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竟愣住了。
说实话,有意挑逗或许是那天晚上一时恼怒才起的念头。可要说到降服,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光是那么大的块儿头,也让人难生妄念吧?
可是,女人面对男人,在雄性主导的洪流中,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被动选择,继而心怀忐忑的承受?难道自己心里就从来没有过主动掌控的欲望么?
这对祁婧的确是一个新课题。
对岳寒或许可以,小毛就让她不那么自信了,而罗翰,心里真的没底。
就拿这间按摩室来说,今天置身其中,第一次没了他的身影,祁婧就总是不自觉的想他。
可他是自己什么人,又有什么好想的呢,想他的什么呢?那晚之后,他的态度?他说的喜欢,仅仅是针对rou体还是包含了别的?抑或惦念着,他还会不会回来?
如果,他原本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从此以后知难而退了,究竟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所有的问题都是禁不住探问的,深思也徒增烦恼。
扎念瞬间转过,祁婧立刻收拢了心神,梗着脖子轻斥:“少废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呀?哦——”徐薇朵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当然没有咯,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伤害我老公感情的事,我再也不想做了……咯咯……”
即便没有拿腔作调的模仿,祁婧也清楚的记得,那是自己上次在这里故意挤兑罗翰的话,登时羞恼交集。
这女人居然在门外偷听!真是丢死人啦!
稍微一欠身,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一颗相思红豆,不轻不重的一用力。
“嗯——哈,别!嗯哼哼……”
徐薇朵坏笑未收,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那表情复杂得,不知是爽还是痛。
“你还敢偷听!老实交代!”祁婧铁了心要屈打成招,逼出一个同案犯来!
“哎呀,我就是路过嘛,你叫那么大声,像宣誓似的,咯咯……”一个没忍住,徐薇朵又笑起来,“哦呼呼……姐姐饶命,我错啦,我错啦!”
祁婧嘴上撒狠,心里却一阵六神无主,听她告饶就松开手,被臊得嘴巴撅了老高,气鼓鼓的看着她。
徐薇朵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水眸一转,奇怪的笑了起来:“你说,如果他现在进来了,第一个想cao的是谁?”说着,目光越过肩膀向后望去。
灯影随着话音一暗,祁婧心中剧颤,从头到脚都惊麻了,机灵一下,像美人鱼越出海面,一骨碌滚在地板上。
“啊!”一声尖叫,小海棠被吓得往后直蹦,“姐,你这是咬钩了还是怎么着?”
徐薇朵本来捂嘴偷笑,被海棠一句话逗得捂着肚子直打滚儿。
祁婧仰面朝天的坐起来,满脸黑线,只盯着海棠骂:“诈尸也没个动静!我告诉你海棠,今天你要是不帮我,答应你的事作废!”说完撅起屁股朝徐薇朵扑了过去。
“别呀——你这是看不起我啊姐……谁都别拦着我……”
“诶呦,姐你悠着点儿,看我的……沃去!这娘们儿劲儿真大……”
“哎呀,哎呀,噢——你别压着我啊姐……姐你可真沉……啊——”
“哼哼……不行了姐,咱们……咱们认输吧……”
“诶呀——救命啊……饶了我吧,徐姐姐我错了,你都听见了,我是被胁迫的……真的,你就放过我吧……我喘不过来气儿啦——”
“呜呜……这什么呀,真甜!还热乎的呢!我去——”
刚刚还风景旖旎,满室生春的健身房终于消停下来。三具粉光致致的诱人胴体像酥皮儿月饼似的摞在地板上。
趴在最下面的是体型最娇小的海棠,中间是挺胸撅tun放弃挣扎的祁婧,再上面,是徐薇朵稳稳的胯在祁婧腰上,扳着她一截小臂,稳若泰山。
“祁姐姐,你怎么说?”
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祁婧却不是个轻易说软话的倔脾气,还在喘着气分辩:“这回……这回我认输……下次吃饱了再收拾你……”
一句话把下面的海棠给逗得嘎嘎直乐,“姐,我也饿啊!”
徐薇朵忍俊不禁,立马松了手:“饿了不早说,走!咱们吃宵夜去!”
翻身一笑泯恩仇,闹够了,也笑够了,自然说走就走。三个女人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来到五楼的一家酒吧。
酒吧不大,人也不多,装潢却极为奢华,还有驻唱歌手。
刚捡了角落的一个卡座坐定,海棠就高高的招手。
祁婧忽然意识到,她冒着北风在马路边晃悠半天,应该还没吃晚饭呢吧?暗自一叹,多要了一客抹茶蛋糕和水果沙拉。
除了一瓶红酒,徐薇朵什么也没要。进了酒吧,她似乎一下子变得沉默许多,靠在沙发的Yin影里,只剩晶亮的眸光幽幽望着舞台。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灯影缤纷的空间里,迪克牛仔高亢悲怆的浓情激烈被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