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行说哼了一声,对周飞道:“按道理说呢,侯爷没有专门发话,身份低贱的母狗是不得留精的,服侍完,要我们这些内臣按摩穴道,排出龙精,以免主子的龙精外泄。这回我作主,暂且免了。”
中行说压低声音,“给你透个信,侯爷尚无子嗣,你老婆要是怀上侯爷的龙种,那可是天大的福气。明白了吗?”
周飞恍然大悟,向中行说一抱拳,“大恩不言谢!小的必有报之!”
周飞感激涕零,小心送妻子上了车,然后亲自驾车,驶离程宅。
路上他特意避开坑洼处,以免马车颠簸,震到妻子体内的龙精。
天色将晓,寒风烈烈,周飞胸口一片滚烫。
马车前树着一面“舞阳侯程”的令旗,那是中总管特意给他的。有了这面令旗,连策马巡视的天策府诸将也不曾留难。换作以前,自己堂堂周族少主,为了躲开宵禁,还得偷偷摸摸出行。哪像现在,堂堂正正摆明车马,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点头哈腰!
赞美主人!若非主人慧眼识英雄,自己这样的英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沦落到跟一帮铜臭逼人的商贾厮混。
周飞心下感慨,一路驶回武馆,叩开大门。
开门的帮会看到车前的令旗,无不露出又惊又羡的眼神。
周飞傲然一笑,淡淡道:“请大主灶过来。宫中请我做翊府郎将,五品的职位,我觉得有些低了,准备推掉,请大主灶过来商量商量。还有,此事切不可外传,尽量低调。”
那名手下连忙跑去叫人。
周飞将马车停在院中,然后掀起车帘,伸手去扶。
车内传来一声无力的轻喝,“滚!”
周飞讪笑着退开,“夫人自便,自便。下车时小心些……”
程宗扬搂着胡姬香滑的玉体,均匀地呼吸着。
黛绮丝手脚仍不能动作,她侧着身,丰腴的圆臀贴在主人腹前,一下一下,温柔地收紧肛洞,用自己绵软紧弹的后庭,抚慰着主人的阳具。
光明的气息深入自己体内,宛如温暖的圣光,扫荡着侵蚀自己血肉的黑暗魔法,使她感受到久违光明和温暖。
她能感觉到,深入直肠的棒端又流出一些液体,自己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欢呼雀跃,甚至感动得痛哭流涕。
她期待着,有一天光明的使者能进入她的处女之地,接受自己保留已久的童贞,用自己的处女之血涂摸神使的阳具。让神使尽情享受自己虔诚、贞洁和美妙的处女性器,那将是她最大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微微发白。主人的身体动了一下,接着,那根坚硬的阳具迅速膨胀,带着坚硬的质感,硬梆梆撑紧肛洞。
“啊……”黛绮丝闭上眼睛,咏叹般低叫一声。
主人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在你后庭里晨勃了。”
黛绮丝谦卑地说道:“尊敬的使者,这是我的荣幸。”
程宗扬笑了一声,翻身将这位摩尼教的善母压在身下,在她绵软的肛洞里挺动起来。
天亮时,中大总管找来工匠,计划修葺内宅破损的房屋。好在窥基召唤的神魔用的并非钝器,没有把房屋砸成齑粉,换过大梁之后,还有修复的可能,不必全部拆除重修。
程宗扬信步走到主楼,想见见贾文和,却意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袁天罡耳朵上夹着一根炭条,神情专注地拉着的银丝,在钉在木板上的铜柱间来回缠绕,不时摘下炭条,在一叠草纸上飞快地涂抹。
让他意外的则是旁边那名女子。燕姣然不顾形象地蹲在旁边,帮他递上截好的银丝和铜柱。
“燕仙师?”
燕姣然笑道:“我清早过来,程侯尚未起身,正好遇见袁先生在忙,便来打个下手。”
燕仙师也太随和了吧?袁天罡这神经病的思路,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吗?就比如他现在正在做的,想弄明白,读俩博士都未必够。
“燕仙师太客气了,袁老头整天尽瞎搞,让燕仙师见笑了。”
燕姣然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袁天罡不乐意了,“我怎么瞎搞了?这是科学!”
“得了吧,科学家,昨晚好端端的怎么又停电了?”
“昨晚大风降温你不知道?”
程宗扬奇道:“电线是被大风刮了,还是冻坏了?”
“外面还有好几千大活人呢!”袁天罡道:“我费了半天力气,好不容易缠了个电热炉,把电都改去加热了。”
“外面不是生的有篝火吗?”
“起风了!那风刮的,连锅水都烧不开。”
程宗扬怔了半晌,“那才能加热多少啊?”
“好歹比你拿去点灯强吧?电热炉加大锅,起码每人能喝口热汤。”
程宗扬一时语塞。龟儿子这事办得倒没错,就是方式太不讲究了,好歹跟自己说一声啊。眼里还有自己这个爸爸吗?
燕姣然道:“袁先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