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头不语,只是微微颤抖。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ㄧ袭樱花图桉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鬆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妳,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妳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就是两个礼拜前,妳来看我那天,跟妳来的那四个高中生,后来有对妳怎么样吗?」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捨强求她反应机灵。
她话说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现迷惘。
「还好他们还愿意让妳打给我」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妳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地哀求我。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没没有」再度聚焦镜头,我在她美丽的泪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在干扰她。
「谁在脱妳衣服?有人在妳旁边对吧?」
「北鼻,对不起我不能陪妳」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样子,我也不禁眼眶发热。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
其实她的脸与其说红,倒不如说像刚出浴的粉润肌色。
「唔那一天?」她仍处在分心状态,喃喃回问我的问题。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佔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好吗?」我情不自禁手轻碰她额头,才醒悟只是对着萤幕说话。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别让他看求求您」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嗯」她只应了一声,还有点心不在焉。
「唔」她又摇头:「不都是我害嗯不」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妳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后来那天那几个小流氓,没对妳怎么样吧?」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妳没对不起我是我拖累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她。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我没」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她轻轻摇头,哽咽说:「没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
「怎么了吗?」我关心问。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地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后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妳怎么知道这支电话?」我只当她情绪起伏太大,想让她慢慢平复。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
「是吴总告诉我的」我隐约感到她语气有点心虚。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别这样」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鬆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妳到底怎么了?」我起疑问。
「不行!妳到底瞒我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係」
「我没事不不要脱」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就让他看嘛,有什么关係?」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可以喔,妳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
「看到北鼻好开心又好好难过又好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倾诉。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