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舒服坏了,冲动之下,他恳求胡媚娴:「胡阿姨,你头
髮好香,我想闻闻你的头髮,你能不能摘髮夹下来。」
胡媚娴的双肘支撑着上半身,都支撑得两臂发酸了,没好气道:「你摘吧。」
乔元笑嘻嘻着鬆开了双乳,笨拙地摘下了胡媚娴的髮夹,只见一片乌丝披散
开来,她甩了甩头,乌髮瞬间柔顺整齐,光泽且弹性十足,如梳理过一样。
乔元大爱,漂亮的白皙双手重新抱住胡媚娴的两隻雪白大奶子,托一托,揉
一揉,亵玩搓弄时,他把脸埋进了胡媚娴的如云秀髮裡,大嗅狂嗅,髮香如迷,
情慾陶醉所致,他迷乱地磨蹭着胡媚娴的乌髮,摩挲胡媚娴的滑腻粉颈,舔吻桃
红脸颊,胡媚娴也随即陷入了迷乱,这种摩挲甚至比直接挑逗性器官更具有杀伤
力,这是胡媚娴幽怨的心中一直想要的缠绵。
「喔,阿元,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胡媚娴摇动大肥臀,慾火一触即发。
乔元还在疯狂吻着胡媚娴的后颈,喋喋不休:「胡阿姨,我好喜欢你,我好
想插进去,很舒服的。」
「你别乱来。」
胡媚娴要哭了,她多么矛盾,她很想被插入,很想让大水管充实她空虚已久
的心灵,但她嘴上只能拒绝,她无法直接同意小女婿的非份请求。
乔元哪懂胡媚娴的心思,他的手大肆抚摸胡媚娴的身体:「胡阿姨,我用这
个姿势跟君芙做过,我一边插她的穴穴,一边和她亲嘴,阿姨,你能不能和我亲
亲嘴。」
「不行。」
胡媚娴摇头,秀髮颤动。
乔元捏住了胡媚娴的粉红乳头,用力搓硬:「阿姨,你看,我的手在搓你的
奶头,我就这样搓君兰的奶头,每次搓了她的奶头,她就给我操了。」
胡媚娴颤抖:「你别说话了。」
乔元动情道:「阿姨,我想天天摸你的奶子,摸你的穴穴,摸你的屁股,不
是按摩,是男人摸女人,只要你给我插进去,我天天给你舔脚。」
「啊。」
胡媚娴的身体蓦地绷紧,她感觉到那根一直压迫她股沟的傢伙滑了下去,肉
穴口有清晰的被巨物撑开的感觉,胡媚娴大惊失色,正要反抗,肉穴口的压迫又
消失了,接着是乔元无赖般的道歉:「胡阿姨,你穴穴真滑,我差点插进去,如
果我不小心插进去,你会不会很生气。」
「当然生气,我是你岳母,女婿不能跟岳母做这事的。」
胡媚娴几乎咬破了红唇,谁知,刚警告完,那大傢伙又来了,肉穴口再次被
撑开,这次,粗壮的傢伙没有立刻离去的迹象,胡媚娴体会到肉穴口又一次被撑
开,她张开嘴,好想狠狠责骂乔元,可身体却很想这大傢伙侵入。
这时,乔元开始收腹,硕大的龟头在胡媚娴的肉穴口停留了足足三十秒,他
带着乞求的语气试探胡媚娴:「胡阿姨,你别生气,我真的喜欢你,记得那次在
地下室门口,我抱着你跌倒,我当时就说了实话,我喜欢胡阿姨,你太漂亮了,
太性感了,又关心我,又把君竹她们嫁给我,我爱你,我想操你穴穴,我不给我
操,我也要操,胡阿姨对不起,我要插进去了。」
胡媚娴意外地平静下来,噘着大肥臀,轻声道:「阿元,不要插进去,我是
你岳母,啊……」
一声娇吟,胡媚娴紧紧咬住红唇,身体前倾,她感受到下体肿胀到了极致,
这肿胀感慢慢延伸,延伸到整条阴道,胡媚娴知道被侵入了,虽然她早知这东西
体积很大,但是真正侵入时,她还是惊骇无比,天啊,这么粗,胡媚娴屏住呼吸
,牙齿几乎要咬破红唇。
乔元慢慢推进他的大水管,胡媚娴开始反抗,所幸反抗不激烈,已经插进一
半了,肉穴的紧窄程度完全出乎乔元的意料,彷彿进入处女的阴道,乔元小心翼
翼压制着胡媚娴,不敢粗鲁,不敢弄疼了美艳的丈母娘,几次拔插了才继续推进
,他发誓要呵护胡媚娴,征服胡媚娴:「胡阿姨,好奇怪,我每次见你就硬。」
胡媚娴喘息娇嗔:「这说明你每次见到我就想耍流氓,你这个坏女婿,啊,
不行,不行的,你快拔出来。」
乔元像勇士般宣誓:「胡阿姨,我愿意为你去死,我说到做到,只要胡阿姨
给我这一次,我愿意为你去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那滚烫的大水管深深地插到了尽头。
胡媚娴嘤咛,花容色变,不速之客佔据了她的圣洁花房,满满地充实,肿胀
感瀰漫到了全身,彷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