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
虽然是水中,这是我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
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
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
排球赛。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
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
顺利拿了。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
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但于妈妈的泳
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
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最
后三分之差输了。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
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
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
上来拥抱我。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
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
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
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每次谈到
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
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于伯
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
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
么?」
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
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
怎么活下来。」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战场上,越逃命
越躲死得越快。」
「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
枪声方向冲锋。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
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
的火光位置。我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
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于伯伯顿了顿,说:「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
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
吗?
于伯伯笑了笑,说:「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5米后
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
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
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
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
枪托砸我的头。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
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
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
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