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的……
在这样耳濡目染下,我们也意识到,「身体触碰权禁止」并不是恫吓,没获
准是真的连碰一下都不能;学姊偶尔聊天时也会偷偷透露,学校虽然禁止女奴们
未经授可就碰触自己的身子,但是对于女奴自我清洁又特别要求。如果学姊们的
身体触碰权请求,有不被获准触碰的部位,就只能请其他学姊们代劳清洁,如果
连这样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请求舍监的帮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辅助」。
舍监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身体触碰权,恐怕连梦梦学姊都不能帮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请舍监帮忙……虽然这五周以来,都是由学姊帮我
们洗澡,我们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都任由学姊摸遍的羞耻感,但是同
样的事情转交由男人帮忙,绝对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触觉鉴定,被三个男人的
六只手摸过一轮就全身寒毛直竖了,晨洗时更是须彻底清洁,不但要将沾着沐浴
乳的手滑过全身所有部位、还要用双手对乳房又搓又揉数分钟的丰胸按摩,甚至
要将手指伸进小穴清洁小穴肉壁的每个角落。学姊为了减少对我们的羞辱已经尽
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换成其他怀有恶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时间会被延长数倍
,过程也一定会更加粗暴与羞辱。
「那好,给妳最后一次挽救机会。」舍监又懒洋洋地开口,竖起脚掌改以后
肿压在学姊乳房的姿势,把整个脚掌对着我,「舔吧!自己想想该怎么做,就怎
么做。再做错了,待会找个有空的舍监帮妳一边洗澡一边教育吧!」
看着那一只脚,刚才被我们五个幼奴舔过一轮的五根脚趾,在清洁过后,又
被从学姊乳头流出来的乳汁弄湿,然后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几次,湿湿的脚趾
更容易沾染尘土。结果就是,前面辛苦舔干净的脚趾,早又变得脏兮兮的了,而
在脚趾之下,更大面积的脚掌,是连清洁都没清洁,被尘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
清脚掌原本的颜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监一眼,从他的表情,其实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要我把他这一整只脚舔干净,连脚趾到脚掌,舔到他满意为止……
这样的下场,比刚才要我单舔一根脚趾,还要屈辱许多,但是我也只是犹豫
了几秒钟,就比刚才还要豁达地跪爬过去,重新请求了身体触碰权,伸出舌头从
他的大拇趾重新开始舔舐清理。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边屈辱地流着泪想着,一边却兢兢业
业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的脚趾,有了刚才的教训,其他姊妹们跟现
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们平日舔着自己的脚掌时,为求速成而随便舔过就想
交差的恶劣心态导正,郑重地面对自己这一工作。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羞辱;当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舔自己脚掌,
这种肮脏不要脸的行为,只有满满的羞耻而已。但是如果舔脚的跟被舔脚的,不
是同一人,那么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耻的屈辱感,对
于被舔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感。对方并不是满足于清洁,而是满足于
征服,看着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着淡淡少女的体
香,凑上前嗅闻着自己的臭脚,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脚上
肮脏的污垢。这样的视觉冲击,才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高级的享受,至于对方有没
有帮自己清理干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没有这点认知的我,只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却没有顾虑到对方是
否有在优越感上面获得满足,自己是否有对此行为付出足够的敬意让对方拥有尊
荣无上的地位。所以,我刚才虽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洁,甚至把整
根脚趾每个部位都胡乱舔了好几遍,直到整根脚趾几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盖一层
,但那全是因为我以为舔干净后就可以快点结束这种屈辱,所以刚开始被说成「
敷衍」时我是满腹的委屈。
在我被赶到后面,无颜面对学姊、晴晴及其他姊妹们,只能把视线往旁边瞄
时,才领悟到我刚才的错误……
在这舍监室,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幼奴正在努力地请求身体触碰权,还有其他
幼奴们,同样在侍奉着其他舍监,努力让他们高兴。当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们
一样,尝试着舔舍监的脚趾帮他清洁,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样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