下,士兵们发出有节奏的吼声,徐徐推进。
看着这御林军的阵仗,孟行雨更是冷笑:“土鸡瓦狗!”随之与叶流霜一起,右手一张,只听连续不断的爆裂和破空声,两人的佩剑直接击穿了宴厅的窗门与墙壁飞掠到手中。随着佩剑慢慢抽离出鞘,两女闭目,周身的温度就降到了冰点,地面的冰霜从两女的靴底向周围延伸开来。旋即她们双眼陡然睁开,两道白色身影如闪电一般冲入御林军阵中。
“咔擦!咔擦!”
“额!啊!”
两女如同冰冷的漩涡,将周围的御林军士兵卷入其中,一道道寒芒闪过,御林军士兵的脖子被纷纷割开,可怕的是许多人身上被剑划开的口子都带着冰渣!人头和断肢、破碎的盔甲、断裂的枪头如雨点一般撒向其他人。一时间,广场上鲜血四溅、尘土飞舞,不时有生死不明的倒
霉蛋被从里面丢出来。还不到三十息的时间,五百御林军就彻底溃散,向四周奔逃
见御林军溃散,孟行雨不再追杀他们,而是任其逃离。而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眼尖的叶流霜立刻发现了那个穿着龙袍的肥猪:“狗皇帝!哪里跑!”
“快来人啊!来人啊!”
天兆帝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可是已经没有人帮他抵挡那两个白衣修罗了。周围的御前侍卫自两女杀入御林军阵中时早就一哄而散,而于德海于公公,也早就被溃散的御林军冲到不知哪里去了。见周围根本没有什么人管自己的死活,天兆帝暗骂一声晦气,见旁边有一座小殿,直接踹开门逃了进去。
那小殿挂的牌匾正是“绘坊”,只不过已经多年不用,几乎废弃。周围没有灯,室内显得格外阴森。
他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去,又搬过一张桌子将门堵了起来,然后躲在墙角不在出来。可还没等外面消停下来,绘坊的门猛地被踹开了!
“狗皇帝我知道你在这里赶紧滚出来!”
“完了!”天兆帝没想到她们能那么快找到这里来,逃也逃不出去,只能闭着眼等死。
可等了半天,对方都没有什么动静。
天兆帝大着胆子探出头,向外面望去,却见孟叶两女出鞘的佩剑早已插在了地上,两位仙子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甚至不断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与乳房。
“这是!罗厄丹生效了!哈!”
天兆帝狂笑三声,刚才对于御药房掌事的咒骂一扫而空,既然这两女都着了罗厄丹的道,以天兆帝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孟行雨叶流霜都是处子之身。过一会儿就能用自己的龙根破开仙子美妙动人的肉体,就算以后她们恨自己入骨,也得老老实实在胯下承欢,想到这里,天兆帝的兴奋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来人啊!来人啊!”
顾不得自己狼狈脏污的模样,天兆帝喊了几遍,终于有几个侍卫跑了过来,可一看见屋里那两个白衣罗刹差点又要夺门而逃。
“一群没用的废物!给朕找人来掌灯!再把这里打扫干净,今天朕要在这里给天女门的仙子开苞!”
不过一想到这里叫做“绘坊”,天兆帝心中突然有了个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等等,给朕找两个会画春宫图的画匠,要最好的!立刻送到这里来!”
天兆帝的金口玉口之下自然没有人敢反对,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绘坊便被打扫干净,两名会画春宫图的画匠也被招了过来。
“草民陆文举见过皇上!”
“草民严念祖,叩见皇上!”
天兆帝端坐在临时搬来的龙椅上,身后则隔着一大段屏风。而那两个画匠面相特别不堪,严念祖长着两撇猥琐的小胡子,陆文举的一张脸尖嘴猴腮。
“你们两个都画了不少春宫图吧!”
“回皇上的话,我等已经有十数年的绘画经历,敢问皇上需要我们画些什么?”
天兆帝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身后的屏风被折叠起来,露出两名躺在两床丝绒被子上,面冷如霜但衣衫不整的女子。两名画匠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人,一时眼睛都看直了。
“朕的女人好看么?”
“好看!好看!皇上的女人实在是美如天仙不对,是真正天上的仙子,这才配得了皇上!”那个严画匠道。
“很好!”天兆帝站起身子将屋内的太监宫女驱离:“朕要分别给这两个仙子开苞,你们一人画一幅,用最大号的画纸!你先!”
天兆帝指了指严画匠,后者急忙将自己带来的绘画工具摊开。一面伸手脱去自己身上的龙袍龙裤,忍不住钻到孟行雨身旁,隔着衣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