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念头,脑子里的辩论,猜测,想象,推理。
因为,那些似乎和爱没半点儿关系。
他问过,拿什么证明我爱你,自己给的回答是,不用证明,我能感受得到啊!
爱是用来感受的,不是靠推导证明的。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要肯等,相信总会水落石出。
今天他出门的行头都是自己搭配的,香水也是自己早就用了心思的。拿出稳坐中军的正室范儿来,他再飞今晚也得回家,还敢把人领回来不成?
欸,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十分钟以后,祁婧站了起来,她意识到,必须做点儿什么,才能避免胡思乱想。
走进卧室,看见那张摇篮小床摆在窗下,祁婧笑了。走过去轻轻的晃了晃,淘淘轮廓分明的小嘴儿动了动,惹得她俯身去亲。
淘淘是幸福的,有一个心胸宽广的爸爸。他都肯为自己养儿子了,都在尽心竭力的为母子俩撑起一个这么温馨的家了,就算被那个妖孽勾引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唉,祁婧发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身打开了衣柜。
自己的衣服真是太多了,很多衣服买来都没穿过第二次。这些天为了方便喂nai,都是穿分体的纯棉睡衣,太没女人样儿了。
这次,她挑了一件深V领的黑色真丝睡裙。荷叶边儿的裙摆刚到膝盖。在身上比了比,很满意,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头发吹至半干,发现那盒哑铃还躺在壁橱的顶层。
大猩猩今天电话里交代了,凯格尔练习不能停。
抚摸着那一排“小胖子”,不由想起许博的轻蔑眼神。既然被狐狸Jing不明不白的勾走了,只能用这个替代品了。
祁婧先取了标号为1的“小胖子”,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慢慢置入体内,虽然有点胀,但向下滑的感觉并不明显,便换了一个,直到3号放进去,才觉得必须用力才能防止它滑出。
祁婧心里不禁有点儿小得意,看来自己真的并不松。
拿起内裤要穿,想想又放下了。
那“小胖子”有个尾巴露在外面,穿上内裤不是很碍事么?况且,没有内裤兜着,才更方便锻炼嘛!在自己家里,怕什么?
然而,还没等祁婧走出卫生间,她已经知道厉害了。
那“小胖子”并不肯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随着走动的幅度大小,它会在里面上下左右的摇晃。
一开始没防备,刚打开门就差点儿晃出来,吓得祁婧扶着门跟奥巴马尴尬的对视。要是真掉了,这小子肯定第一时间冲上去抢。
小心翼翼的在客厅里走了三圈儿,祁婧已经不可救药的shi透了。
那东西别看一点儿动静没有,分量着实不轻,柔和却动感十足的摇晃,还必须主动用力去迎合它才能避免下滑。
祁婧觉得盆底发麻,汗都下来了。
正在这时,脚边亦步亦趋的奥巴马叫了一声,冲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祁婧趴着猫眼儿一看,竟是小毛。
肯定是来接李姐的,祁婧这样想着开了门,一股掺着寒意的酒气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冷战。
小毛脸有点儿红,眼神在祁婧身上僵直了一瞬,还是躲开了。
“姐……”
“李姐回去了。”祁婧一手扶门,一手护胸,以为他会答应一声,马上回家。没想到小毛张了张嘴,面露恳切的说了句:
“姐……能让我进去坐会儿么?”
这时,祁婧才发觉他神色不对,显然是喝了酒,但那一副孤凄惆怅的表情似乎跟酒Jing无关。
小毛头上戴着绒线帽,一身军绿色的劲装原本应该挺Jing神,此刻却似落着羁旅风尘,瘦高的身形有些松弛,略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疲惫。
稍一犹豫,祁婧还是把小毛让了进来。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大男孩儿从来没这样过。就冲那一声“姐”,她也该问一句怎么了。
小毛虽一身酒气,走路却很稳,自行在三人沙发上坐了。
祁婧尽量放慢动作,给他沏了杯茶。正犹豫是不是该去趟卫生间,小毛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
“姐,你别怕,我长这么大还没喝醉过呢,”说着,抬起胳膊看了看表,顺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坐一会儿我就走。”
那块表还是自己送给他的,祁婧知道他一直戴着。这擦拭的小动作她见过不止一次。
看他举止自然随意,祁婧心里一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挡在胸前的胳膊也自然放落——那里绣着两支樱花,应该看不太出来。
况且,奥巴马就趴在脚边,嘴巴搁在自己的棉拖鞋上,小眼睛警惕的盯着他呢。
小毛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祁婧用的是饮水机里的热水,肯定有点儿烫,看见小毛猛的抻脖子咽下,脸都憋红了,“噗嗤”的笑出声来。
这一笑不打紧,身子里的东西悠悠一动,逼得她尽量坐稳。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