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咽了咽口水,他终于发现了事情很不对劲,应该说非常诡异。
他来之前就已经打电话报警了,为什么警察们到现在还没有来到山庄?还有,敖湛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只是碰巧遇上了吗?
冷汗顺着额角淌下,叶夏深吸了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木制的房屋里还两张矮床,叶夏打算将敖湛搬到床上去。敖湛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叶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人弄到床上,之后又将徐承天也搬到了床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里的缘故,入夜后气温渐渐降低,竟然有些冷了。
叶夏不知道跟着徐承天的另外几人怎么样了,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两人。还好屋里装有木炭。他找了个火盆将木炭点燃,坐在地上守着两人。
敖湛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师兄正盯着面前的火盆发呆,侧脸在火光中好看得不得了。
敖湛看得有些着迷。
屋外树林被山风吹得沙沙作响,屋内炭火映亮了窄小的一小片空间,喜欢的人就坐在那片温暖的光里,真好呀。
也许是因为他的目光太放肆了,正在发呆的叶博士似有所感,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他在那双倒映着火光的黑眸,明亮而温柔。
“敖湛!你醒了?!”叶夏惊喜地喊道,下意识靠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又晚了,多发了五百了,明天,明天我一定争取早点更!OTZ
8.低血糖
主动靠过来的师兄看起来实在太美味了,敖狗子差点没忍住一把将人捞到床上来,这样那样地缠着他……舔一顿——原谅他一个处男狗子,单纯的少男心第一时间想不到某些不和谐之事,把人舔一顿对于一只狗子来说已经是很亲密的事了好嘛?
叶夏靠近了才发现敖湛双眼直愣愣地瞧着自己,担心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敖湛醒过神,刚才脑补的画面有点太哪什么了,他有些脸红,还好有黑暗这个最好的掩护在,别人看不见。
“没有,师兄别担心。”敖湛从床上坐起来,见自己身上还搭着薄被,这是师兄给他盖的吗?敖湛心里甜甜的,其实师兄也是很温柔的人吧?
叶夏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见他之前苍白难看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
敖湛转头见徐承天还安静地躺在另一张床上,便从床上下来,过去查看徐承天的伤势。
“他怎么样了?”叶夏担忧地问。
敖湛的手指碰了碰徐承天脖子上的伤口,说道:“他中毒了。”
“什么毒?”叶夏十分意外,徐承天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他脸色青紫,呼吸微弱,也不知道那玩意还对他做了什么,他以为仅仅只是用舌头缠住他的脖子使他的呼吸道受了伤而已。
敖湛动了动嘴唇,想说这是守宫的妖毒以及鬼气浸入五脏六腑,但这话说出来,师兄说不定又不开心,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封建迷信’?”
话题突然跳转,叶夏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都是些害人不浅的言论,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知道吗?从古自今,有多少人因为这些封建余毒白白丧了性命。”
他脸上的厌恶实在太明显了,敖湛忽然有些难过,师兄是不是……也被这些东西伤害过呢?
这个话题似乎勾起了叶夏某些不好的回忆,他半垂着眸子神色不明。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叶夏从回忆中抽回神,把话题转移回来:“你还没说承天到底中了什么毒。”
敖湛看着他,不忍心说实话,只好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脖子上的伤口泛黑,觉得应该是中了毒。”
叶夏有些不明白,徐承天的脖子不是只有被勒出来的於青吗?有伤口吗?
敖湛拉着他过去,将徐承天的脖子偏向一边,叶夏借着炭火发出的昏暗光芒,勉强看见徐承天脖子上那一圈紫黑中,有几个小小的伤口。那些伤口已经结了茄,与紫黑的勒痕混为一体,很难看清楚。
“吸血???”叶夏惊讶地问。他忽然想到,张泰的尸体快速行成干尸效果,会不会就是因为身体中的血被吸干了?
守宫属于妖鬼一类,当它缠上一个活人时,吸的当然不是血,而是Jing|气,但是这话说出来,师兄一定嗤之以鼻。敖湛就像一个宠着思想固化的老古板前辈的晚辈一般,违心的话语里全是无声的宠爱,“也许是的。”连谎话都说得这么顺溜,是真爱无疑了。
叶夏浑然不知小师兄的宠爱,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做了什么,怎么被那东西缠上了。”他说完又觉得不对,就像变态杀人一样,错的当然不是被杀的受害者,而是那些有着不正常嗜好的变态,也许徐承天他们纯粹只是倒霉而已。
“咱们现在怎么办?”叶夏将手机无法联系外面的情况告诉了他,见敖湛一点也不意外,他心里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