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雪白纤细的脖子高高仰起,墨色头发被汗ye粘住粘在脖颈上,更多的则是顺着身体的弧度滑下披散在肩,和椅背汇在一处,挡住了背后的春光。
斐泠薄唇微张,艰难地喘着气。
她双腿紧紧地被绳索绑在椅子两脚,无论怎么挣动都无济于事。打开露出的shi红花xue里,两个金色的夹子勾住花瓣,连着金色的细线绑在大腿上,红色的内瓤被看的一清二楚。
一条银丝,从rouxue中流溢出来,被粗糙的舌头卷住,收进了男人的嘴里。
他尤嫌不够,十指弯曲,掰开了腥红的蚌rou。
“啊别”她被捆在扶手上的双手猛然收紧,苍白的指尖死死地抓住扶手,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
男人松开嘴,高高翘起的蒂珠上沾着晶亮的ye体,本应藏在内侧的花蕊此刻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不断地颤动,一道浅浅的牙印贴在蒂rou上,像纹了个特别的刺青。
斐泠胸口大幅地起落,细腰弯成一个半弧形,带动着ru珠坠下的铃铛,发出叮叮的声响。
他看了她一眼,再次低头,含住了那口shi热的rou花。
他将她的花xue吸的滋滋作响,一颗rou蒂肿的连Yin阜都包藏不住,立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随着气流抽动,不时一跳一跳地,带动着整个rou花开开合合。
就连勾栏院里老成的娼ji,都少有这么一口yIn乱漂亮的花xue。
再度被舌尖捅进的酥麻从底下传来,灵巧的舌头扫过内侧细嫩的软rou,不时顶用入口内侧隆起的一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斐泠被玩的头昏脑胀,rou花疯狂地收缩,一波一波地,喷出透亮的yInye。
她一早起来被抹了足量的yIn药绑在椅子上这样玩弄了一整个上午,底下早已泥泞一片,敏感的rou道时刻处于高温难耐的状态。rou花一张一合,紧紧地吸附着戳进的舌尖,像是纠缠又像是眷念,诉说着被男人的器具捅进的渴望。
如果不是靠着强韧的Jing神,她恐怕早已哭着求他Cao进来了。
下巴被收紧,男人的手扣住她的脑袋,来了个漫长shi热的吻。
“咳咳咳”无法吞咽的唾ye顺着喉头滑落,她下意识地睁眼,被温水养起的眸间闪烁着茫然无神的泪光,异样地撩人。
“自己的味道”他看着她,温柔而毒舌地问:“好喝吗?”
“玄夜你真的是个变呃啊!!!”斐泠额头青筋暴起,花苞般的脚趾骤然蜷缩,内腔猝不及防地被yIn具捅入。冰冷的器物带着磨人的绒毛捅进xue道深处,又痛又麻的快感瞬间穿透了整个身体,斐泠几乎承受不住地跳起,厚重的椅子被她带的一颤,差点离开了地面。然后她颓然落下,像被卡住脖颈的天鹅一般瘫在座椅上。闭合的眼睑下,簌簌地淌下了两行泪水。
玄夜低头,看着这个再度被自己玩弄得昏过去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
数日前,魔界开始断断续续地涌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或是普通的小贩,或是魔力高超的赏金猎人,又或是极不起眼的旅客,明面上看来无非是为了边界处那场一年一度的盛会,实际上是为了什么,倒是很难讲清楚。
魔法界高层的那批人,终究是坐不住了。
魔域边缘,常年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因为是几界气流交汇之处,这里的气息终年混浊肮脏,就连常年不断的雨水冲刷,也很难洗去污浊的气息。
也就魔域中人受得了这种鬼地方。
碗碟交错的方桌旁,静坐着一位青年。
他身量颀长,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头顶帷帽,落下的黑纱挡住大半面容,也就有风吹过时,能恰巧看见优美方正的下颌。
明明是边界处最常见不过的装束,店家却忍不住对这人多瞧几眼。
谁叫那带着血气的清冽味道,那么迷人呢
店家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涸的下唇。
斐泠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眼脸上薄薄传来的压迫感告诉她,她又被蒙住双眸了。
两只手被并拢吊起,脚尖落地,脚踝处似乎被棍子横铐起来,这使得她无法并拢双腿,只能大张两条长腿直立。
底下颤动不停的东西还未被取出去,被柔顺的rouxue含住,越陷越深。带着yIn药的绒毛扎在内壁的褶皱上,她xue内又痒又麻,充沛的yInye稀稀拉拉地顺着xue口流出,滑入大腿内侧顺流直下,一股一股地滴落在地板上。
斐泠几乎是踮脚在自己的yInye中,shi滑的ye体和地板接触弄得地上滑溜溜的,她时不时被滑个趔趄,支撑浑身重量双臂被扯得生疼。每当稍微站稳一下,rouxue里抽搐的快感便会直冲意识,花xue这时便会不受控地一吐yInye,而脚下shi滑无处可躲,她就只能在这欲望与痛苦中不断徘徊不得解脱。
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她昏昏沉沉地用这个姿势挣扎了许久后,一声几不可闻的风声突然破空而来。
斐泠没有任何犹豫地闪身,但因为浑身受限,她很难躲过这个攻击,于是后腰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