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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模样的面人,您能做吗?”

    摊主也算见过世面的,两个小生相恋并不多稀奇,所以闻言神色也没变,麻利地开始捏。

    不一会儿,两个栩栩如生的面人就做好了,金锁小心地接过来,爱不释手地来回端详,尤其是梁渊模样的,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

    他在梁渊身边从不设防,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热闹的灯火铺在他清澈的瞳仁里,映出里头几乎要满溢出的欣喜,比烟火气还要让人感觉到熨帖。

    梁渊最喜欢看他这副模样,他前半生满是宫门几重和天家恩怨,却从金锁的身上就这么多字没办法,只好在前面水一些字数,实在是太抱歉了。

    回了太子府金锁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两个面人被他插在妆台,盥洗好了盘腿坐在床上,看见梁渊进来了,金锁还开心地喊住他,道:“太子哥哥,来床上睡呀。”

    他太忘形,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梁渊闻言脚步都一顿,回答他话的嗓音也有些发紧。

    梁渊:“好。”

    金锁自替嫁到太子府便一直安置在主殿,这边以前是太子宿的地方,故而殿内凤鸟衔环铜熏炉里是和太子身上如出一辙的沉木香气,只是味道淡淡,如今梁渊洗浴过后穿着下人新熏好的衣服,往床榻这边走来,金锁自小习药理,鼻子要比普通人灵敏很多,香气快把他醺醉了。

    待梁渊走近,看见得便是他傻乎乎飘飘然的模样。

    于是笑问道:“阿锁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边说边把金锁脸边的两绺碎发替他拨到耳后。

    金锁傻笑着躺倒,并不回答梁渊的话。

    和梁渊朝夕相对这种场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如今那个人就在身边,美得像一场绚丽的梦。

    “小孩。”梁渊笑笑。

    “我不是小孩,”金锁闻言立马坐起来,鼓着脸反驳道:“我只比太子哥哥小一点点,不是小孩。”

    梁渊:“怎么不是小孩?”喜欢什么还是会扯着他袖子说太子哥哥我要这个,遇见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把脸埋起来。

    金锁:“我懂得多,会得也多呢,早就长大了。”

    梁渊失笑:“那阿锁说说,会什么懂什么就不是小孩?”

    金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蓦然升起两朵红云,嘟囔道:“我能帮助太子哥哥…还能给太子哥哥生小殿下…”

    他只当金锁在说胡话,不过金锁这样子确实可爱,梁渊差点笑出声来。

    梁渊这不信的神色实在是太明显了,金锁微愠道:“太子哥哥,你不信我?”

    金锁的母妃是南疆古族一脉,受天眷顾,男男女女颜色好不说,更是都能孕子,他堂兄便是舅舅亲生的。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孩,不等梁渊回话,金锁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带,让白皙的皮肉一览无余。

    梁渊难得怔住了。

    金锁解了自己的还不够,又伸手去扯梁渊的,后者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叫他再动作,的深夜里,再次病倒了。

    没几个月,便溘然长逝。

    举国大丧,而后入葬皇陵,皇后自请陪葬。

    梁渊即位,是为新帝,改年号,大赦天下。

    寒来暑往,又是一个秋天。

    此时南疆正是三叶花开的时候,秋月一大早上就去后面院子里采了满满一篮,晒干了花上的雾气,才提着篮子笑着进殿,对着正捣药的那人道:“殿下,您要的三叶花都采好了。”

    那人闻言转过身来,腰间挂着的金铃在碰撞中叮铃铃作响,他笑得双眼眯眯:“有劳秋月姐姐,这下可以做三叶酥吃了。”

    正是金锁。

    秋月捂着嘴笑,福了福身道:“那我现在就给膳房送去。”

    跟着金锁一起离开大梁,她才知道原来这位太子妃是男儿身,不过知道归知道,她侍奉的是金锁这个人,和他是男是女并无关系。

    南疆确实有更自在辽阔的日升月落,金锁回到家乡,一如离开之前,会偶尔到民间为乡亲看病,会亲自爬上南疆的药山采集药草,会馋这口三叶酥。只是秋月知道,他有很多个深夜才灯熄的夜晚,也常常攥着什么东西发呆。

    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秋日到了还没走完,南疆便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阿锁。”

    旭日初升,就有人打扰了他的清梦。金锁不耐烦地挥挥手,眼都没睁地转过去,嘟囔道:“别闹,我和太子哥哥下棋呢。”

    来人闻言轻笑,又去捏金锁的鼻子,打趣道:“和我下棋?我怎么不知道?”

    憋着呼吸,金锁渐渐清醒过来,又听见熟悉的笑音,惊得一下坐起来。

    定睛去看,果然是独属于梁渊的温润面容。

    他惊喜地瞪圆了眼,又去掐自己的脸,感觉到痛了,才确定这不是梦。金锁眼圈一下红了,不确定地问道:“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

    当局者迷,过后他在想此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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