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唱歌什么的。
这些X姨们,有的是美容院的老板,有的开服装店,有的还是小学老师。海棠不好打听她们是不是单身,至少在表面上,跟父亲在一起都是规规矩矩的,好朋友聚会的感觉。
海棠不傻,知道这些大人在自己面前最会装,若是一般的好朋友,怎么每次只出现一个呢?
海棠只是不太明白,父亲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正儿八经的后妈,却跟这些女人暧昧不明,牵扯不清。
唯一让她感觉良好甚至有点儿羡慕的,就是X姨们都一个比一个会打扮,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一次周末,父亲被一个电话叫走了,书房的电脑没关。海棠正好想下载几首正火的神曲,发现父亲的QQ里头像不停的晃。
那一刻,海棠点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窥见了另一个成年人的世界。
聊天记录里,rou麻的情话虽然土,每个字都撞击着海棠稚嫩的心脏,刺激得她血脉倒流,脑袋发昏。
那些女人个个都取了引人遐思的名字,有的还发过来体ye与毛发混合的特写,看得海棠心惊rou跳,浑身发烫。
从他们聊天的内容了解到,父亲居然蔻 蔻 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还拍了视频。没费什么力气,海棠就找到了那些隐藏的压缩包,可惜都加了密。
父亲的生日,自己的生日,父亲的车牌号,电话号码……一个个的试,全都不对。
看着那些用网名编写的文件名后面动辄十几个G的标注数字,海棠双颊酡红,心里像长满了罂粟花。
正巧,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母亲跟那个野男人定居在锦州,据说还在一家医院工作。这些年,每年都会来看她两三回。见面的机会少,电话倒是经常打。
等海棠开始明白大人的事,也能体会一些母亲的心思了。她是想尽量的弥补吧?不过,海棠的心里怎么也跟她亲热不起来。
每次的聊天都没什么营养,不过是一个询问一个作答,吃的好不好,功课累不累,成绩怎么样……海棠知道她也问不出更深入的,每次都像背诵标准答案一样,索然无味。
临挂电话的一瞬,海棠心头一动,问了句:“妈,你生日几号啊?”
当一排排的视频文件铺排在面前,海棠激动之余,竟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翻腾的是什么滋味儿。
“老海同志,你竟然还忘不了她啊!真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你拍这些东西又是闹的什么妖呢,难道留着给她看么?”
那是个名为“落落”的文件夹。点开视频,迎面就是父亲的脑袋,把海棠吓了一跳。他应该是在调整角度。
这时,门铃响起,父亲离开了。画面里呈现的是父亲房间里的大床,充足的阳光照进来,一切都亮堂堂的无比熟悉。
开门的声音响过,却没听见有人说话。海棠调大音量,才隐约听到不可名状的动作带起衣料的摩擦声,还有女人压抑的轻哼。
瞬间,海棠的呼吸就不再顺畅了。
没过多久,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震耳欲聋的传来,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闯入画面,男人已经全裸,女人还穿着一件白色绣花衬衣,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可有可无的丁字裤。
父亲呵呵笑着被女人推倒在床上。那女人跟着手脚并用的爬上去,跪在父亲腿间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吮咂之声一刻不停。
整个白得耀眼的屁股正好撅在海棠面前,那纤细的布条只能挡住中间的嫩芽,发达的唇瓣和浓密的毛发上一片粘腻ye光。
海棠正慨叹这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屁股,怎么长的?忽然眼前一晃,女人轻叫一声,已经被父亲按在身下。两条长腿从男人的腰侧伸出,高高举起,尖锐的鞋跟肆无忌惮的招摇晃荡。
女人的笑声被喘息打断,猫叫似的打嗓子眼儿里撒着娇。
海棠被黑白分明的四条大腿惊吓得瞠目结舌,眼睁睁的看着那shi漉漉的布条被一根手指勾走。还没来得及看清rouxue的形状,一根漆黑狰狞的大rou杵在上面一揉,“咕叽”一下cao了进去。
“嗯啊——”
那一声酥到骨头里的浪叫能让海棠记一辈子。
整整一下午,海棠坐在那一动没动,一身又一身的出汗,像发高烧打摆子一样,两腿酸软,腰身僵得生疼,握着鼠标的小手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眼睛却瞬目不移的瞪着屏幕。
害怕父亲随时回来,海棠只戴了一只耳机,可那些X姨们的叫声仍旧像毒药一样,让她全身麻痹,心慌气喘,几乎忍不住要跟着一起叫唤起来了。
开门的声音响起,海棠飞快的关闭了视窗,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卫生间。
刚坐在冰凉的马桶圈儿上,下体立时传来一股说不清是酸是麻是热是痒的异样感觉,根本没等她反应过来,“哗啦”一下,喷了一马桶。
“呜——”
海棠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赶紧用手捂住。父亲在外面问,她慌乱的回了句拉肚子,身子瘫坐在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