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透的。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
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男排是我校的优势
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
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Ｂ队的「鸡肋级」主力，持续一
不用猜，我已经秒懂了。
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对呀，你猜猜我怎么认识你辅导员的吧。」
的早喝光了。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
「不过是同学，师妹嘛。」
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啊，哪儿哪儿身边都有女人呀」舅妈跟在我拎着拉
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师妹好像感觉
杆箱的我后面，面无表情地揶揄我。
「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
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２个，然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
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
５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
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
好。
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屁股到处救球。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
了。
「我辅导员？」我心里想，你怎么认识我辅导员？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
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
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
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
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个，４个上就报告完成了。不料这一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头，先走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说你在排球场。」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次在学校见到舅妈。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
「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
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
面八方地捡球。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
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喜欢自称ｘ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
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最后一根，也是最难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
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上新赛制后，承担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
劣质蜂蜜里有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