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可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岳寒已经爽快的答应了,惹得她咬着樱唇白了一眼,继而望着祁婧的背影念念有词。
祁婧快步下楼,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微信是小毛发来的,只有几个字:姐,我帽子落你家了……
帽子,帽子,天呐,该死的帽子。
记得昨天晚上,是许博那个变态从小毛头上摘下来的,一句话没说就给她套头上了。之后就是一连串的没羞没臊……
怎么被剥光,怎么被架到床上,怎么被又亲又舔爽到喷水,怎么被小毛抱着屁股干到高chao,都是被那顶帽子蒙着眼睛的。
后来,又被许博按着cao到浪得停不下来,实在受不住了才把那顶绒线帽扯下来丢了……
可是,那该死的帽子丢到哪里去了,谁知道呢?
祁婧逼着自己把黑暗中惊心动魄销魂蚀骨的细节再过一遍,好几次差点儿闯了红灯。
回程不远。一口气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祁婧坐着没动。微微喘息着,感觉并拢的双腿之间一片shi凉。
没错,凌晨小毛吃完“早餐”出门的时候的确是光着头的,好像还在门口蹦高尥蹶子的。
臭小子!这回乐极生悲了吧?
现在将近十一点,李姐都在家里忙活一上午了,以她打扫卫生的细致和彻底,不被发现才怪呢!
如果让李姐知道昨天晚上疯成那个样子,这脸还要不要了,许太太还做不做了?这都当妈了,天天哺育着下一代,就这么没脸没皮呀?
祁婧羞恼懊丧得直想骂人,可TMD骂谁呢?都是那个变态老公!给他害惨了。
对呀,老公!我有老公的!虽说都是他惹的祸,可有事还是得找他拿个主意才是啊!想到这,六神无主的许太太终于找到了方向,拽过手包找手机!
“喂,老婆,我在开会呢……”许博那边声音很轻。
“老公……”许太太听见老公的声音差点儿哭出来,声音也跟着压低了,“老公出事了,那个该死的帽子落家里了,李姐她……肯定……”
“你等一下……”许博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估计是出了会议室,“怎么回事,你慢点说。”
“诶呀,你耳朵长鸡毛啦,小毛告诉我说把帽子落咱们家啦!现在李姐肯定发现啦!都怪你,这回死了,死定了!”许太太这会儿已经急得想杀人了。
许博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嘿嘿”笑了两声,不慌不忙的说:
“宝贝别着急,小毛差不多天天往咱家跑,落个帽子有什么稀奇的,李姐还落过围巾呢。你呀,是做贼心虚,别没怎么着先把自个儿吓住了哈!”
许太太一听愣住了。妹的,是这么回事儿哈。光她就不止一次遇上过,李姐先走了,小毛来接,扑了个空。那小子偶尔也会进来喝杯茶再走的,昨天落了顶帽子,怎么就发生jian情了呢?
祁婧终于松了口气,暗骂自己被cao昏了头,满脑子都想着那回事儿。看来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再爽,做了心里也闹鬼。
正检讨,许博接着说:“你有没有问问小毛是怎么解释夜不归宿的?别回头跟李姐聊起来把那小子卖了哈!”
“哦,串供嘛!我懂的。都怪你,差点儿被你害惨了!”
“昨天是谁叫了个通宵啊,脑子爽成大米粥了吧?”许博在那边没底线的调笑又把祁婧的脸撩红了,正想反唇相讥,只听许博继续说:
“宝贝,别害怕,遇事要冷静,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呸——”祁婧毫不留情的啐了一口,声音却极轻,脸上已经换上了娇嗔的颜色,“最不着调就是你了,早晚被你害死!”
挂断电话,想给小毛打过去问明情况,手指在屏幕上犹豫片刻,还是发了条信息。为了这种事串供真TM张不开嘴。
小毛很快回了消息,说半夜就给老妈发了微信,说跟战友喝酒呢。
祁婧又问他有没有说过可能来家里。小毛说没提过,昨天一整天都没回家,也没跟老妈通过气儿。如果被问起来,就说去过,没接到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知道了。”祁婧打了简单的三个字,按下发送键。盯着屏幕上“一整天都没回家”几个字发了一会儿愣。
对呀,这小子这几天摊上事儿了,新欢旧爱,男人最无解的命题。一夜狂欢过后,终归还是要自己去面对的,谁也帮不了他。
醉酒不行,做爱也不行。
祁婧拎包下了车,清冷的空气里越发觉得脸颊发烫,随着脚步的节奏,胸ru间胀鼓鼓的难受。
还是自个儿打理自个儿这一摊儿吧!那小王八蛋又在召唤nai妈了,这差事,也是谁都代替不了。
刚一进门,就听见卧室里李姐在跟淘淘“咿咿呀呀”的说话。一扭头,看见阳台的晾衣架上挂得跟万国旗似的。一眼扫过的视野里,并没看见那顶帽子。
要冷静,祁婧默念着,脱了大衣走进卧室换衣服。
“妈妈回来啦!我们有吃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