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一样
扫射出来,喷了她一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兰姐却揪住了我直起腰,用手指
粘了我的精液放在嘴里尝。然后她一把抓住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嘴
里。
射精后的不应感让我觉得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要
拔出来,兰姐却两手抱住我的臀瓣,用嘴帮我把阴茎舔了个干净。
我和兰姐相拥着倒在床上,毕竟发生了关系,感觉两人也近了一点。兰姐摸
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姐姐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兰姐含情脉脉地搂着我的
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个男人,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我心
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
在验货么。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
又补充说:「我一年多了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
华了。」
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
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
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
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兰姐说,这要看怎
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
浪成个荡妇。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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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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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
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
给胶住了似的。我只有笑笑。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我给你说两个看
法啊,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
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激得不得了,越禁忌越下
流,就越刺激」
兰姐爱抚着我的臀部,问我,「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好最出色么」我摇摇头,
不原意猜这种黄色花边段子。
兰姐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长了个迷死人的屁股,绝大部分中国男人
的屁股,都是松松垮垮或者瘪瘪的,只有你这个屁股长得浑圆紧实,像个白种人
的屁股」我随口谦虚了一句。兰姐却很陶醉地搂着我的屁股的,又摸又捏。我忍
不住问,难道你见过白种人的屁股。
兰姐哼了一声,黑人的我都见过,何况白种人。屁股好看的男人,对女人最
催情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
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
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
走,陪姐姐洗澡去。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
但我没有射出来。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
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
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你是安全期吧!」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兰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
个了。」
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
意的性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
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
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
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