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第二天睡醒的时候,终于从发情状态清醒,回想起来前一天疯狂的性爱,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比小黄片男主都浪的sao受是他自己。
原来信息素真的可怕,发情真的没有理智。怪不得身娇体软的雄虫能把雌虫吃得死死的。让玩SM就玩SM,让生蛋就生蛋。
他有点后怕,幸好Deimos是个正直的虫,就算雌虫神志不清了也没有乘人之危,还是记得戴套。
但爽是真的爽。
原来享受过生殖腔高chao之后,自己用虫屌打飞机就再也不是那种感觉了。怪不得大家都想结婚,有雄虫可以啪啪啪的感觉真好。
发情状态结束后,雄虫也恢复了平时温柔体贴的人设,帮昏过去的雌虫擦澡清理,换床单,所以A君醒来身体就很清爽——初次开苞的红肿屁眼里也塞了药栓。
果然我家雄虫就是这么贤惠(被吃了还倒找钱的雌虫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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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开始几次约会他们两个虫还有些距离感,还会专门约在有趣的地方,那么上床之后就进一步向对方开放了自己的隐私空间。
比如A君终于同意让雄虫在休息日的时候到军区看他,而雄虫医生也愿意在值班的时候让雌虫来等他下班,然后他们一起买菜做饭……然后共度春宵。
A君开始认真考虑结婚后要不要转业的问题,像现在这样想一起吃个晚饭都要打报告实在是很麻烦,也不知道已婚的战友们是怎么平衡工作和生活的?
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雌虫长官的雄虫也是军人,夫夫俩的房子就在军属小区;而其他有些婚后仍然留在军队的雌虫,是因为雄主娶了好几个雌虫,所以他们不必每天回家,因为即使每天待在家里也不见得能轮到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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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同事家里虫崽生病了,我得替他值夜班。”
本来已经约好一起吃晚饭了,但雄虫医生临时接到同事的求助要换班,作为未婚虫他也不好拒绝对方的请求,只好放未婚雌虫的鸽子了。
“嗯……”雌虫其实很想混不吝地说,别人家虫崽生病关你什么事啊?但他家的未婚夫就是这么善良,所以他只好表现出大度宽容的样子,说,“没关系。”
“对不起,下次我会补偿你的。”雄虫愧疚地说。
“没关系啦。不过,我都已经申请过了,不如我晚上陪你去值班吧?”雌虫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可是你好不容易可以调休,陪我熬夜岂不是太浪费了?”雄虫觉得更愧疚了。
“可以吗?你们有规定家属不能陪值班吗?”雌虫不依不饶地追问。
“倒是没有规定不行……”雄虫犹豫地说。
于是,在Deimos半推半就的情况下,Alexios就如愿以偿地混进了住院医师的值班室。
值班的时候如果没有紧急需要处理的病患,医生是可以在单人床上打个盹的。Deimos也想着要是雌虫觉得看他工作无聊的话,后半夜可以睡一下。
但是,尝到rou味儿的雌虫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大魔法师了,他看到单人床的瞬间,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炮!
不知道这个床这么窄,两个虫在上面运动会不会掉下去呢……雌虫认真地担忧着。
雄虫并不知道,军人雌虫的脑子里已经上演了以他们俩为主角的成虫影片。他对雌虫说,“我这里还有病历要写,你可以用旁边的光脑玩会儿游戏。”
雌虫嘴上说好,但游戏啥时候不能玩啊?能有雄虫好玩儿吗?
于是,雄虫在光脑上写病历的时候,雌虫就像一只大牛皮糖一样贴在他背后。
“为什么你要写几天前的病历啊,我以为都是当天的事情当天就写的。”雌虫好奇地问。
“有时候白天比较忙,开了医嘱但没有写到病历里面,所以就等有空的时候把之前的补上。”雄虫解释道。
“可是这些不都是光脑自动记录的吗?”雌虫举手。
“你要说是形式主义也好,医生就是需要手动把记录整理出来,上级主管部门会检查。”雄虫说,“很多带学生的医生就不用自己写病历了,都是手下研究生写。我们这些小喽啰就得自己写。”
“哦~这就像我们虽然有行动记录仪,但每次还是要自己写报告一样,对吧?”雌虫类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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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君看着男朋友的光屏,过了一会儿就对那些自己看不大懂的医学术语感到无聊,于是他就开始玩男朋友了。
他先是把下巴枕在雄虫医生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身高差让他很容易做到——并且对着对方的脖子吹气。雄虫容忍了雌虫幼稚的挑逗,没理他。
然后A君开始把手伸进雄虫的白大衣里,隔着衬衣摸他的肚子。雄虫医生没有腹肌,但他有马甲线。由于日夜颠倒地值班、加上从事着虫命关天的职业,有些医生会患上压力性暴食症,飞快地变成秃顶的胖子。而雄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