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特你妹啊特,我躺产床上才头一回近距离看见她正脸儿!”每说一个“特”字,祁婧的小手都握紧一下,握得许博直弓腰,连忙按住她的胳膊。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过敏哈!她是个美人儿不假,可我跟她就是纯朋友。你看咱们每次去孕检,你感觉到我们俩不正常了吗?没有吧!”
“那,她对你呢?你们都那样儿了,而且,要不是……你肯定cao她了,我不信她对你没感觉!”
祁婧忍不住脑补着画面,身上竟然热起来,激越的声音里怎么也藏不住一丝幽怨。许博知道马上就涉及关键问题了,努力维持着节奏。
“人家大学教授,医学泰斗的老婆,对我能有什么感觉呀?最多就像你享受罗翰的按摩一样呗!每次她都会问我,家里没事吧?”
“家里当然没事了,你每次都跟我撒谎!”祁婧满心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手里的把柄忍不住猛摇,一下被许博按住抱紧。
“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这不实在太敏感了嘛,我怕你生气!”
“我现在就不生气吗?你就是信不过我,亏我那么信任你!昨天晚上你们就是去商量怎么cao她的吧?我要是不问,你还要骗我多久?”
祁婧满脸通红,越说越气,趴在许博肩膀上张口就咬。就在牙齿贴上肌肤的刹那,竟想起那晚在车里,男人的衬衫透出的殷红,不由一阵心疼。
不知怎么,随着疼痛袭来,胸中拥堵的怒气一下消散了。搬住肌rou结实的肩膀,祁婧试探着咬下去,一点一点的加力。
直到牙齿陷入弹性十足的rou里,听见许博因吃痛屏住了呼吸才停下来,却并不松口,用齿尖慢慢的磨。
许博忍着不轻不重的痛痒,感觉到祁婧的火气正一点点消磨着,试探着解释:
“老婆,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这个治疗应不应该跟她那个,一方面,我不想对不起你,惹你生气,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也有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不叫个事儿。”
这时,祁婧已经成功的刻印出两排清晰的牙印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一拧身子,骑在了许博身上,像个女斗士似的盯着他。
“我气的是你骗我,可没拦着你祸害良家妇女,你又没花钱雇我,干嘛Cao心你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啊?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真把这块rou咬下来!”
许博使劲儿扭头往自个儿肩膀上瞄,才勉强看清了形状。乍一看怪吓人的,不过,祁婧的牙齿非常整齐,印子完全对称,还有点儿暴力美学的味道。
“嘿嘿,这次就算小惩大诫,谢谢老婆宽宏大量,我记住了!”许博大大松了口气,脸上却没着急流露,沉yin片刻,继续问:
“老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祁婧故意拉着脸白了他一眼,“那得先问她啊,你个坏蛋,特想乘人之危吧?”
“我有这么漂亮风sao的老婆,至于吗?”许博笑着伸手把祁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浓密的头发,说:
“老婆,你让我一个字不掺假,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还有一层心思,就是怕一旦真的那样了,我跟她之间那种轻松随意的朋友感觉就没了。”
这么矫情的话,若在平时,祁婧早笑话他了,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心底的那份诚意。
男女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种称为友情的东西,谁也不敢说。不论是什么,只要是真诚的,善意的,就应该是美好的。叹了口气,祁婧幽幽的说:
“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也是够可怜的,要不,你就乘人之危一回?”
许博“呵呵”一笑,并未表现出多激动,不过口吻也轻松了些:“她可能也觉得自己挺冤的吧,跟我说……说别把她当没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说她没问题的。可是……”
“那你还客气什么呀?”祁婧话一出口才发觉舌头秃噜了,好不懊恼。
哪有让自己男人在这种事儿上不客气的呢?即便是做善事,大不了默许,也绝没有高调支持的道理啊!这么惯着他,将来还不得光着屁股上房?
情急之下,眼珠一转,忍不住便生出了邪念,抬头看着男人:“我是说……情况特殊,帮忙可以,但是有一个要求,我要……我要看着你cao她!”
“啊?”
“不行就拉倒!”祁婧把脸“唰”的一撂,又趴了下去。
“不是……”许博哭笑不得,不过一转念,昨夜老婆在小毛身上从忍羞到放浪的画面依次闪现,简直美不胜收。或许,她也有类似的想头,看着自个儿老公干别的女人?
若真是这样,倒也不算无理要求。于是思思量量的说:“这个,我得跟莫黎商量商量,让她想想办法……”
说是这么说了,许博心里可是为了难。这种要求,怎么跟莫黎提呢?
这根本就是夫妻俩床头床尾的游戏之言。你俩想干啥?能不能别闹啊!莫黎什么样的表情许博都能想象得到。
“唉,总算说到莫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