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安静的空间,暧昧不明的灯光,衣衫不整的英俊青年舔了舔嘴唇,把鸡鸡从裤裆里掏出来,捏着软绵绵的东西甩了甩。
哎呀,许久没撸管,还有点小激动。那话怎么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着来点什么果然很妙,单偷着撸个管,也觉得刺激。
闵楼咽着唾沫,五指妥帖地握着,不疾不徐地套弄了两下。多日积在身体里无处宣泄的情欲立刻蠢蠢欲动,那玩意儿着实饿狠了,立刻在闵楼手心里生龙活虎起来。
瞧瞧,笔直昂扬尺寸可人,坚硬挺拔干净红润,多漂亮的一根!
闵楼把胯下完全硬挺的rou棒从头摸到尾,一边摩挲细嫩的皮rou,一边无比惋惜地欣赏着。历任男友,对他的其他方面都可能有不满,但都不得不摸着良心夸赞他的脸和rou体——连鸡鸡都是完美的!
闵楼五分得意五分委屈地想,这么完美的鸡鸡,最近却成了摆设,不给摸不给射,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可怜,现在就给你来个爽的。”闵楼边摸边真情实感地安慰起鸡鸡,“哥哥爱你。”
许久没发泄过的身体很敏感,快感来得轻而易举。闵楼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飞快地动着手掌,一手又难耐地探下去揉弄沉甸甸的囊丸。
这感觉真是熟悉又陌生。闵楼熟练地刺激着rou棒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很快便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yin。
他闭上眼,准备一口气把自己送上巅峰。
“想要高chao就请求允许。”
平平淡淡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眼前倏然浮现男人的脸。闵楼猛地一哆嗦,手下稍停,睁眼四顾。
昏暗密闭的浴室里,自然没有旁人。闵楼节奏断了片刻,快感稍稍冷却,心跳如擂鼓:Cao,关键时刻乱瞎想什么。
闵楼无声地骂了一句,调整情绪重拾状态。
然而不想想什么,大脑就偏要想什么。此人一提就不断在脑海里重现,甚至发散开去,想到在床上抽泣着倒数的自己。闵楼烦躁不堪地翻了个身,额头贴着冰凉的墙砖,死死闭着眼睛,拼命把那堆画面从脑子里往外头赶。
旖旎的自娱自乐变成一场较劲儿。
手上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浴室里弥漫着啪啪的水声。闵楼紧紧抿着嘴唇,屏息集中注意力。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想相见的画面总是跑出来干扰快感,离高chao似乎总差那么一口气。
去他妈的,爽都不让老子好好爽。大脑这会儿只顾着单线程联络Yinjing,拼命骂着你快给老子射,一不留神没管住其他器官,比如嘴。只见闵楼睁开眼,直愣愣盯着面前一方墙壁,极小声地含糊道:“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本能寻求了最直接的方式,闵楼在念到“一”的时候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空白,一股又一股的浓稠Jingye接连喷射在墙壁上。闵楼爽得哼哼唧唧,犹不满足地动作着延长快感。
“妈的”闵楼一边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一边喘息着喃喃,“嗯Cao”
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真实的高chao,猛烈绵长,酥麻的电流感弥漫全身。闵楼重新背过身,仰头靠在墙壁上,懒怠地回味这滋味儿。
好半天,他才低下头,愤怒地戳了戳半软下去的rou棒:“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不数数不会射了是不是?”
那东西愣头愣脑地晃了晃,shi漉漉的,好像有点可怜。闵楼醒悟过来,讲道理自己好像错怪了它,应该骂的是自己的大脑。于是他抬起头,冲着镜子凶狠地指了指:“你争气点行不行!是爷们儿射的时候就痛痛快快的!”
镜子里头的人面向凶恶表情狰狞,闵楼被“他”指着鼻子骂了,顿感羞愤。他惯于纵容自己,立刻骂不下去,只得转变语气嘀咕道:“算了,主要怪原三那个变态。”
闵楼把下身清理好,又擦干净射在墙上地上的Jingye,临了咂咂嘴,咂摸出一点不满足的意思。最近被刺激得太多,欲望似乎有点亢奋,加之刚刚射时的状态让闵楼心有戚戚——妈的,这搞久了以后不会养成习惯,都得射前想着原三数数吧,那可够闹心的——闵楼决定再来一发。
这一次一定要屏蔽掉原三和他的规矩!
第二次高chao来得颇不容易,好在一番折腾后,终于逞心如意地来了。
没有倒数,也没多想到原三。闵楼心满意足地放松下来,靠着墙壁坐了一会儿,起来洗手洗鸡鸡,长舒一口气。
他已经在浴室里关了一个来小时,原三还没回来,佣人们也还没做好晚饭。闵楼拉开浴室窗帘,夕阳顿时送进火红的光来,他在阳光里眯着眼伸懒腰,乐观地觉得自己还没有受到太大来自原三的影响。
这么看来,人生,依然快乐又圆满!
在闵楼感觉快乐又圆满的时候,原三身旁的人都感觉很糟心——三爷身上的低气压已经快让人喘不过气了。
自从三爷收到消息,说有原家底下的人掺和进去的毒品研发实验室就在这座城市时,所有人都胆战心惊。三爷最恨这个,每年只有三天的M国行程便一拖再拖,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