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白了几分。不用说,这又是乾坤教一手安排毒计。
“哈哈。”石中英突然仰天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双目Jing光陡射,直注孟耐德,说道:“耐德率众远离苗栅,大概不单是为了向我石某一人寻仇吧?”
孟耐德不加思索,厉声道:“不错,我要杀尽你们护剑会的人。”
石中英右手一按腰间剑篡,呛的一声,掣剑在手,左手同时一拉孟双双,说道:“双双,咱们走。”他这一横剑顾视,目光有如两道冷电,朝围在四周的人扫去。
信天翁,灰翁等人,都吃过他的亏,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谁也不敢抢先出手。孟耐德看得大怒,口中喝了声:“没用的东西。”突然欺身而上,沉喝道:“石中英,我要把你留下,你还想走么?”刷的一剑,迎面刺来。
这一剑,你明明看她踏中宫,取中锋,但剑到离石中英身前三尺,忽然剑势一偏,斜挑而起,指向石中英左“太阳xue”。孟双双就站在石中英左首,他左手还拉着孟双双,若要躲闪剑势,就非放开手不可。这一来,两人就非分开不可了。
石中英看的暗暗冷哼一声,忖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横剑当胸,凛立不动,拉着孟双双的手,也没有放开,只是疾快的向左转过头去,猛吸一口真气,“呼”的一声,朝孟耐德剑身上吹去。
这真是匪夷所思,人家雪亮的剑锋,朝他面门上刺去,他居然鼓腮吹气。人家手上是一柄百练Jing钢的宝剑,可不是纸剪的。但说也奇怪,孟耐德长剑上挑,眼看就刺上,突觉剑身一震,似是受到一股极强无形潜力的冲撞,剑尖一歪,被荡开去数尺来远。
这一下,直看得孟耐德不禁一呆。她怎么也想不到石中英的武功,会比她听到的,还要高得多,心中暗暗忖道:“他这是什么功夫?”孟族长在孟耐德出羊之时,也一下抢到了石中英身后,口中暴喝一声,抡起钢叉,觑准石中英后心,就是一叉。
在这同时,信天翁一语不发,抢到左首,右手呼的一掌,凌空劈出。他这一下劈空掌,至少凝聚了八成力道,掌势出手,就有一股猛强掌风,直向石中英右侧撞去,他人随掌上,右手一翻,开山阔剑使了一招“一叶知秋”,悄无声息侧扫下盘,扒灰翁鲁七更不待慢,手中钉耙起处,猛向石中英右腰钩来。电光石火之间,几乎是四面受敌,但石中英却刚刚吹了口气,把孟耐德的剑尖吹荡开去。
孟双双看的又惊又急,她几乎连拔剑都来不及,口中惊叫道:“石哥哥小心。”
就在她喝声中,石中英左脚一提,迅快的往下踏落,但“拍”的一声,把信天翁的开山阔剑,一下踏住。
他连头也不回,右手一记“龙尾挥风”,盘璃剑一道青光,朝后挥去。这一记,和左脚踏下,几乎同一时候紧接着“咯”、“喀”两声,扒灰翁鲁七的一柄纯钢钉钮,和孟族长从背后刺来的钢叉立被削断,又是“当”、“当”两声,被削断的钉钮、钢叉、一齐跌落山石之上。
信天翁扫去的开山阔剑,被石中英一脚踏住,心头不由大吃一惊,但他乃是心机极深的人,临机应变,右手一松,放弃开山剑,左手疾发,掌心吐劲,闪电般朝石中英左腰印到。石中英踏剑、挥剑,似是不曾防到信天翁会弃剑发掌,因此左边半边身子,全然卖给信天翁。双方相距既近,信天翁这一掌发的又急又猛,直到掌心贴近石中英衣衫,才吐掌发劲。
石中英倒并未还手,但信天翁掌劲才吐,登时感到不对,石中英的一袭青衫外面,好像布满了一层无形气体,掌力根本无法击实。信天翁功力老到,久经大敌,这一发觉不对,赶紧收掌后跃,还算他见机得快,后跃出去八尺来远,但二条左臂,被震的酸麻若废,一时之间,再也举不起来。
这一段话,因为要一一交代清楚,说来较慢,实则从孟耐德刺出长剑,被石中英一口真气吹荡开去,直到信天翁发掌偷袭,被震后退,前后也不过是眨眼工夫的事。孟族长和扒灰翁,兵刃被削,他们各自往后跃退,和信天翁被震后退,也是一时间的事。
四人之中,孟耐德发难在先,她长剑被石中英真气荡开,后退半步之际,孟族长,扒灰翁兵刃被削,信天翁弃了阔剑,纷纷后跃退,这下看的她又惊又恣,口中厉叱一声,身形突然跨上一步。长剑连挥,接连攻出主剑。这三剑剑势连环,出剑快而毒辣,但见一片剑光,分取石中英三处要害。
石中英日光一注,发现孟耐德手上,剑光耀目,分明也是一柄利器,尤其这三招剑法,毒辣凌厉,剑上造诣极深,他和孟耐德在九里龙也动过手,苗人武功,直来直往,很少有心机,心中暗暗一动,忖道:“此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脚下微微移步,手中盘嫡剑功运剑尖,斜挑而起他这一贯往内力,剑上就带起了一股无形潜力,逼开孟耐德的剑势。双剑未接,孟耐德已被迫的向后退了一步。孟耐德自然不肯甘休,冷哼一声,再挥迈进,长剑疾展,寒芒抡转,层层波波的攻了过去。
孟族长和信天翁,扒灰翁方一退下,绿袍判官司空晓、天狗星钱起龙飞闪