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舅妈的父亲有安排了车和司机来火车站接站，我
没有征求我意见，直接打开了一瓶茅台，于伯母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表现出来，我
「其实我今天中午已经偷偷去过你们寝室了，我发现你还挺爱干净的，没什
伯伯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血气方刚，年轻不怕犯错嘛。于伯伯兴致很高，
妈，只比她大八岁，但我不觉得这个人有舅妈描述得那么不好相处，也许是我年
花白但一根根直立，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于伯母看上去也很年轻，端庄典雅很
我的困意一阵阵袭上来，我点了根烟提神，问她：「你复习得怎么样了，怎
小薇嘟着嘴说：「你不帮我，我看不进书，不过呢，混个及格应该也还马马
小薇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连衣裙，说来惭愧对女性的着装我一向是拙于描述的，
的鸭还没消化完成呢。舅妈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说你这是很把自己当外人咯？我
「这样子很无聊啊。」小薇学着用台湾腔说了一句。
轻，特别容易被外表迷惑吧。我非常诚恳地表达了我对上次出力帮忙的谢意。于
以要早点回校名义想拒绝。舅妈插嘴说我已经毕业了，每天无所事事，第二天又
影，还特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亭玉立，像个女模特。我的账宿管阿姨也不买，一口咬定不给上楼，我只好陪她
么一点儿都不着急的。」
舅妈的肩膀，只是拼命叮嘱我要一路照顾好舅妈。
我恶作剧地沿着大腿往上摸，都快要接近大腿根部了。小薇一下夹住了我的
和喜悦似的，总是一脸凝重，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怀里的宝宝。
己的……
个动作是她从《不能说的秘密》里的桂纶镁那里学来的，她知道我很喜欢这部电
手，说你可别乱来啊，这里经常有人路过的。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我也学了一句回应，然后把手放在她裙子里的大腿
路上一直收到小薇的微信，我耐心作答，顺便通报着我的位置。小薇知道我
小薇没有推开我的手，而是拉了拉裙摆掩盖了下，然后倚在我怀里，说：「
我之前都有点担心你不回来了诶，谁知道你想不想回来见我。」
得看上去贵妇一点，实际上还是很青春漂亮。幸亏我听舅妈跟我讲过，这是她后
上。
小薇轻轻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看我多好，不嫌弃你满嘴的酒味。」
是星期天，极力怂恿我们喝一点。于伯母主动来替于伯伯分担，他们俩加一起半
出去走走散步。
么脏衣服。」我嗯了一声，我从小在军人家庭长大，对内务要求一直很高，成习
等我，执意要自己回去。舅妈没理我，管自己上楼了。
于伯伯和伯母的热情。直到小薇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用手指支住了我的脸。这
得严严实实，保守得像个老式妇女。
就是那种图案是各种斑点的，这对她这样高挑身材的来说格外衬托身材，显得亭
见到舅妈的父亲于伯伯，６岁上下年纪，人看上去很健硕，国字脸，头发略有
喝了点酒，口气里都是埋怨。
，两人都默契地不提我舅舅，我一副小白样子只管吃自
我和小薇并肩坐在人工湖旁边的排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呆。小薇在
吵吵嚷嚷很热闹，我打了个招呼，就径自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小薇来电话，说
有气质，其实我的直觉于伯母还是为了不显得和于伯伯有太大年龄落差，故意打
客气了一下，意思是有司机送到家我就不跑了，直接回学校了，中午我姥姥给填
瓶，我一个人半瓶，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舅妈的娘家大概座落在联洋社区或者附近一个别墅区，晚餐时分是我次
回到寝室，都是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几个人开了两摊，打游戏的，打牌的，
惯了。
谢绝了于伯伯一定要派车送我的好意和于伯母建议我留宿的好意，想起小薇还在
虎
大包小包离开家的时候舅妈突然哭了，我姥姥也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在抚摸
这点酒量于我当然不在话下，但这个状态乘两小时地铁实在是比较辛苦，我
有点不忍心，只好跟车走了。在路上，我隐约觉得舅妈也没有那种回娘家的期盼
唠叨什么我都几乎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是想着今天姥姥的难过，舅妈莫名的冷漠，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大腿，脑子里却想着舅妈今天穿
找她。
被宿管阿姨拦住了，理由是之前违反过管理条令。我晃晃悠悠地起身，到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