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幺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幺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幺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幺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幺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準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幺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幺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