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两人站得笔直,漆黑的调教鞭横亘其间,轻佻又强势。原三以为这小子会反抗,再怎么着也得是不甘不愿,哪知道闵楼沉默两秒后利利索索地矮了下去。
青年身材修长匀称,撑地时手臂显出好看的肌rou线条,背脊中央浅浅地凹下去,拉出健康流畅的曲度。原三低头一扫,视线从毛茸茸的后脑勺直到饱满结实的tun部,最后落在光洁的脚踝。
闵楼如芒在背,一手捏着卷起的打印纸,快速朝前猛爬,希望赶紧结束这个项目。虽说早已有心理准备,但真要赤身裸体像动物一样爬行,还是挺别扭的。特别是他没料到爬起来那软趴趴的玩意儿会在两腿间甩来甩去,想想就觉得画面好蠢。
这房间开间进深都大,从窗前到柜边足有十多米,闵楼三步并作两步,飞快挪过去,眼见着就要够到柜门了,身后却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回来。”
闵楼探出去的手止住,回头看了一眼。原三站在原地,手里的鞭稍指着地面,点了两下。闵楼又转回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壁柜,终于旋过身爬了回去:“您有什么吩咐?”
原三拿调教鞭在他侧脸上拍,语气平淡地说:“重新爬。”
闵楼斜了他两眼,对这种折腾人的手段很不屑。但他一句话没说,手掌重新撑在光滑的地板上,朝壁柜行进。
半分钟后,闵楼的手指触到了黄铜的柜门把手,而原三再次叫住了他:“回来,重新爬。”
“我靠。”闵楼面朝壁柜,极小声地骂了句脏话。
他抿着嘴转过身。原三脸上没有闵楼意想中的戏弄,只面色如常地看着他,依旧指着地面示意他回去。闵楼有火发不出,忍辱负重地回去了。
但他这次多了个心眼儿,临出发前诚恳地望着原三,虚心地问道:“我哪里做得不好?”
“这也用教?”原三朝后退了一步,靠在落地窗玻璃上,“一岁小孩都会爬。”
闵楼感觉受到了侮辱。
他深吸一口气,两手重重拍在地板上,第三次朝那该死的壁柜爬去。
这一次,他甚至刻意塌了塌腰,四肢飞快交替,连短短的黑发都好像更张扬了。
有点像一只年轻的豹子,原三心想。生命力四溢,朝气勃勃的。
他略一走神,转眼闵楼已经拉开了壁柜抽屉,生怕再被叫回来,正飞快地把打印纸往抽屉里塞。原三也没阻止他,任由闵楼放好手册,安静地等他爬回脚边。
“动作挺快。”原三两臂抱在胸前,转了转手里的调教鞭,“回墙边去,重新爬回来。”
以为已经完成这一的闵楼:“”
他张了两次口,差点从地上站起来表达不满,最终还是遵守了命令。
敌强我弱,不要硬刚。闵楼边爬边告诫自己,并诅咒原三身后的玻璃碎掉,让这个黑社会摔下去。
然而这只是磨难的开端。
闵楼又爬了三个来回,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停在原三身前,气息稍快,努力平稳了声调,问:“您哪里不满意?”
面前的青年额上身上全附着一层薄汗,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原三端详着这具身体,随口问:“膝盖疼吗?”
闵楼莫名其妙:“不疼。”
“不疼就接着爬。”闵楼略有困倦地半闭起眼,“认真爬,什么时候不再应付了事,什么时候停。”
闵楼没动,硬邦邦地顶回去一句:“谁应付了事?”
原三掀起眼皮,嘴角牵起一点笑意。闵楼的目光触到这个笑容,没来由地心里一憷,但不等他再开口说话,原三已经直起身来了。
“喂,等等”闵楼一手后撑,本能地躲开了男人抓他项圈的手,继而敏捷地一翻身,爬起来两步朝前跑。
可惜没跑出多远,就被人摁倒在了地上。
原三:“爬得挺快,跑得太慢。”
闵楼反唇相讥:“那是我没来得及反应,法拉利一百公里提速还得三秒唔!”
调教鞭稳准狠地抽在闵楼嘴角,打掉了接下来的话。原三不知从哪儿摸出条皮绳,利落地把闵楼两手反绑了,接着一脚踩住了闵楼的后背。
这下闵楼只得任人宰割地趴在地上,感受那可恶的调教鞭在tun腿上轻佻地滑动。
微凉的皮革蹭着光裸的肌肤,引起一片颤栗。
原三慢条斯理地说:“疼,才说明有认真——”
话音未落,身后一声啸响,鞭拍划破空气落下,清脆响亮地打在挺翘的屁股上。
“啊!”疼是疼,不至于不能忍,但太突然,以至于闵楼直接喊了出来,“我Cao!”
“说脏话,第三个要解决的问题。”原三用鞭稍拍了两下白皙tunrou上浮起的红印,语气轻描淡写,下手黑得彻底,“你自己记得,回头提醒我。”
闵楼:“这要求过分了唔!”
调教鞭如疾风骤雨似地往下落,全打在一侧tun瓣上,噼噼啪啪,不消多时便通红一片。这种这样无论如何都是疼的,闵楼忍不住想翻身躲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