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甚至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该哭泣……
脑袋里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复着刚才触觉鉴定的种种细节…正确来
说,从刚才被鉴定师们的脚「摸过」之后,思绪就好像停摆了。
就算那三双脚已经从自己的脸庞移开许久,也已经走出了那间教室远离那些
鉴定师们,但是他们的脚臭味却像是那双脚还在我鼻侧一样能清楚地嗅到…在室
外吸进去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清新干净…我知道我的脸如此,乳房跟私处也是如此
,全部身体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后,晴晴一直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她刚才也受到
跟我一样的对待,甚至对于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连同人格一起被践踏在地的屈
辱,恐怕只会更强烈。这一点,从她那几无血色,憔悴忧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
得出来。
但是,尽管内心有多难过,坚强勇敢的她,还是很快就强自振作,然后,发
觉到了我的异样…
晴晴刚才叫了我一声,却发现我像是没听到似的,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
更是着急,赶紧抓着我用力摇了几下,这一摇,倒是把我从恍惚状态中勉强拉了
回来。
「莉莉,妳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好吗?」晴晴问我。看到我
回神,晴晴紧张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了一些,她大概担心,我会像昨天的小芬一样
,因为过大的冲击而懵了吧…
我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虽然稍微回过神来,但是很大一部
份的思绪仍陷在刚才的泥淖中。
在刚才恍惚状态时,有那么片刻,我好像有种豁达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
怎么有这样一个想法,好像这一具脏臭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讲得更玄一点,
彷佛有一瞬间,我好像灵肉分离一样,突然不会为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而感到痛苦
难过…
这种诡异的感觉,当然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在被晴晴打断之后,就更无法达
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间的超脱,却像是核爆般对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灵产
生了很大的冲击。这几周以来,不管是课堂上,课本里,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时,
学姊的一些言谈内容中,都不停潜移默化地灌输我们「放弃人类身分而成为物品」的可怕思想,但平时还能保有一点理智且备受幼奴身分保护的我们,还能坚守
着这最后一道防线,直至今天,一连串精神摧残的高压状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
入的观念却在此时「受用」了…
恢复一点理智的我,也知道刚才那想法有多么可怕,但是活在此处此刻的我
们,这又是多么地真实,宛如无法质疑的真里一样。也因为这样,我竟无法抗拒
自己继续朝着这一块想去,只能让自己没办法静心细思。比起恍神状态不小心达
到那样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时休息,满脑子继续这样想着,恐怕真的会被拉过去…
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时那种「不在乎」的勇气,而得重新面对
后续的鉴定……
…
我的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许我说出来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却选
择沉默…太难解释清楚、更难以启齿…
晴晴也并没有多问,就是怕我又陷入刚才六神无主的状态,牵着我的手小心
翼翼地带领我走着,还不时回头查探我的状态,他那种不放弃我的暖意,反倒让
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弃的我更难以正视面对着她。
第三、第四个鉴定关卡,相较于前两个鉴定关卡,似乎简单轻易了不少,这
可能也有部份归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红尘」的心态吧…
第四关卡的「听觉鉴定」,说穿了其实就是要鉴定我们从上周的午课就一直
在练的「呻吟声」,比起其他几个感官上的鉴定都很难靠练习弥补不足,这比较
算是个特例。不过,它的鉴定,也没有那么马虎…
听觉鉴定是在密闭的小空间内进行,而且一次只有一个女孩独自入内接受鉴
定,在同样先向鉴定师们吻安后,被带入到那个小空间,小空间里面,同样是一
个平台,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鉴定师们要我全裸后躺下,并在简单的拘束后,
先是拿了个带锁的眼罩,剥夺我的视力,说是这样可以让我对身体的感觉更敏锐
,更能清楚如实地发出声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从身体的触觉,明白了自己
被戴上了一个耳罩…更正确来说,应该是带有麦克风的罩式耳机,那耳罩的隔音
效果成功地阻断了我跟外界声响的交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