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妖塔旧址,断墙下。
原本被斐泠紧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已被玄夜夺走,他翻动手腕,按住斐泠虚弱到极致的身体,反手一刺,将她钉在墙上。
斐泠目光冷到冰点,死死地锁住玄夜眸中暴戾嗜血的瞳光。
“你不是喜欢跑吗?”玄夜同样看着她,匕首在掌中拧了一圈,瞧见后者眉头微微一蹙。他干脆利落地拔出匕首,一刀划断她左脚的跟腱。
“唔!”斐泠嘴巴一张,气急攻心之下,又吐了口血。
她胸前的衣襟,在二者的搏斗中,已染尽鲜血,就连黑袍也藏匿不住这暗到沉郁的红,随风翻动,带着四周的空气,一片血腥。
一道冰冷诡异的黑影,蓦地从地底冒出,顺墙而上缠住了她痛的毫无知觉的脚踝。
斐泠神色剧变,脸部的表情几乎狰狞起来:“你?!”
又一道黑影爬上,勾住了她的右脚。
斐泠被这冷得骇人的黑影冻得唇齿颤抖,挣扎着抽动身体,伤口迸裂,脸色惨白到发灰的状态。她仰头望向玄夜,漆黑的瞳倒映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身影,他神色暗到发沉,一双紫眸浓郁发黑,兜着令人无法窥透的情绪。
悉悉索索,黑影盘枝缠绕,将这具躯体当作了可吸取养分的树干,紧密纠缠。伤痕渗出的血被一点一点吮尽,斐泠本用来敝体的黑袍被粗暴撕开,随着挣动,从肩滑落。
斑驳雪白的身体,被缠身的黑影笼罩,如厉鬼缠身,一向白净的脸,覆上了层淡青色的黑气。
斐泠指尖细颤,金色的光只冒了个头,就被玄夜一手扣住命门,男人没有温度的唇瓣点落脖颈:“我的界主,你敢再用魔法,就不止是这些小东西,来照顾你了。”
一左一右,两条黑影缠绕为藤,拉开了她劲瘦有力的双腿。
斐泠挣脱不开,一双茶眸慢慢地被黑气腐蚀,她始终维持着抬头的姿势,静静地看着玄夜。
玄夜被她看得心情烦躁,心中莫名地涌出一阵不忍的情绪,但很快被怒气填满,然而被心魔占据的心,还是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他置若罔闻。
由强劲魔气化作的黑影可以转变成任何想化作的形,他指尖一动,女人瞬间屈膝跪地,一条细如树枝的黑藤幻化成实质的长鞭,破空挥舞,凌厉横扫。
斐泠身子一颤,雪白的大腿上,多了道渗血的鞭痕。
玄夜被迷心智,魔气随心控制,每一鞭均是凌厉狠戾,不多时便抽的她两条大腿红痕遍布,与黑藤纠缠一起,像捧被污染的雪。
空中下着雨,斐泠的脸沾着濡shi的黑发,她被黑藤强硬地缠在断墙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密如鸦羽的眉梢不安地颤动。
“啪!”黑藤顺股间抽出,沾了层晶亮的yInye。
斐泠手指一根一根绷紧,她下腹一热,甚至还没感受到痛,xue口就已顺着熟悉的快感张吐,花唇开合,柔柔地允着黑藤,不知廉耻地吐了它一身汁水。
黑藤时重时轻,贴着她大腿鞭打,时而从内抽到外,把她下身舔舐个遍,过电的快感冲蚀灵识;时而高高扬起,重重抽下到她肿胀挺立的蕊珠上,被毒蛇尖牙咬住的痛感下揉杂丝丝麻麻的快意;这些斐泠尚能咬牙强忍,她忍不了的,是黑藤抽至尿道口时那种尖锐锋利,如被刀剑划过的冰凉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顶部的魔气,自发分成一道细如针线的线,兴致盎然地向往里钻。
几十鞭的雷霆手段彻底抽服不甘的身体,捱到最后,蒂珠高高肿起得近乎透明;底下被保护起来的尿道口通红微张,被捅出了一个rou眼可见的小洞,仔细一瞧可见腥红内壁;前后两个xue眼一收一缩,时时处于高chao之中,分不清什么时候鞭子落下抽走,只知往外滴滴答答地吐着yInye。
?
玄夜嘴角一弯,鞭藤顺势退下,与其它藤枝一起织成密网,在她的身子上流动吸允。
清冷的脸,被情欲沾染得眼角shi红,锋利如刀芒的薄唇混拢涎ye与血水。
一团雪色的肌肤与黑藤纠缠被允得遍体发红,最惨的是后肩,玄夜深知她后肩敏感,便没有让那处的魔气化作实物,而是千变万化,轻时如春风,又像情人的吻;重时似过电的鞭子,配合腿间的鞭笞,毫无章法地打得她浑身抽搐,哀哀直叫。
重伤后的身体,被如此翻来覆去地玩弄,早已处于崩溃边缘,偏偏玄夜的魔气蕴着治愈的法力,护住她的心脉游经四肢百骸,一边治愈暗伤,一边不至令她昏迷过去。
他可不想,惩罚还没结束,人就先死了。
下身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上半身的责罚才刚刚开始。
两股魔气,化为五指,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
斐泠瞳孔一缩,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折辱人的法子,只是下意识抵抗,五指张开,崩的笔直。
“唔啊!”她挣扎得厉害,只顾指尖使力,通红的后肩却直接挨了一鞭。
本靠一口气提起的力迅速消散,她瘫坐在断墙,眼睁睁看着黑影握着她的指尖,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