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
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
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
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
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
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
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
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加上
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尿瓶、玩具、活教
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
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
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
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
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
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
很喜欢的两人闲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妹们谈话次数还
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
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
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
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
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
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闹不和
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
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里仍然盘绕着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
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姊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
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
不过,在办理退宿之前,我们也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
我们在学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
椅子上。学姊也在我们每人桌上,发放了一张空白信笺。
我们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别幼奴学生时期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一
封信,一封「感谢信」。
「感谢信?」
我们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学姊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买女奴相关商品。」
梦梦学姊说着:「这也是个对奴……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
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学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
馈后,也会表扬妳们的。」
「谁想要这样被表扬啊……」
我内心咕哝着。不过听学姊的描述,我们以后得一再重复地要亲笔写下这类
的感谢信,甚至也会在后续课程教导我们几种感谢信的正式写法。而这一次,只
要我们以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于,要感谢顾客们从我们身上购买了什么?这一点,学姊虽还未明说,我
们也大概心里有个答案了。
就像我们的初夜被学校无情地抛售一样,我们的第一次被使用,学校应该也
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晴晴已经被矮胖舍监买走她身为女奴的第一次被
使用权,我们却连将要买走我们这屈奶商品的对象却还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谢?
不过,当我们把这疑问说出来时,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