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看了看自己晃荡的胸部,她忍不住回以耸动,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更有感觉,更舒服,反正不用看那张厌恶的脸,无所谓阴道里是谁的阳具了。
陈铎一个穿肋手握住了晃荡的乳房,用力揉搓:“刚才和你跳舞的那个男人是谁。”陈铎不认识乔三,他嫉妒任何靠近吕孜蕾的雄性物体。
吕孜蕾没有回答,她在呻吟,快感遍布全身,酒精让她陷入无边无际的幻想之中,她幻想别的男人抽插她的肉穴,先是幻想乔元,却迅速幻想了乔三,乔三的大肉棒令吕孜蕾印象深刻,乔三的油嘴滑舌能讨她吕孜蕾欢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妒火在蔓延,陈铎继续猛抽,继续揉搓结实硕大的奶子:“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为什么给他摸屁股,你不能这样对小豪,小豪知道后会很生气的。”吕孜蕾好有感觉,她娇娆后挺大翘臀:“我给谁摸屁股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陈铎怒道:“我是小豪的四叔,我这么爱你,我不想除了小豪之外的男人碰你。”最新找回吕孜蕾居然有报复的快感:“你快气死吧,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啊,每个男人都比你强,你快去死。”陈铎脸色大变,改为双手齐握两只大奶子,吕孜蕾松开扶柱子的双手,身体靠在陈铎身上。陈铎下身猛抽,激烈的幅度引起更多人张望。陈铎兴奋抽插,快乐无极限。吕孜蕾初时也尴尬,五十多下后,她也无所谓了,居然勾住陈铎的手肘,大肉臀伴随着酒吧里的音乐忘情耸动,忘情交媾。
天啊,舒服得不可思议,吕孜蕾好几次回头看陈铎,也不知是生气还是赞赏,很矛盾的感情,很矛盾的摩擦。
“啊,啊啊啊,陈铎,你对得起小豪吗。”“弄大你肚子,我就对得起他。”音乐依然激昂,精美的银色高跟鞋稳健矗立,那妖艳的肉穴更加血红,欲火短时间内难以熄灭了,交媾的两人仿佛也在跳舞,无论是在酒吧里的舞池,还是酒吧里的角落,只要有音乐,只要伴随着音乐舞动,都是跳舞。
郝思嘉终于找到了吕孜蕾,只要人在酒吧就能找到,好闺蜜关心好闺蜜,郝思嘉担心吕孜蕾,如今郝思嘉不用担心了,她远远的看着陈铎和吕孜蕾在角落里扭动。天啊,他们原来有这层关系,郝思嘉很惊骇,但也能理解。看着吕孜蕾娇娆后挺屁股迎合,郝思嘉深受刺激,忍不住春情荡漾,欲海翻腾,女人也喜欢看别人做爱的,何况是看吕孜蕾和陈铎做爱。
对于陈铎,郝思嘉同样矛盾重重,她同样不喜欢陈铎,讨厌被陈铎威逼利诱,但每次被陈铎奸淫,郝思嘉总有吸食毒品般的奇妙畅快和满足。
乔三也找到了吕孜蕾,他站在郝思嘉身后,也在张望吕孜蕾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角落里扭动,妒火和欲火强烈地充斥乔三的胸膛,他双手本能抱住郝思嘉的纤腰,肿胀的裤裆不停摩擦郝思嘉的包臀裙翘臀,呼吸急促:“那男人是谁,思嘉,求你了,快告诉我他是谁,这个狗娘养的家伙和孜蕾是什么关系。”郝思嘉仿佛没有察觉翘臀被摩擦,她闻着乔三喷到颈脖的酒气,颤声道:“他是孜蕾原来的老板,他追求孜蕾好多年了,三哥,你别告诉阿元。”乔三收紧了手臂,另一只悄悄放出了粗大阳具,一下子就戳到了没有穿内裤的阴户:“放心,我比阿元更喜欢思嘉,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郝思嘉像被打针般缩了缩屁股,可惜粗大的家伙如影随形,郝思嘉已经感受到了阴道口被一个粗大的硬物撑开,她慌乱了:“什么喜欢我,我是说,你别对阿元讲孜蕾和别的男人做爱。”乔三坏笑:“我以为你同意和我做爱,不要告诉阿元。”郝思嘉咯咯娇笑,轻轻扭动纤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忽然,郝思嘉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湿漉漉的肉穴立刻闯入一个大硬物,满满的撑爆阴道,她一半舒服,一半痛苦地喊了出来:“啊,三哥,不可以。”乔三没想到错失吕孜蕾,却收获了郝思嘉,都是极品大美人,都是紧窄的阴户,乔三长驱直入,双臂抱紧了郝思嘉的纤腰,生怕会错失:“孜蕾做爱了,曼丽也有小白脸陪着,我们做爱吧。”郝思嘉惊恐的东张西望:“你去找嫂子,啊,好粗,你轻点。”乔三可怜兮兮安慰道:“别担心她,你嫂子又去勾引男人了,刚才我看见两个男的蹲在地上,各自舔她的脚,妈的,直接把我当隐形,你三哥丢人呐。”“噗哧。”郝思嘉忍俊不禁,娇羞得不可方物:“舔脚而已,又不是舔别的地方,三哥多想了,啊喔喔,三哥,不要,不要这样子,你的东西好粗的,不要再进去,那里不能磨,喔喔喔,那里真不能磨,你听到了吗。”乔三依然粗鲁的碾磨郝思嘉的子宫,不时一杵一杵的,他经验老到,轻重缓急拿捏精准,把郝思嘉舒服得浑身打颤,爱液直流。乔三吻上郝思嘉的耳朵:“思嘉,听说你很喜欢给阿元操,我是他爸爸,他能磨,他爸爸就能磨,你感受一下,阿元的粗,还是他爸爸的粗。”郝思嘉浑身酥麻,颤声道:“一样的,喔,你们一样粗的,啊,不对,不对,好像三哥更粗。”乔三不由大喜,双手穿肋过去,抱揉郝思嘉高耸的双峰:“那你说,到底是思嘉骚,还是孜蕾骚。”郝思嘉紧张环顾四周,又眺望吕孜蕾方向,再次噗哧一笑,娇娆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