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道了,异香扑鼻,格外好喝不说,对我的身体极大的益处。”
裴翊云满足的端起茶杯,小心品尝着,神情中是藏不住的骄傲,勾起了萧七言的好奇,端起茶杯细细的闻着,瞬间脸色惨白,想要将隔天的饭都呕出来。
白桦...
好想吐...
也不知裴翊云是假不知还是白桦未说,萧七言想要忘掉发生的事,偏偏脑中清楚明白的想着。
妖族有种Jing怪,居住妖界深处,性格温和以吃茶为生,想来是白桦斩杀魔物后,将其开膛破肚了,从胃里拿出来的未被完全消化的残渣。
算什么新奇事物...
裴翊云忽而笑了:“对了,对于萧兄而言,哪里算是什么新鲜玩意。”
萧七言蓦然觉得心头一凉,望着裴翊云似笑非笑的眼神直觉不好。
“想来萧兄是传说中的魔族护法,比这稀奇古怪,金贵的东西,更是见得多了,我倒是班门弄斧了。”
萧七言不敢相信的看着裴翊云,找回惊诧的声音:“你竟然早知道我的身份?”
裴翊云点了点头,神态平静无波,端起茶杯继续啜饮:“白桦同我说过。”
“那你如何看我?”
“天高皇帝远,江湖远人心,我自不在其中,不能明白其中缘由,又何必要如何看你。”
萧七言不禁笑了:“裴兄果然具有佛性。”
“萧兄严重了,”裴翊云淡淡笑着:“我不过一介凡人,活了二十载,怎敌得过萧兄的万岁寿命,阅历之深。”
“裴兄风骨,虽是我活的再久,仍然艳羡。”
“萧兄客气,我不过一介凡人,哪里来的什么令人敬仰的风骨。”裴翊云略一谦逊,继续道:“怎么能比得过萧兄的飒爽英姿。”
裴翊云的吹捧对于萧七言来说,格外的受用,下意识的正正衣襟,坐的更加端正。
看到萧七言如此深情,裴翊云勾起一抹笑意,继续意味深长道:“萧兄毕竟是人中龙凤,怎可与畜生辈同流。听白桦说,这几年并不太平,他虽与萧兄处于敌对阵营,但敬佩萧兄为人风骨,更不会害了萧兄。可谁又知晓,这等畜生甘心久居在萧兄身侧,是不是包藏了什么祸心的。”
萧七言虽然并不能明白裴翊云的意思,但好似他在说的是,不要与姜墨九走的太近了。
虽是感激喜悦裴翊云关心他,到底仍是有疑惑,裴翊云怎么这么说话呢。
刚回到府内的萧七言心绪难平,仍是在想着裴翊云的话,他虽然听得分明,只是不敢相信。
不过,姜墨九去了哪里了?
不安和猜忌的情绪在萧七言的脑中翻涌着,无法消失,所有以前觉得略有微词的地方,统统被拿出来了一一放大,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描绘成了另有居心。
他去做了什么?
他并不知的是,姜墨九看他出门后,自己也是无事,想着得了猎人消息,说他的绣品在卖得甚好,甚至有些供不应求,专门有人去家里请他绣呢。
姜墨九干脆跑出去自己亲眼见一见了。
姜墨九兴冲冲的回府,正见到萧七言端坐在院内,雀跃的奔跑过来,伸手拽了拽萧七言的衣襟,看到萧七言转头看他,露出骄傲的表情。
“你知道吗,我得了确切消息,猎户如今的生意要比打猎的时候好得多了...”
萧七言转过头不再看他,低头骂道:“神经。”
“你总要夸一夸我的呀。”姜墨九不依不饶的追着问道。
“我为何要夸你?即便是你做的好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我...”
“是你多管闲事,与我并无什么瓜葛。”
不知如何应对的姜墨九傻站在原地,萧七言许久不曾这样了,怎么今日见了裴先生,这么反常。
“裴先生说你什么了?”姜墨九鼓起勇气,试探问道。
“他能说我什么,不过说某人包藏祸心。”
“裴先生怎么会这么说我?”
萧七言倒是诚实,姜墨九慌了,想要拉住萧七言去裴翊云面前一问究竟,何必如此编排呢。
“那你倒说,你为何一定要跟着我当牛做马。”萧七言眉宇间写满轻蔑的笑意:“难不成是天生下贱骨头轻?”
他从未想过萧七言如此看他。
姜墨九不喜萧七言这样说话,听闻此言笑容僵硬了下来,直觉转身想走,却被萧七言叫住。
“猫族的猫最不值钱的。”萧七言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不以为然道。姜墨九只觉得寒气入骨,五脏六腑都冷了下来。
原来的萧七言也会说着这样的话,怎么现在就这样不能忍受了呢。
原来在你心底,是这样想我的。
姜墨九心内五味陈杂的想着,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和萧七言说的分明:“我不知裴先生是如何和你说的,我也不知裴先生为何要与你说,也有可能是你想错了,但最起码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