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在床和窗户之间找了个地方,只能容下一个人,没法翻身,安森就睡在那里。
他是个很好的同居者,很省心,白天我去上工前经常看到他坐在窗前,脸贴着玻璃。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一直坐到晚上我下班回家,安森才温顺地膝行过来给我口交,他舔的很卖力,舌头卷着我的Yin蒂,好几次我都控制不住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旧的痕迹还没消去,就又留下新印子,脖子上一道道的纵横交错,看着就令人心生恐惧。安森几乎不反抗,憋不住气时才轻轻推下我的手,比幼猫的爪子多不了几分力。
结束后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嘴张的大大的,舌尖露在外面,酸涩的青橘味充斥着我的鼻腔,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看他趴在窗边无所事事,从工友那里淘换了个老式收音机,这东西拿回家后我们谁也不会用,调试了半天才发出喀喇喀喇的噪音,最后又让我挂在二手市场卖掉了。这么个破烂居然卖了不少钱,卖家说他是个收音机狂热爱好者,但只有这个型号他没有,所以出价很高。
我仔细在脑子里把往日的朋友在脑子里过了一圈,问道:“乔?我是蔻拉。”
乔很快发来了一大串语音,大致意思是问我独立生活得怎么样,外面是不是人手一个老式收音机,最后表达他的羡慕,并要求我帮他继续收购收音机。
我对这个收音机发烧友的脑子已经不报什么期望了,但还是问他能不能借我点钱。乔倒是很爽快,转钱之后又同我说:“阿尔曼夫人对外说你在治病,我看她还是想赶紧培养下一个继承人,但实在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了,最后说不定还要接你回来。”
“谢了”,我在心底补充道:虽然我对继承人的位子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安森的嘴唇经常干裂,他很少喝水,我注意到这一点后逼着他喝了很多水,递给他第四杯水时他恳求道:“我喝不下了。”
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合不上嘴,然后往他嘴里灌水。安森被呛得干呕不止,水撒了一地,我松开手,他便自己乖乖捧着杯子喝水。我拍拍他的脸:“记得把客厅收拾干净。”
安森顺从地点点头。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安森蜷缩在角落里,脸色痛苦。看到我到家,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过来,讨好地用头蹭着我的大腿。
“想去想去厕所。”安森的声音很低。
我看到他肚子鼓鼓的,抬脚踩上去,脚尖碾过下腹,安森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我蹲下身,把他的内裤从旁边拉过去一点,他的两瓣Yin唇收缩着,Yinjing垂在光裸的腿间,我伸手捏了一把,安森整个人都哆嗦一下。
他尿了。淅淅沥沥的水柱同时从Yinjing和xue口流出来,我不知道他的xue口还能喷尿,也不知道他现在习惯憋尿,突然觉得让安森多喝水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他还倒在地上,脸侧在一边,仿佛不愿正视自己失禁的事实。我拉过他的头,使他正对我的眼睛。虽然安森看不到我,但审视他让我身心舒畅。
“以后每天早上要喝八杯水,我回来之前不准去厕所,”我愉快地做出决定:“我会把厕所门锁上的。”
没几天安森便削瘦的厉害,我骑在他脸上的时候感觉肩膀的骨头硬的咯人,脱掉衣服一看,腰也细了一圈,平滑的rurou上顶着硕大的nai头,只有屁股还是挺翘饱满。
我向我的工友妮基询问解决办法,她严肃地盯了我一会,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监工随即呵斥道:“肃静!”
妮基的声音小了很多:“天呐,我猜你中午没有给他吃饭。”
好吧,我确实忘记了。我早上去上工,午饭在工厂解决,我一直到夜晚才回来。晚饭有时候是速食,有时候是工厂打包的食物。安森太安静太省心,半点抱怨也没有,我不记得也是难免的事。
妮基责骂道:“他一个大活人,一天就吃两顿,有时候只有一顿,你这是虐待,我猜他被售卖时都吃的比这好。”
我本来打算囤一点营养剂,让我做饭太为难我自己,让安森做饭太为难一个瞎子,但这种新兴科技产品的价格居高不下,我只好放弃,下班回家的时候买一些食材,准备早上做好。
人不能因为不会做饭而被饿死。我离开家之前不会的事情也很多,但如果不去学,我只能做一个流浪汉。抱着这种想法,我把这堆食材带回了厨房。
我收拾好厨房才发现安森站在一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已经很熟悉家里的布局了,赤着脚走路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他在一旁看了多久,踮起脚揉揉他的头发:“我早上会做饭的,你中午记得吃。”
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什么事你要和我说,我有时很忙,不会留心所有事情。”
说完感觉语气有点太温和,倒像是我很关心他,又顺手拧下他的后腰。
安森靠墙站着,好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真想亲他一下,但我没有。事实上,把他买回来后我们之间一个吻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Cao他,但是我们已经习惯口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