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别墅区建立在郊外,也因为是刚建立的,还没有多少人入住,元敬君选了最不被看好的偏僻后排,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隐私之地。
他搂着光着身子的义子来到一楼阳台,让他吹吹风。
夏季夜风带着一股暖意,元孝延身体也不错,不会因为这样就感冒发热。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手臂下意识收紧,搂紧义父的腰。
元敬君抬起义子的腿,让他半条腿架在栏杆上,用手指触摸义子的后xue。
“义父”元孝延呼唤着触摸他身体的人,讨好似的,用头发蹭元敬君的下巴和脖子。
元敬君被义子结实的手臂圈住脖子,手臂往下移,绕过义子会Yin,戳弄义子的后xue,空闲的手伸进义子口中,任由义子温柔地舔舐自己的指尖指缝。
或许不会有人明白,为什么元孝延要这样听话地委屈自己,在一个比他大了三十二岁的男人身下承欢。为了钱?似乎不是。为了地位?也不是。就连元孝延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只想顺从元敬君的话去做,不曾有过反抗的心思,未来也不会反抗。
元敬君轻车熟路找到元孝延前列腺的位置,用指腹温柔地按压。
“义父rou棒能不能给我给、给贱奴”元孝延说着羞耻的话,摆着羞耻的姿势,却不怕被人听到也不怕被人看到似的。
元敬君笑了一声,伸手拉过两根铁链,铁链一端牢牢固定在屋檐下的横杆上,足够轻松地承重数百千克。他将铁链拉到元孝延眼前,分别从他两臂腋下穿过,在手臂上绕一圈之后,围着胸口也绕了一圈,然后继续下拉,在元孝延大腿根处绕了一圈后才固定在栏杆的铁环上。
此时元孝延整个人被半吊起来,坐在阳台栏杆上,背对着元敬君,双手也抓在了两条铁链上。
元敬君拿下元孝延性器上的飞机杯,里边还没有Jingye。
“要尿尿吗?”元敬君微笑着问。
“是义父”元孝延应道。
“张开腿一点点尿吧。”元敬君对义子说。
元孝延听话地分开大腿,性器软软地搭在扶手上。
元敬君有意识地训练过元孝延控制尿流的速度,元孝延现在可以让尿ye从自己的铃口缓缓滴出。
“像是失禁一样地尿,明白吗?”元敬君笑着说。
“义父乖儿子尿给您看”元孝延说着,淡黄色的尿ye滴落在阳台下的泥土中,一点点地砸在地面上。
元敬君探头去看儿子滴尿,满足地啧啧弹舌。
元孝延抓着铁链的手指关节绷得发白,他颤抖着,控制自己的尿ye,像失禁漏尿的人那样一点点将ye体排出,不敢一下放松闸门。但他膀胱里没有多少水,很快就排干了。
“没有水了义父可以Cao贱奴的xue了吗?”元孝延回过头,迷茫地看着元敬君。
“再吹会儿风吧,难得天气这么好。”元敬君呵呵笑着,走到阳台上的躺椅边,悠闲地躺下来。
“义父贱奴的saoxue在、发痒”元孝延扭着屁股,让铁链发出轻微的当啷声。
“我去给你拿那几根木头。”元敬君说着就要起身。
“不要!义父!不要”元孝延摇摇头,对元敬君说:“我再、等等吧再等等”
就连乞求也像是拙劣的演技,没有感情,没有真正的急躁。元敬君知道,自己怎样对待元孝延,义子都不会有所反应。求他住手只是因为自己告诉过义子,自己喜欢sao浪贱的性玩具,也喜欢听话的性玩具。
元孝延安静地坐着,像个需要上发条才能动起来的木偶娃娃。
元敬君只是默默看着义子,他知道义子安静的时候像个假人,好在还会呼吸,让元孝延不至于真的变成木偶。
有时候,毫无人气的元孝延会让元敬君莫名觉得恐慌,虽然养了他十年,却让元敬君感觉他越来越不像个真实存在的人,应酬也好,强迫他做爱也好,他拿着元敬君给他的剧本来演戏,眼里始终都是一片静水,谁都掀不起任何波澜。
元敬君站起来,走到元孝延身后,毫无预兆地用rou刃贯穿义子的身体!
“啊——!”元孝延仰头呻yin,双眼迷茫地看向屋檐下的横杠。
“义父Cao进来了好棒”元孝延呻yin着,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就算是嘴角上扬,看起来也不像是在笑。
元敬君用rou刃顶弄义子的后xue,那柔软紧致的地方让他心神随之沉醉,宛若坠入云端的感觉,快感让他整个人飘起来。也只有在Cao干元孝延的时候,才让他觉得自己年轻了些,他已经五十岁,年过半百,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再活多久,开始注意养生养心,唯有性欲,他不得不放纵自己的下半身去驰骋开拓另一个男人的密处。
gui头破开柔软的肠道进入深处,灼热的感受紧紧包裹他身体最敏感的部分。
“Cao!放松点!”元敬君扬起手,拍打在义子肌rou紧实的tun部上。
“唔啊!好义父”元孝延应答着,随之放松自己的xuerou。
“给我爽到哭吧!你这个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