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加快了不少,但没作声。
舅妈出去了下,回来拿了件四角的宽松短裤,让我脱下运动裤换上。
舅妈在水里把毛巾搓了搓拧干,扭头去晾毛巾,一边说:「你不问我什么办
法,是不是已经在活动你的坏心眼了?」
我望着舅妈的苗条曼妙的腰背和浑圆的翘臀,很自然地从背后抱住了她,胯
下的肉棒硬撅撅地顶在她的屁股上。
舅妈飞快地转身,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敢不敢?」
我还是没有作声,只是爱抚着她的肩背,说:「我只要你就够了。」
舅妈扭动了一下身体,格格笑着说:「我今晚高风亮节,我三姐需要男人,
我让给她。」
我还想说点什么,舅妈拉着我往外走,说:「走,我们看看去。」
我妈的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的台灯,床头柜上是我舅妈之前端进来的一碗醋和
一大瓶开盖了的矿泉水。我妈仍然是脸色绯红紧闭双眼,在床上蠕动着。本来盖
的被单也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了。
舅妈坐在床头,摸了摸我妈的头,又摸了下自己的。然后趴在我妈的脸旁说,
「三姐,你怎么样了。」
我妈声音很含糊地说:「我就是头晕,但是睡不着,觉得浑身也热,又没力
气,我是不是病了。」
舅妈看了一眼,又对着我妈说,「三姐我刚才摸过了,你没发烧,我让小一
过来陪陪你,说说话,大概会好一点。」
我妈嘴里喃喃地说:「我现在是觉得说话也累。」
舅妈一边说,「没事,陪陪也好的。」一边用手拍床,示意我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你躺下,让你妈倚着你,你给她揉揉胳膊揉揉肩,让她
放松下,就不难受了。我依样侧躺下,床不大,我妈和我凑得很近,我都能感受
到她呼吸的热度。
舅妈站起身,端了那碗醋往外走,一边说:「我得把这个端走,不然你一甩
手给打翻,就难看了。」
我把我妈拥在怀里,像抱一个小孩。我妈很顺从地贴近我,我轻轻地爱抚她
的肩,背和胳膊,但没敢摸她的屁股。我用手撩开我妈的头发,脸上都是娇羞期
待的表情,虽然岁月已经让我妈不再年轻,皮肤的光泽和鲜嫩程度都有点下降了,
但脸上完全没有赘肉脂肪,仍然保持着漂亮的轮廓和线条,一点红唇中透出的都
是魅惑,和端庄的面孔在一起,显得格外诱人。
我记着舅妈的嘱咐,只是用手揉捏着我妈的背,肩和胳膊,没有越雷池半步,
我妈发出甜美的哼声,又好像不满意似的,身体在扭动,两条腿夹紧了在搓动着。
我舅妈轻轻开门进来了,看我们还是这个姿势和动作,就拉着我耳朵,叫我
出来。
我舅妈不客气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裆去摸我的阴茎,脸上都是不满意的表情。
「你这个人真是蜡烛,不点不亮的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和她的胸部,舅妈换上了一件薄薄的材质半透明的吊带睡衣,
里面没有乳罩,乳房把睡衣高高顶起,奶头激凸的形状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舅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从上面伸进去,轻轻捏她的光滑柔嫩的乳
肉。
舅妈有点娇喘着说:「你妈现在的难受法你看到了,她被人下了催情药,浑
身燥热,被架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地难受,她现在只想
要男人,你不帮忙,谁来帮忙,难道是那个色狼院长吗?」
我做了好像有点懂了的样子。舅妈又说:「她现在就是需要痛痛快快地把自
己释放一下,只要那个满足了,一下就浑身轻松了,这事就过了。就好像把你这
玩意儿弄硬了,不让你软下来,又不让你射,让你一直兴奋着,你难受不难受?
你是不是为了能射出来,什么都肯干。」
我点了点头,又喏喏地说「可那是我亲妈,母子是乱伦。」舅妈白了我一眼:
「你不是对我也什么都做了。」我分辩说,「那不同啊,咱俩没有血亲的。」
舅妈说:「没血亲你就乱来啊?切。你又不和你妈生儿子,你怕什么?也就
这一晚上的事情。在你妈那里,这时候你不是她儿子,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轻
男人,一个能满足她,能救她的年轻男人。」然后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龟头,说:
「就是一根年轻的鸡巴。」
我觉得我又害羞又兴奋,阴茎最大限度地勃起,几乎要贴着自己的肚皮了。
舅妈摸了摸整根的阴茎,比较满意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