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和光明的气息。
当阳具又一次进入,那具娇躯忽然微微一震,黛绮丝睁开眼睛,碧绿的眸中透出一丝恐惧,“它复活了!尊敬的主——”娇呼声戛然而止,程宗扬带着狂猛的力道重重捅进美妇柔腻的屁眼儿,这一次他捅得更用力,干得也更深,随着美妇的娇呼,龟头仿佛突破某个界限,一片弥漫着血腥气息的红雾翻腾而起。
梵唱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程宗扬看到,在这片红雾中央,悬浮着一颗黑红的莲种。它仿佛污浊的血浆凝结而成,形状犹如莲子,表面却不像莲子一样光滑,而是无数包拢的莲瓣。每一片莲瓣上,都盘坐着一个不同形像的佛陀,或是凶狞,或是诡异,或是鬼气森森,或是阴森可怖,充满了邪恶与污浊的气息。
无数佛陀同时睁开眼睛,看向他的龟头,然后张开血红的大口,发出尖厉的鬼啸。
血雾涌来,一股彻骨的寒意像冰锥一样刺进马眼,那颗莲种上,无数佛陀口中生出成对的獠牙,争相向他扑来。
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想要拔出,却晚了一步,那颗邪恶的莲种带着血雾猛地扑来,然后被弹开。
程宗扬定了定神,才发现莲种与自己龟头之间隔着一道肉色的屏障,能够透过屏障的只有血雾,那颗莲种被隔离开来。
最安全的选择无疑是拔屌走人,但是……黛绮丝把自己奉为神明,一直承受着邪恶的侵蚀,饱受折磨,自己拔屌是省事了,可这望风而逃,未免太丢脸,以后听到黛绮丝虔诚的赞美,自己还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干!这帮妖僧!”程宗扬心里狠狠大骂一声,然后将拔出少许的阳具用力一挺,破入血雾。
真他妈的冷啊,那团血雾冷得像冰一样,而且还似乎带有腐蚀性,仿佛渗入体内,正在侵蚀血肉。那种感觉,就像是龟头一小心,捅进液氮与盐酸的混合物中。
程宗扬有点儿后悔,不该在镭射刀上浪费太多真气,但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拼尽全力,一边挺动,一边鼓起残存的真气,狂涌而出。
浓郁的血雾与阳具一触,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迅速消融,然而血莲花种上的佛陀口中吐出血状的气息,释放出更多的血雾。
程宗扬忍受着血雾侵蚀的痛楚,一次又一次挺动身体。血雾震荡着,一次次涌来,又一次次消融,渐渐的,血雾淡化下去,那颗血莲花种愈发清晰。
然后他看到一具白皙的肉体。
黛绮丝的肉身静静悬浮在那颗血莲花种后面,莲种下方伸出无数血管般的触手,缠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末端钻进她的皮肤,一刻不停地吸食着她的血肉。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阳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
弥漫在龟头周围,浸入肌肤,甚至钻进马眼的血雾瞬间被蒸发殆尽,有着屏障的阻隔,那颗血莲花种没有被直接波及,但莲瓣上的佛陀如受重殛,同时合上嘴巴,闭上眼睛。
血莲花种震动着,几条血管般的触手从中断开。失去血雾的包围,黛绮丝的肉身仿佛放出光明,她睁开眼睛,碧绿的眸中流露出无尚的虔诚与崇慕。
“尊敬的拯救者,我的主人,感谢您的体恤与眷顾,您无上的荣耀降临在奴婢卑微的身体内,您赐予的光明,帮助我驱散了黑暗与邪恶……”“我的生命,我的气息,我的灵魂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如果能取悦您,请您留在我的体内,让我沉浸在您的荣光中……”幻像消失,身下的波斯美妇已经陷入沉睡。她眼角留着泪光,唇角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
程宗扬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从背后拥住黛绮丝的身体,让她能够多获得一丝温暖。
他这时才知道,这个总是仰慕地望着他的摩尼教善母,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楚和折磨。
那颗血莲花种留存在她体内,与她血肉相连,直接摘除,恐怕会危及她的生命。一旦黛绮丝被破体,失去贞洁,那颗邪恶而污秽的血莲花种就会融入她的血脉,使她变成只知交合的淫兽……该死的蕃密妖僧!程宗扬心下大骂一声。
“该死的贼子!”释特昧普头顶的金螺闪闪发亮,愤怒地咆哮道:“此贼一日不除!我佛门一日不得安宁!”“阿弥陀佛!”众僧齐声悲诵佛号。
“特大师息怒。”观海道:“延真、延济两位师兄为我佛门除害,不幸反遭暗算,此仇不可不报。眼下窥基大师尚未回返,且待他回来拿个章程。”一名黑衣僧人呼道:“窥基大师为我佛门奔波劳苦,纠集各方强援,诚可敬佩!但此贼是我佛门之敌,何必假手他人!”下首一众黑衣僧人纷纷应道:“正是!杀我佛门僧人,亵渎佛祖荣光,我等佛门北子岂能坐视!”普宁忿然道:“彼等江湖人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宫中那帮内侍更是指靠不住!王枢密使死得莫名其妙,仇士良与田令孜又当街火拼,将田枢密使的义子活活打杀!”观海道:“不是传言匡佑乃刺客所杀吗?”“阿弥陀佛,”知客香主净空双手合什,无奈道:“如今有传言说,匡佑是仇公公指使随从殴打,失手致死,诈称刺客所杀。与匡佑同行的李宏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