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魏骁听见有人说话,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柠檬香味,和自己上次去超市买的洗发水一个味道。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侧,魏骁无意识地向前蹭了蹭,陷入了黑甜之中。
一夜好眠。
充足的睡眠,令前一天还异常疲累的身体松快不少,睡得满足,魏骁刚想伸个懒腰在床上打个滚,伸手却触到了温热的身体。
惊诧地睁开眼睛,回头却撞进了女人正笑意盈盈的眼波中,她好整以暇地侧着头,懒洋洋地道了声“早”。
魏骁还未充分清醒的脑袋瞬间卡壳,大大的疑问都写在了脸上。
江眠好笑地捏了一把他的脸,低头就想一亲芳泽,魏骁却在关键时刻偏过了头去,脑袋重新被摆正过来他才支支吾吾地出声:“还没我还没刷牙”
“我也没有”语音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唇齿间,魏骁第一反应是,江眠这个骗子,唇间这熟悉的薄荷味,明明就是自己用的牙膏味道。
“嗯——”魏骁难耐地轻哼出声,昨晚明明自己都没来得及洗漱就睡着了,什么时候换上的睡袍?
他身上只罩着一件黑色的浴袍,底下一丝不挂,如今睡得衣衫凌乱,半遮半掩,江眠上起手来格外方便。
特殊时期的甬道格外shi热,却又不失紧致,没有承接的物件儿,此时的股间一片黏腻,腿根也沾了不少。
江眠两根手指在shi滑的肠道里进进出出,魏骁轻颤着,难以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体ye。
女人认真的动作就像细致的检查者,一边抽插一边“审问”:“这次有没有疼?”
“”一边是被入侵的私密地带,一边是令人羞耻的私密话题,魏骁只装没听见,专心地对抗身下的撩人动作。
江眠却依依不挠般又问了一遍,顺便多加了一根手指进他体内。
魏骁的右手紧抓着脸侧的枕头,忍过一波快感,磕磕巴巴地开口:“没没有”
其实,在每一次特殊时期,魏骁自己都很小心,不过是Jing神欠佳一点而已,上次疼进医院的事件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江眠对此事却一直耿耿于怀。
“生冷的东西没有多吃吧。”
“没、没有,这些我都、都知道的”体内的手指真的太磨人了,空旷了许久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满足于纤细的手指呢。
浴袍的结早就散开了,虽然还凌乱地穿在身上,但向两边开的趋势也跟一丝不挂无疑。
魏骁柔顺地敞开双腿,让女人更方便地置身于腿间,黏腻的ye体越来越多,里面手指难以到达的地方异常空虚,渴望着更粗热的东西。
抬起右腿圈在江眠的腰背上,一使力,带着她覆在自己的身上,姿势的变动,让两人的性器正好相贴,魏骁勾着腿轻轻地蹭动了一下,平日平静如水的眼眸此时shi漉漉的,格外招人,低喘一声,他轻如蚊呐地祈求:“进、进来吧”
扩张了有一会儿的后xue松软而不失紧致,随着手指的动作反射性地收缩着,就像一种求欢的信号。
调整好姿势,江眠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与之十指相扣在枕侧,她的手上都是残留的水ye,shi滑黏腻。不待魏骁做出反应,她的唇就压了下来,与此同时,硬挺火热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甬道。
突然的饱胀感使他仿佛成了砧板上的鱼,被江眠钉在床褥间,修长的双腿似是鱼尾,只能无力地挣动两下,随后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蜷起了脚趾。
shi滑,紧致,火热
江眠一杆进洞,坚韧男人柔软的内里自动自发地蠕动着,夹得她头皮发麻,忍得既痛苦又甜蜜。
唇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那是魏骁受刺激时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角造成的。退出他的口腔,江眠近乎迷恋般舔舐着他的薄唇,直把他的禁欲冷清晕染得红艳靡丽。
“魏骁——”被刻意压低的嗓音暗哑而诱惑,她只在耳边低低地呢喃他的名字,再无他言。
“江、嗯啊——”魏骁紧皱着眉头,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染红的嘴唇被咬得发白,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溢出丝丝呻yin:“江眠——”
魏骁这个人,生活中一本正经,在床上亦如是。
虽然他已经渐渐变得主动,但性格是难以撼动的,床榻之上他一般总是极力忍耐,不敢呻yin出声,实在忍不住,叫的最多的就是江眠的名字,一句“进来”的主动邀欢可能是他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若有一天能从他嘴中跑出一两句yIn词艳语,江眠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没有这项技能。
魏骁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蹿动,激烈的结合捣腾得他快感连连,半边思想拉扯着他沉迷其中,半边思想怂恿着他快点逃离,而他却无处可逃。
江眠的动作又快又猛,一下下都顶到他致命的弱点,肠道深处略微偏上的地方,特殊的小口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