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发现里面不只是仿真性器,还有排尿管、口球之类的,甚至还有羊眼圈这种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乳夹和贞操锁也有,底下还有一些盒装药品,我抽出来一盒看了下,是催情用品。
好吧,今天勉强可以放过他。我示意道:“可以去厕所了。”
我更需要抑制剂或者仿真信息素,安森快要发情了,没有这两样东西他很难捱过发情期,我心底叹口气,又记上一笔即将到来的支出。
我喜欢盯着安森,他被准许去卫生间之后,察觉到我的目光,憋的脸色涨红都放不出来。我也有耐心跟他熬,扶着他的性器咬他的耳朵,他控制不住总会尿出来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甚至我不在都尿不出来。
“不好奇是什么吗?”我看安森还在角落里,一幅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比如现在,他急切地盯着我,但始终羞于说出他的请求。我很善解人意的,走到卫生间把尿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今天刚进家门时踢到了什么东西,差点被绊倒,安森习惯了黑暗也不会开灯,我把鞋子踢到一边,摸黑去按下电灯开关。
他听到自己轻声道:“我是来自1号训导所的安森,是您的oga。”
客厅的灯瓦数不够,忽明忽暗地闪了几秒,才慢慢透出昏黄。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看到安森跪在角落的软垫上。
她轻快地打招呼:“嘿,夫人,你旁边是谁?”
“就在这吧。”
他坐在尿桶上,双腿岔开,一阵沉默之后是水柱落在陶瓷内壁的声音。尿桶是新买的,晚上放在卧室外面,为了避免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吵醒我。
水声过后,安森浑身瘫软,差点从尿桶上栽下来。他休息一会,低声道:“今天有快递,我让送货员放在门边。”
我特意挑选了一根最为粗壮的,安森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他不是没经历过性事,握上去就立刻知道这是什么,手抖了一下想要放开。我迫使他从那性器的根部撸到顶端,性器做的十分逼真,深色的柱身微微上翘,连马眼都做了,应该也能加热喷水。
名护士正手忙脚乱地用束缚带捆住床上的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床头探出来,凌乱的亚麻色头发披散在肩头。
我已经开始兴奋了,如果安森失禁的话,我想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肩膀上。安森听到我抽出腰带的声音,向墙角缩了缩。我走近检查才看到他并没有失禁,裤裆那里颜色好像深一点,应该是没控制住,漏出了几滴。
显而易见,这名暴君刚刚在巩固她的统治。她是天生的战士,她无处释放的冲动只能表现为尖叫、暴虐和无休止的反抗,不过现在他来了,她的冲动,她的暴虐都将由他来承受。
这种令人身心愉悦的活动一般会持续两小时左右,本来可以时间更长的,但是第一次我下手太狠,安森的哭喊声穿透了楼道。邻居上来砸过好几次门,我不得不把安森的嘴堵住——用他的内裤或者我的内裤。即使是这样,我也被警察以扰民的罪名警告过好几次,我已经开始考虑换个住处了。感谢乔,他的慷慨让我好过了许多。
他今天难得穿了一身完整的衣服,裤子是我的尺码,好不容易挤进去后裤裆处崩的紧紧的,愈发显出他的细腰翘臀,裤缝紧贴皮肤,连前面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团,小穴那里微微陷进去一点。
“什么意思,”我抬起他的下巴:“想让我和你一起去?”
安森没有立刻求着我上厕所,让我感到有点惊讶。自从我让他憋尿以来,我一回家他就扑过来,恳求我准许他去卫生间。好几次他都憋不住尿,搞得小垫子上湿漉漉的,这种时候我更兴奋,因为他免不掉一顿打。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干脆直接抽了腰带劈头盖脸朝着他的屁股打。他被我打的来回翻滚,嘴里哀哀地叫着,客厅里的杂物被碰落不少。
安森没有立刻奔往卫生间,他留在原地,仰着头看我他以为是在看我,其实他对着一个旧收音机,可恶的乔,我家现在堆满为他收集的收音机。
他犹豫一下,摸索着走到我身边。我抓着他的手拆开仿真性器的包装。
我对阴茎这种性器官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毕竟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只是喜欢看安森被它操弄到失神。手里的这个太大了,全部放进安森的下体,他会被弄坏的。
虽然说玩坏安森一直是我的一个愿望,但不应该是现在,他被我买回来还不到一个月,不应该被玩到下体撕裂,那也太亏了。何况我一直觉得安森是不会坏掉的,他陪伴了我八年,八
安森看到夫人按了按太阳穴。
我才想起来那令我差点绊倒的盒子,拆开发现是摊主寄给我的补偿品,他倒是毫不吝啬地寄了满满一大箱,看来12w买下安森还是价格太高。
“熟悉熟悉,以后都是要给你用的。”我满怀恶意地说。
安森走到床前,弯下双膝。他的跪姿一向为训导所的修女们所称赞,肩膀打开,膝尖外旋,屁股落在脚跟上,下巴要压下去,表现出一个oga的温驯与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