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有坐在书房办公椅上的人,原本这个位置属于一个六十岁男性,如今却坐着一个一身正装未换、眉眼英俊但有些冰冷气质的二十八岁男子,他一手撑着额头,靠在椅背上小憩。
撑起一个跨国企业需要极多的Jing力,即便他的义父帮他铺平了路,帮他安排好一枚枚棋子。只要他顺着义父留给他的模式来走,不去冒险,则稳赚不赔,至少还能撑几年,即使撑不下去,义父留下的钱也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并不是一个完全无能的人,只是不会像义父元敬君一样八面玲珑。
所以他几乎是一个人在硬撑。
令他心力交瘁的还有一件事,就是义父莫名失踪的事。在一般人眼中,义父未归家三个月,他是应该高兴的,就算这个家变得空空荡荡,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更不需要去找那个伤害他整整十年的人。然而这眉眼间充满淡漠的男子却仍在寻找义父的踪迹,整整三个月从未放弃。
书房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身材高挑但相貌普通得让人过眼即忘的男人端着一盘水果走进书房,看着坐在办公椅上小憩的男子。
玻璃盘子被缓缓放下,男人走近坐在椅子上的人,扶着扶手,将椅子一点点转到自己眼前,让那人与自己面对面。
“孝延。”男人轻声呼唤那人的名字。
元孝延的眉毛动了动,并没有睁眼。
男子的手抚摸着元孝延的脸颊,轻轻用指腹摩挲他的颧骨和眉弓。
元孝延或许真的是太累了,他并没有马上醒来。
“真的没有我就不行了吗?乖儿子?”男子声音低沉,呢喃着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话,俯下身去,亲吻元孝延薄薄的嘴唇。
义子的嘴唇上留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元敬君自己就喜欢薄荷糖,他是刻意让义子养成吃薄荷糖的习惯的。元孝延从小到大,就是被当成元敬君的私人物品来培养的,造就了他对外界并不是没有常识,只是对外物外人不怎么用心的性格。
元敬君低下头,看着被擦得噌亮的金属纽扣上反映的自己的脸,这是他三十岁左右的容颜,平凡得没有任何标志的脸,他以为自己会去当一个谈判专家或者是卧底,但他的家人给他安排了一条走不通的经商路,他不得已顺着家人的安排走,本快身陷绝境的他偶然得到机会翻了盘,最终他获得成功后,转身抛弃了所有亲情血缘,自己建立了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家”,再到后来收养了义子元孝延,这个“家”才正式有了一点“家的感觉”。
元敬君伸出手去,一点点剥下义子的西装外套,解开白色衬衫纽扣,露出义子经过健身训练的胸膛,肌rou算不上特别饱满,抓在手上仍颇有质感。手掌一路向下,摸到六块腹肌上,稍作停留后才顺着侧边滑下,往胯骨方向去。
“唔”元孝延发出一声叹息,他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不知道谁的黑色发丝,发丝不长,只有半根手指的长度。
“孝延,想我了吗?”元敬君发出低沉的笑声,温柔地问醒来的义子。
“义父”元孝延声音还有点沙哑,他放下手,任自己窝进办公椅的柔软中,主动分开腿。
他太熟悉这一步了,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只要分开腿就好。
元敬君没想到,明明给义子放了安眠药,药效却这么短。他正想再给义子喂一点,却见义子又闭上双眼,头歪到一旁。
他放心地用手揉着义子的胯间,解开义子的皮带,将之抽出,抓紧义子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捆绑起来,高高举到头顶,之后扒下义子的西装裤,拉下他的裤子。
元敬君知道自己失踪了差不多三个月,这三个月以来他什么记忆都没有,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拿着出门旅行的背包躺在酒店的床上,钱和身份证都还在,只是自己一夜之间变回年轻时的样子,一看日历,竟然已经过了三个月。
三个月没有被人打开的后xue恢复了紧致,但元孝延仍然留着被人Cao干的本能反应,他顺从元敬君的指引,把腿打开,左右架在扶手上,暴露自己的后xue给眼前的人。
元孝延很熟悉这个体位,义父经常这样Cao干他。
许久未尝rou味的元敬君深吸一口气,本就性欲旺盛的他年轻回来就更加控制不住情绪,义子的身体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最适合他Cao干的rouxue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倒在掌心,一手拉出自己的男根,将润滑剂抹上,分了一部分给元孝延的后xue。
gui头抵上那个小口的瞬间,元敬君听到义子发出一声呻yin。
“啊”
是元敬君再熟悉不过的、义子渴望被Cao干的呻yin,低沉磁性,混着沙哑。
元敬君喜欢让义子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被Cao干的性玩具,所以元敬君会粗暴地用力亲吻元孝延的脸颊和嘴唇,喜欢啃咬他的ru头,基本上不会碰元孝延的男根,无论它勃起还是疲软着。
这老道的义父更喜欢让两人之间做爱的声音无限放大,他会录下元孝延被Cao干时后xue发出的噗滋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