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玄机吓得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举臀後退。
鱼玄机撅着白艳的屁股,一边低叫,一边对着那根直挺挺的阳具一顶一顶,但龟头就像被紧窄的小穴卡住一样,只看到穴口的蜜肉不停颤抖,却始终没能破开那层处女膜。
而且还不是女上位,就那么跪着,撅着屁股用嫩穴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最驯服最听话的性奴也就这样了。
阳具重重撞入蜜穴,软腻的肉壁被棒身撑紧,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鱼玄机抱住雪白的屁股,处女的嫩穴敞露着,将穴口对准程叔叔的阳物,吃力地往後送去。
“啊……对不起
一股剧痛从羞处袭来,鱼玄机发出一声凄叫,本能地想避开带着强烈痛楚的阳具,可她身体往前一滑,“呀!”又是一声惨叫。
程宗扬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鱼才女破处的全过程。
“啊……啊……”
“刚开苞的嫩穴就是爽!”程宗扬一边享受她的处女,一边提醒道:“别忘了道歉啊。”
“开苞呢,本来就要落红。”
“要不要叔叔帮帮你啊?”
话音刚落,两条赤红的血藤突兀出现在鱼玄机眼前,然後一左一右挥舞着,作势要攀上她的香肩。
“我错了……啊!”
“你的道歉一点都不诚恳!再深刻一点儿!”程宗扬教训道:“没看到外面还有这么长吗?”
在他的命令下,鱼玄机忍着开苞的痛楚,扯住娇嫩的阴唇,将她的艳穴完全展露出来。
在血藤的威胁下,赤裸的女冠一边吃痛地抽泣着,一边掰着丰润的臀肉,像个最低贱的淫奴一样,以屈辱而羞耻的姿势不停耸动着雪臀,用她处子的嫩穴套弄着程叔叔的阳具。
玉指连同指间的嫩穴蓦然收紧,仿佛“啵”的一声,蜜腔内传来气泡迸裂般的轻响,那层处女膜终于被阳物破开。
鱼玄机带着哭腔抽泣道:“对不起……”
随着她雪臀前後挺动,粗大的肉棒在软腻的嫩穴中不停进出,来回肏弄。穴口溅出的落红,伴随着肉棒出入而翻卷的娇嫩蜜肉,阴唇的震颤和抽动……每一个羞耻的细节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多被叔叔肏几次,以後就习惯了。”
鱼玄机连忙道:“玄机可以的。”
“愣着幹嘛?动啊!”
“是……”
龟头浅浅没入少许,鱼玄机已经吃痛地颦起蛾眉,红唇发出婉转的痛叫。
炽热的阳物一触,鱼玄机像是被烫到一样,低叫了一声,然後将龟头对准穴口插好,羞怯地说道:“叔叔的阳物……已经放到玄机的小穴里了。”
“叔叔的好大,玄机的小穴……都要撑破了……”
鱼玄机双手剥开玉户,从後望去,那隻娇艳的嫩穴蜜肉外绽,在雪臀间红如玛瑙,纤毫毕露,中间小巧柔腻的穴口被龟头撑得圆圆的,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鱼玄机惶恐地叫着,再顾不得下体的痛楚,粉臀拼命往後顶去。
“不!不要!”
她咬紧牙关,蜜穴对准阳具,竭力往後顶去。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却出奇地柔韧,又一次挡住了阳具的进入。
“啊!”
“好的,叔叔。”
“请叔叔原谅……呀……”
“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行,叔叔就自己来了。”
龟头脱出时,冠沟碾过处女膜破裂的部位,带来的痛楚更加强烈,就像是刀割一样。初经人事的蜜腔痉挛着,不停挤压着卡在穴口的龟头,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穴口溢出,沿着花唇娇美的轮廓,淌到玉蚌顶端的阴珠上,然後滴在白润的大腿上,在玉腿间留下一抹凄艳的落红。
青史留名的大才女啊,自己都不用动,她就主动扒开处女的小嫩屄,送上来给自己开苞,简直比小白还乖。
鱼玄机娇息散乱,未经人事的嫩穴被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穴口又胀又痛。穴内那层处女膜被龟头挤弄着,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程宗扬感受了一下,然後命令道:“太紧了,把你的屄眼儿扒开一点儿。”
“玄机是第一次做……”
程宗扬欢快地吹着口哨,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叔叔,玄机的小穴好痛……”鱼玄机泣声道:“真的很痛……”
两条血藤同时昂起,往她眼珠噬去。
“玄机知道了,谢谢叔叔……”
“痛就对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做错事就要挨打!越痛才说明你的道歉越真诚。”
“用力点儿好不好?”
这才对嘛。”程宗扬坐在软榻上,然後叉开双腿,“过来吧!”
戴着芙蓉冠的美艳女子宛如白羊一样,赤条条跪在他腿间,肌肤因失血而愈发白皙。她娇美的玉颊贴在地板上,举起浑圆白滑的雪臀,一手剥开蜜穴,一手伸到臀後,扶住那根火热的阳具,摸索着将龟头纳入自己湿淋淋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