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逢迎了一番。
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身的不自在。
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更
多的是配合。
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肏得时候,庆生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
庆生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
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庆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
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丽、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
行呢。
就算是行,庆生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肏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
皮疙瘩。
毕竟巧姨和大丽是外人,下意识中庆生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人要是
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
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
,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
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
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
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
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熘过去。
可每次庆生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
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
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
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
二丽听见庆生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
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丽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庆生转身又追上去,和二丽走了个并排。
二丽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庆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丽,好妹子
,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丽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庆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填
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
二丽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庆生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
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丽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庆生不注
意,又赶紧地抹了去。
庆生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长时间,刚好上你不
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噢!」
「谁跟你一家人?」
二丽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庆生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
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庆生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
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庆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丽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着
,这样每天和庆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
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庆生说了几句。
庆生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丽无话可说。
二丽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庆生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
姐和庆生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
河,哗啦啦又涌了出来,把一旁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