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床单和地毯上都被沾shi了一大片。闵楼晕乎乎地被从地上拎起来,扔进浴室,尚且在浴缸里找不着北,就被热水兜头浇下来。
他挥着双手胡乱挡了两下,紧接着便被猛地翻了个身。闵楼低低叫了一声,膝盖被shi滑坚硬的浴缸缸底硌得生疼,但这点疼很快就变得微不足道了,在原三开始粗暴地给他做内部清洗的时候。
闵楼被草草清洗了一通,滚热的水不断从身体内外侵袭。酒醉的人最经不得热水激,闵楼面红耳赤睁不开眼,血ye里的酒Jing都快沸腾了,烧得他神志不清。好在原三似乎耐心耗尽,很快便关上了水喉。
浴缸里积了浅浅一滩水,闵楼一屁股瘫坐在水里,七荤八素地喘着气,冷不丁地又被拽着头发拖起来。
“啊!干、干嘛”闵楼连滚带爬地翻出浴缸,脚底一阵打滑,被一把推到了墙壁跟前。
瓷砖冰冷,闵楼浑身滚烫,骤然贴上便一蹦三尺高。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开,就又被狠狠按了回去。赤裸燥热的胸膛紧紧压着凝满水汽的冰凉墙壁,滑溜溜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粒柔嫩的ru头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好像小小的石子。
“腿分开。”原三一巴掌拍在闵楼满是水的屁股上,打得饱满的tunrou颤了颤,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屁股撅起来,挨cao。”
闵楼浑身乏力,心脏却在狂跳,擂鼓一般。男人热热的呼吸直往耳廓里钻,简单的几个字汇成一股热流淌进身体深处,痒酥酥地流动着,在下腹聚成一滩。
闵楼下意识地跟着对方的指令动作,腿分到一半,脑袋里的反抗意识又再度挣扎着发出声音:“我不要,滚开”
但紧接着,那含含糊糊的抗议声就变成了高亢的呻yin。原三漠然转动手腕,两根手指裹着润滑ye直接Cao到底,毫不留情地搅了半圈,摸到那一小块胀胀的软rou立刻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唔啊!”闵楼侧脸贴着黑色的瓷砖,一阵难耐的酸疼感直从屁股芯里漫到会Yin,登时双腿一软。
“站不住?”原三的手指还稳稳当当地插在滚热的rouxue里,迫使闵楼打直双腿立在原地,“你想跪着也行。”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撤开,反而撬开那紧紧咬着指根的红嫩肛口,强硬地送入第三根手指,合着粘腻ye体抽弄了两下,继而变本加厉地抬高手腕的位置。
这样一来,被手指戳中要害的屁股被迫朝后高高翘起。闵楼不得不踮起脚来,笔直修长的双腿不住发抖,连带两瓣白皙的tunrou也没玩没了地颤。
原三的语气不无嘲弄:“硬了?”
他随意地屈了屈指节,几根手指的指腹在不住收缩的软rou上用力摁下去。
这动作要是放到平时,能让大部分奴隶又疼又爽得求饶。闵楼被酒Jing麻痹了感官,所有感觉都好似搁着一层薄膜,弱了些许。饶是如此,他也扛不住,立马伸手朝后推拒:“唔哇不要!”
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在强烈直白的刺激下给出无法遮掩的反应,原本半勃的性器更硬了两分,被男人手指插着的屁股更忍受不住地激烈摇晃了两下,企图摆脱控制。
“混蛋!放、放开唔!”闵楼推拒的手被原三顺势反拧在身后。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啪嗒掉下来。
双手背负,又少了个着力点,闵楼实在有点站不住。脚趾用力踮起企图缓解rouxue里的压力,久而久之从脚背到小腿大腿全透着酸软。
所以,当原三再次问他“站得住么”,闵楼百般屈辱地“嗯”了一声。他以为这个字能让原三抽回手,放他轻松,却没料到换来的是更羞耻而难受的姿势。
双膝勉强触到地面的同时,后头那张胡乱吮吸着的小嘴终于得以休息片刻,但紧接着,更粗大硬热的东西就蛮横地闯了进来。
“啊啊——”
那东西尺寸可怖,纵然有尚算充分的扩张,闵楼仍然在哪瞬间遭遇了强烈的不适感和疼痛。他剧烈地弹动腰肢,后xue用力收缩,企图驱逐楔入身体的刑具。然而两人的姿势没有给闵楼多少挣扎的空间,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像是在求欢,rou壁痉挛般的绞紧也不过是在殷勤地伺候主人。
“省着点力气,不用你动。”原三一手将闵楼的双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缓缓摩挲他绷紧的腰腹,从背后将他的肩膀压向墙面,“第一次,让你轻松点。”
闵楼被屁股里满满含着的东西搅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听进去。他用额头抵着墙砖,企图分辨那些汉字的含义,但思绪立刻就被打断了。
“唔!不”闵楼骤然大叫,弓起脊背,“啊啊!我Cao!轻点啊!”
原三充耳不闻,不紧不慢地又动了一下。闵楼立时发出呜咽,满肚子出自本能的脏话全噎在喉咙口。
两人面朝墙壁跪坐着,原三的膝盖从身后插进闵楼双腿之间,迫使青年大大分开双腿,无处着力。这个姿势不仅让闵楼无法挣脱,同时使得插入异常的深,闵楼恍惚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被串在一根铁棍上。
tunrou被撞得乱颤,柔嫩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